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廢了如何(1)
不是被雲溪罵走,就是被利白丢來惡心的桃花眼神,要不就是被言悠的劍擋着,所以這一路上,金之心裡也别提有多憋屈了。
“該死的,想本公子堂堂攝政王最得寵的侄兒,竟然還被拒之門外,真是氣死本公子了。
”客棧的房間裡,金之怒目橫眉的瞪着眼,若是雲溪他們現在站在他的面前,若是眼神能殺人,這會或者已經被他殺死了。
“公子,這個楚姑娘……奴才總覺得她不是一般的人物。
”金之的奴才說道。
聞言,金之不以為完:“再不一般,大不了就是某位大臣的小姐,要麼就是某個富甲的女兒,難道還能比本公子金貴?
”
“公子,話可不能這麼說,您想啊!
若是在風國的話,那當然是您最為金貴,但若是在它國的話,那可就不一定了,畢竟國與國之間不同,權勢與立場也不同,那就不一樣了,而且您沒發現嗎?
那楚姑娘的馬車,那可是五孫貴胄才坐得起的,所以那位楚姑娘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
“這麼一說,好像也是個理。
”金之點了點頭,似乎也認同了那奴才的話。
“那你覺得,本公子接下來該怎麼做?
”金之問道。
對于這個聰明的奴才,金之一向都挺滿意的,所以才一直帶在身邊,因為這個叫周齊的奴才一直都是他的軍師,隻要是自己搞不定的,到了他那,準有好主意。
那奴才也就是周劉稍微沉默,片刻,他才勾起了唇,笑道:“公子,您看這樣如何?
”
之後,周齊俯身在金之的耳邊,一陣嘀咕之後,他又道:“怎麼樣?
這個主意可好?
”
“嗯,好好好,不錯,不錯,不愧是本公子的錦囊軍師,這事若辦成了,本公子一定重重有賞。
”
“那奴才就先謝過公子了!
”周齊拱手,彎下了腰,笑呵呵一道。
清晨,灰朦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
風國,某處客棧裡。
聞人敬我從外頭走了進來,然後對屋裡的宮長生說道:“月兒他們昨天剛從這裡離開,據說同行的還有一些陌生的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對月兒有沒有危險。
”
“看來這次,我們走的路是對的,不過她為什麼要與人同行?
”宮長生有些狐疑不明。
之前,他們以為冷悅會從最近的道去風國,隻是沒想到他們猜錯了,所以隻能改道,故而,今天才打探到冷悅的消息。
隻是以冷悅的個性,她不是那種喜歡别人跟随的人,更别說是陌生人,除非這個人,對她有用處。
“爺,打探到消息了,那個人是金之。
”這時,分頭去打探消息的柏雨也回來了。
聽聞那個名字,宮長生與聞人敬我都微微皺起了眉頭。
“竟然是他?
”宮長生雙手微微緊了緊。
聞人敬我也有些不安的道:“金烈的哥哥,金木的兒子金之,那就是一個整天隻知道沾花惹草的廢物,月兒怎麼會跟那樣一個人走在一起?
”
宮長生:“冷月怎麼會跟他走在一起,我不知道,但金之會與冷月走在一起的目的,我卻知道。
”
聞人敬我:“一個花花公子,若不是對某個女人起了心思,他怎麼可能跟在月兒的身邊。
”說到這,聞人敬我咬了咬牙:“那混蛋最好祈禱月兒沒有被他動一根寒毛,否則本王一定要将他碎屍萬段。
”
“行了,我們還是趕趕路吧!
冷月既然現在還與他走在一道,那就說明,金之還沒有做出什麼事來,她暫時也是安全的。
”宮長生說道。
然而他卻不知道,就在他與聞人敬我在讨論的時候,金之已經動手了。
這天,冷悅他們起了一個大早,用過食後,準備起程,可是這時,金之走了過來,說道:“楚姑娘,在下知道一個地方,那裡特别漂亮不知楚姑娘有沒有興趣去遊玩?
”
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淡笑一聲,說道:“既然金公子盛情,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
“小姐……”
冷悅緩緩擡手,打斷了雲溪的話:“去去也無防,反正我們也沒什麼特别的事,就一路遊玩也不錯。
”
怎麼會沒什麼特别的事?
他們來風國可不是為了遊玩的,不過他們也明白冷悅隻是不想讓金之察覺到什麼,畢竟他們來風國的理由就是四處走走看看,故而,雲溪等人也不再說些什麼。
“金公子請帶路吧!
”冷悅又道。
金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當他們走出客棧外的時候,門外已經停了幾頂轎子。
冷悅看了眼,說道:“金公子這是何意?
為何要準備那麼多轎子?
不能駕着馬車過去嗎?
”
金之微微一笑,說道:“楚姑娘有所不知,我們前往的地方,道路比較窄小,所以隻能使用單人的轎子,故而,還請楚姑娘莫要見怪。
”
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在上轎之前,她卻給了雲溪他們一個眼神,似乎在說:一會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大驚小怪,也不要出手。
而冷悅之所以會丢出這樣一個眼神,她就是想看看金之到底想要幹什麼。
因為她知道,金之突然邀請她去遊玩,又以這種‘獨特’的方式,那麼金之心裡肯定有什麼小九九的算盤。
冷悅那意有所指的眼神,雲溪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後與利白,言悠相視一眼。
而言悠回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似乎在說:還有我哥哥在暗處保護着,絕對沒有問題。
也就是言悠那個叫她安心的眼神,雲溪才上了轎子。
之後,事情果然如冷悅他們所想,金之這次叫他們一起去遊玩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轎子剛走出街頭,街頭的轉角處,立即冷悅的轎子就被‘調包’了,一輛一模一樣的轎子安插在雲溪他們的前面。
就明眼看來,似乎冷悅還與他們一道,可是實際上,冷悅的轎子已經離開了雲溪他們的視線。
當然,他們就算發現了不同,卻也沒有人支聲,冷悅不支聲,那是裝沒發現,雲溪他們不支聲,那是因為冷悅有所交代,所以他們現在就是陪那位金之公子演一場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