婦人口中的房間也就是一個天然的山洞,山洞裡面已經點起了油燈,油燈所用油是白色,看上去很像動物油,油燈攆子則是用曬幹了的草枝做成,随着火的燃起,那噗哧噗哧的聲音接連不斷的響起。
山洞内部結構簡易幾乎沒有什麼,除了地上一處鋪着厚厚的幹草再也沒有什麼可描述的。
裡面還有個小山洞。
這個時候,從山洞裡面走出一個男的,帥帥的,有二十出頭,那圍在臀部上的布塊好似自己穿過的短褲顯得十分合體因而潇灑。
他來到婦人面前說:“母親,他是誰?
”
婦人将外面的事情告訴小夥後,小夥雙手報拳有禮說:“你好,我是憂榮。
”陸澤西也是很有禮貌的回了禮。
憂榮看着陸澤西的穿着很吸引他,于是上前撫摸衣服,然後和自己相互比較一番說:“澤西,你的服飾别具一格真是太吸引我了。
”
陸澤西自然理解憂榮的心思說:“日後,你也會和我一樣的。
”
婦人剛要開口說話,從外面來一人說是巫師有請,于是陸澤西一道随着婦人走向巫師之地。
巫師的地方就在婦人之居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也是山洞,不過裡面的裝飾倒是别緻。
上堂擺放着女娲神位,左面擺放着原始天尊之位,右面擺放着菩提老祖之位。
巫師滿頭亂發,成白色和黑發相加,正,手提像鈴铛一樣的東西在波秀頭上搖來搖去,口中不時的在念他那所謂的救人之訣。
見婦人來此,他停止了行動深深鞠一躬說:“我主,此人被強大的法力所傷,我無能為力。
”
婦人一揮手示意知道了掉頭向陸澤西說:“我們已經盡力了。
”
波秀躺在一張用野草構成的草床上,表情極其難看不知不覺的睡着,雙手有序的放在腹部位,雙腿修長筆直的擺放着。
陸澤西來到波秀跟前雙膝跪地緊握她的雙手說:“波秀,你要挺住,你一定沒事的。
”說着看向女娲娘娘的神位磕了三個響頭祈求說:“女娲娘娘,求求你救救波秀吧,我在這裡給你磕頭了。
”
一遍兩遍三遍-------女娲娘娘就是沒有顯靈。
陸澤西徹底絕望了,沒有主意且心灰意冷,更是心急如焚的趴在波秀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活這麼大,還沒有這般傷心痛絕過,這次,他是真的絕望了。
憂榮怕陸澤西太過傷心,過來安慰說:“澤西,你不要這般傷心,你要有自信,所以,你先别難過,我們再想想其它辦法。
”
其他辦法?
對呀,我不能就這樣傷心下去,而是振作起來找尋其它之法。
急問:“你有什麼辦法?
快說。
”
憂榮說這話也是出于安慰陸澤西,要說什麼辦法,他可是真的兩眼黑别無他法,不由的看向他的母親,尋求母親,希望能有解救之法。
婦人自然是清楚明白兒子的心意,可是他的解救之法幾乎是沒有人能辦成功的,所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把目光投到了擱焖巫師身上,然後揮一下手,示意将他把解救之法說出來。
擱焖巫師自然是明白他主之意撸着胡須說:“我之辦法隻有一個,就是抓到千年的何首烏和百年的人參,兩者合并,再加冰天回魂草,有了這三樣,将之服下,次日,你朋友的傷痛就會好起,乃起死回生了。
可是,這三樣東西沒有人能辦的到,因為,它們忽有忽無難以捉摸住它們,而且有一點,它們還會移動,飄渺不定。
”
聽完擱焖巫師的訴說,聽起來簡直就是神話傳說,但是,再難也得去尋找,因為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之一,就算是上天入地,陸澤西依然要去,在所不惜。
說道:“擱焖巫師,請你告知,它們具體行動的地方就好。
”
擱焖巫師,婦人還有憂榮都很佩服陸澤西的勇氣,原本以為,說了這些生物的行蹤,是個人都覺得,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而且路途遙遠,食人獸無處不在,可以說絕無生還之機。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斬釘截鐵的答應要去。
但是,雖然去了,他們同時也不會抱有希望,因為,他們也是聽上輩遺留下的消息。
告不告訴他,擱焖巫師注視着婦人。
婦人也是相當為難,因為這關系着另一條生命的安危。
憂榮見母親猶豫說:“母親,你就說吧。
”
陸澤西渴望婦人快些告知它們的具體位置,但是婦人極其為難。
婦人之舉,陸澤西心中跟明鏡似得,為了安慰婦人,陸澤西說波秀要是死去,他也不可能獨活于世的。
婦人見陸澤西對波秀一往情深,三思後隻好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