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葬仙琴1
244葬仙琴1
“三王妃的本事,不管是在賞花大會上,還是今天借着陛下的壽辰,六國首聚,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隻是,老臣怎麼覺得,三王妃你是借着為陛下賀壽的名頭,在六國間故意挑起是非呢!
?
”
左相一臉迥然,恨恨的看着會場中間的白淩月,一張老氣橫秋的臉上,一片怒色。
他的女兒江雨柔之前下落不明,雖然她不願講自己究竟去了哪兒,但在幾天前卻又失蹤了。
因着伺候她的丫鬟暈倒在地,後來還在屋内發現有迷香,江府的人才知道江雨柔這次,肯定是被人擄了。
白淩月聽着左相的話,突然笑了。
隻見她唇角輕揚,整個人站在會場中央,有風吹來,揚起她紅色的衣觖。
“江大人這句話可就嚴重了,畢竟這吟詩作詞,猜謎助興,可都是他們要求的,陛下和皇後娘娘允許的。
而今,陛下和皇後娘娘都沒說本王妃在六國中故生是非,怎麼江大人卻會萌生出如此奇怪的想法呢?
還是說,大人知道今天在陛下壽辰上,會有人想要興風作浪?
”
話音未落,白淩月當即斜着眼朝李軒輕輕撇了一眼,隻見那左相江大人臉色一黑,瞬間不說話了!
哼,跟她鬥!
姜雖然是老的辣,但是新姜出來,老姜必然降價。
不是說,在這場上看她白淩月不順眼的人那麼多,可那些家夥縱然人多勢衆,隻怕全加起來,也不見得是她的對手。
當然了,像李軒那種卑鄙小人,抓了流雲做要挾,她還是有所顧忌的。
氣氛有些凝滞,南月皇帝擰着眉,看着會場中間的白淩月,臉上一抹黯然。
不得不說,他這個三兒媳婦,真的是個人才!
能文能武,一個人竟能同時讓西鳳,東陵,北祁三國中同時挑釁她的人說得啞口無言!
吟詩作對,見招拆招,他也确實允諾過讓她即興發揮……但白淩月這一發揮,好像是真有得罪西鳳,東陵,北祁三國……
新月王朝,西以為北祁最為富饒,東以南月國力最強。
盡管,這南月國在六國中地位确實不弱,但這真要同時得罪了三國……那也是一件很不樂觀的事情。
而且,還是在他的壽辰上。
“好了,大家來朕南月做客,為朕賀壽,這是好事兒。
三王妃即興發揮,隻是為助興而已,大夥兒也都别往心裡去了!
來,朕在此敬各位一杯。
”
南月皇帝端酒起身,在氣氛凝滞之時,打圓場道。
白淩月和李軒,以及杜于彤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在場所有人舉杯痛飲,再次為南月皇帝賀壽。
南月皇後本是想讓歌舞再起,緩解下剛剛的氣氛。
然而,一杯飲過之後,那北祁國方向的杜于彤,突然又起身對南月皇帝臉上一抹得逞的笑,她說:
“南月陛下,今日是您的壽辰,于彤除了一些祝福的話,也有禮物要獻上!
”
“哦?
是什麼禮物?
”南月皇帝深邃的眸子一閃,當即一笑,問道。
其實,他倒真不稀罕這姓杜的小姐能送他壽禮,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她别再去妄想自己那三兒子,也别再去得罪他那三兒媳婦就好。
但是,處于禮貌,南月皇帝還是問了。
可是這一問,不想杜于彤的一句話,瞬間驚愕了在場的所有人。
因為她說:
“陛下,于彤的賀禮是——葬仙琴。
”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幾乎在第一時刻彙集在她的身上,此時的杜于彤,那自信且又驕傲神色,瞬間讓人覺得在她身上有一層淡淡的光暈籠罩着。
隻是,那自信卻又嘴巴腫起,十分傲慢的神色,卻顯看起來有些滑稽。
但杜于彤的話幾乎整個會場的人震驚,因為那所謂的葬仙琴,正是可以尋得子華山寶藏,七件神物之一。
有關葬仙琴,白淩月了解不多,除了知道它是可以尋得子華山寶藏的七件神物之一,相傳用那葬仙琴彈奏的曲子,還能引得白鳥共鳴。
隻是,這杜于彤隻是北祁國一個國公的女兒,她手中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寶貝?
還有,就算是她有!
但卻在這樣的場合,當着他們北祁國的皇帝直接将葬仙琴獻上,這也太大膽了吧。
南宮煥是北祁國的國主,縱然北祁富饒,不屑于子華山中的寶藏,但這葬仙琴落于南月國中,勢必也會威脅到北祁一國,在新月王朝的地位。
“葬仙琴?
葬仙琴怎麼會在于彤那兒?
”魏長東在見杜于彤要将葬仙琴贈予南月皇作為壽禮的時候,眸子一怔,當場就站了起立。
“于彤,你拿了葬仙琴?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
是他聽錯了嗎?
還是這杜于彤竟然拿了當初自己贈給秋月的定情之物,葬仙琴。
面對魏長東的質問,杜于彤隻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然後擡手一個巴掌拍響,隻見有一個侍從抱着一用黑色長布遮掩的東西,放在她面前。
在衆人詫異的眸光中,隻見她扯下那塊黑布,一把淺綠色的九玄鳳尾琴瞬間出現在衆人面前。
不長的琴身,是用一種綠色的翡石打造,琴尾的末端,微微拱起,被雕刻成了鳳尾的模樣。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葬仙琴?
在場的人不由再次為這一件寶貝輿論起來,隻是,那杜于彤真會那麼簡單就将葬仙琴作為壽禮,送給南月皇帝嗎?
帝倉國的周勝和北祁國的南宮煥,一直都保持得很是淡定,倒是當一看到那葬仙琴的時候,東陵國的王栒和西鳳國的慕容浩眼底都閃過一抹黯然的神色。
“那杜于彤怎麼會有葬仙琴那寶貝玩意兒?
”寒江雪擰着眉頭,有些慵懶的看着那把擺放在杜于彤桌前的‘葬仙琴’,并随口問了一下身邊的魏長東,從他剛剛的舉動來看,寒江雪敢肯定這家夥一定知道為什麼那叫杜于彤的女人會有葬仙琴一事。
隻是,話音剛落,卻不想那家夥臉上神色一暗,緊抿着唇,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隐似的。
“若是不想說,那就不說吧!
反正我也沒什麼興趣!
”
寒江雪嘴角一抽,有些輕蔑的看了他一眼,随後便自斟自酌的品起美酒來。
這個腹黑的家夥,若真是不敢興趣,他會去問?
隻是,問不問是他的事兒,回不回答就看魏長東自己了……反正又是他有求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