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男人本色(1)
冷悅優雅的支着下颌,淡淡的笑道:“那種小兒科的事,誰會去問啊!
我審問犯人,從來都不用問的,因為他們最後隻會自己說。
”
“哈哈,女人就是女人,頭發長,見識短,你以為你是誰啊?
不問也會自己說?
那麼天真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那黑衣人哈哈大笑了起來,仿佛聽見一個可笑的笑話。
而黑衣人的話,宮長生與柏雨竟然也暗地認同了。
畢竟冷悅這話真的太天真了,哪有犯罪不問就自己交代的?
又不是笨蛋。
“天真?
”冷悅也笑了:“那是因為你不了解我,如果了解了,就不會覺得我天真了。
”
“哦,是嗎?
”黑衣人諷嘲的勾起了唇角:“那你倒是讓我見識見識,什麼叫自己招,而我又是如何自己招的。
”
冷悅故作一聲歎氣:“哎,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本來嘛,我真的隻想問你幾個普通的問題就算了,結果……”
冷悅突然笑了,臉上的笑容有種慎人皮毛,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
“既然你想體會,那本小姐就成全你好了。
”
那黑衣人莫名的感到一陣寒顫,但想到冷悅隻是一個女人,而且還說什麼讓他自己招,黑衣人又淡定了下來。
“好啊!
我倒要看看我是怎麼招認的。
”
“從前,我府中有個奴才犯了事,可是他怎麼也不肯交代,後來,你知道怎麼着嗎?
”冷悅微微一笑,一副畜生無害的的表情,開始了扮豬吃老虎的模式。
黑衣人冷冷一笑,滿臉的諷嘲,不過倒也配合的問道:“怎麼着?
”
“我讓人買來一百隻老鼠……”
“我不怕老鼠。
”黑衣人打斷冷悅的話。
冷悅呵呵一笑:“别着急,我還沒說完呢!
我是說,我讓人買來一百隻老鼠,當着那個奴才的面破開了老鼠的肚子,然後把那些皿淋淋的内髒塞進那奴才的嘴裡,讓他活生生的吃下去了。
”
身後,宮生長與柏雨一臉的怪異,臉色變了,那個黑衣人更是慘白着臉,想到那個畫面都覺得惡心,但表面,他還是強裝鎮定的道:“不……不就是老鼠的内髒嗎?
這有什麼的?
大鬧荒的時候,我也是吃過老鼠的。
”
就是沒有吃過内髒,更沒有吃過活生生還帶皿的老鼠内髒。
最後的話,那個黑衣人放在了心中,沒敢說出來,當然,他也不會笨得說出口。
但冷悅是何等的聰明,早就從黑衣人的臉上看出破綻了,她微微一笑,又道:“其實也是,不就是老鼠而已,我也料想到那個奴才肯定不會輕易松口,所以後來又讓人去了停屍房。
”
“去……去停屍房幹嘛?
”黑衣人臉色更是蒼白了,心想着不會把屍體的内髒也挖出來讓那奴才吃吧?
“殺手先生,你知道一個人死後,多久會腐爛嗎?
”冷悅笑得一臉天真無害,可是所問的問題卻讓人忍不住心驚膽戰。
“我……”
黑衣人張了張嘴,突然有些不敢回答,心中退縮了,他感覺,如果他回答了,冷悅接下來要說的話,肯定會讓他受不了。
“不知道?
又或者是不想回答?
”冷悅微笑:“沒關系,說不說都無所謂,你隻要知道,我是怎麼讓那個奴才自己招供的就可以了,其實很簡單,我就是從停屍房裡擡回幾具屍體,等待腐爛,然後……”
“啊!
我不吃,我不吃!
”
冷悅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黑衣人已經驚恐的驚叫了起來。
“放心,我這次可是很好心的,沒讓那奴才吃屍體内髒。
”
聞言,那黑衣人放松了下來,一副還好的表情,可是下一刻,他卻想尖叫,隻因為冷悅的一句話。
“我就是把屍體腐爛後生産的蟲子喂進他嘴裡了。
”
嘔--。
那個畫面太變态了,不隻是那個黑衣人受不了的吐了起來,就連身後的宮長生與柏雨都大變臉色,忍不住做了個作嘔的動作。
“那麼你要自己招嗎?
還是想試過我的辦法之後再……”
聞言,那黑衣人立即惶恐的道:“不不不,我招,我什麼都招,你千萬别讓我吃那些恐怖的東西。
”
冷悅沒心沒肺似的哈哈一笑,潇灑的拍了拍兩手,愉快的道:“搞定,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若是他不配合,我再來。
”
你别來了!
這是黑衣人,宮長生,還有柏雨等人的心聲。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他們都有點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又或者說到底是不是人。
不然她怎麼會說出這種可怕的話題,而且還一副笑嘻嘻的嘴臉,仿佛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但天知道,他們堂堂一個大男人都為她的話變了臉色,結果她一個女人卻無動于衷,還說得那麼輕松加愉快。
簡直比死神還恐怖。
從地牢裡回到房中,宮長生倚靠在床邊,一個勁的盯着冷悅,欲言又止的。
一旁,茶案前,冷悅一邊喝着茶,一邊淡淡的說道:“有話就說,别一副我很想說話卻又不知怎麼樣的模樣。
”
聞言,宮長生清了清嗓音:“那個……你剛剛在牢房裡說的……”
不等宮長生說完,冷悅就勾起了唇,笑嘻嘻的道:“怎麼?
你還想學更多的審問方式,有哦,比如……”
“不用,本王不用學。
”
也不想學。
最後一句,宮長生放在了心裡,沒敢說出來。
那麼恐怖的話題,再來一次?
呵呵,打死他都不要,太惡心太恐怖了。
“本王就是想問問,你剛剛在牢裡說的,不是真的吧?
你不會真的讓那奴才吃了吧?
”
冷悅翻了個白眼:“怎麼可能?
我有那麼喪心病狂嗎?
再說了,以前隻有别人欺負我,哪有我欺負别人的時候?
”
以前的冷月就是一個笨蛋,一個任何欺負的白癡,若不是她冷悅穿越在冷月的身上,就算冷月還活着,那麼現在的‘冷月’恐怕還是以前那個懦弱無能的冷月。
“也是,你以前也沒有‘機會’做這種事,但你怎麼會想出那麼惡心的審問啊?
”宮長生心中佩服,但也覺得無奈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