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江母病倒
198江母病倒
幾人相視一笑,随即朝南月右相府的方向而去。
在白淩月看來,兩世為人,重生異世,右相夫婦可是她在這新月王朝對自己很好的父母,也是他們,讓自己再次感覺到了親情的溫暖。
剛到右相府,守在大門外的兩個侍從當即将她認出來,然後就興沖沖的就跑進府裡去禀報了。
右相府在京城也算得上是大戶人家,白淩月領着寒江雪和花蓉,直接朝府中走去,沒一會兒那右相張世傑便一臉激動的迎了出來。
在看見白淩月的那一刹那,本是剛毅挺拔的他,眼中瞬間噙滿了淚水。
“孩子……你終于回來了!
得知你去了窮奇山那險惡的地方……爹爹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
張世傑看着白淩月,整個人很是激動。
白淩月沖其一笑,看得出在她離開的這小半個月裡,他們對自己一定的擔憂,心裡十分溫暖。
隻是,白淩月卻發現,這右相爹爹張世傑在這小半個月裡,清瘦了不少,不僅是氣色看起來很差,整個人也憔悴了很多。
“小姐……”
小丫頭翠兒,是平日裡在府中伺候白淩月的。
雖然主仆相處的時間不長,兩人的感情也算是不錯。
此刻見白淩月安全回到家裡,不禁破涕為笑,很是激動。
“爹爹最近身子不适嗎?
為什麼看起來如此憔悴?
”
眼下南月國皇帝的壽辰還有不到半個月就要舉行,而整個南月的人幾乎都知道,皇帝有意将右相府和三王爺北冥亦之間的婚事一塊兒辦了。
那按理說,作為白淩月的父親,皇帝這兩天雖會有将右相張世傑召進宮去,再好好商讨下婚事兒,才對。
還有,為什麼她回來了,整個右相府中,卻唯獨不見了母親江琴,以及那和她吵架的流雲!
流雲并沒在亦王府,這一點北冥亦也清楚,隻是礙于最近事情多,也沒來右相府這邊問。
可如今她和北冥亦都回來了,就算他們之間再有隔閡,也不該在這時,還躲着不見人才是。
難道是他根本就沒回右相府……
白淩月詢問了右相張世傑為什麼會看起來如此憔悴,卻不想那張世傑竟一聲輕歎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而一旁杵着的丫頭翠兒,卻在這時嘤嘤的哭泣了起來:
“小姐,你不知道,你走後發生了好多事。
夫人她很擔心你的安危,就去了亦王府,然後不知怎麼的就和一叫流雲的公子大吵了一架!
再然後,夫人很難過,她不吃不喝……就病倒了。
”
翠兒嗚咽的說道。
白淩月一怔,倒沒想過在她離去後,右相夫人江琴竟然會跑去亦王府,然後還和流雲大吵了一架。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流雲才離開亦王府的?
但是,流雲是右相夫婦的親生兒子,縱然再有不快和自己母親吵架,卻不可能在知道自己娘親病倒後,也不來右相府探望吧。
張世傑擔心兒子,又挂念着白淩月的安危,接着又面臨自己夫人重病倒下,所有的事兒的煩心事都擱一塊兒去了,以至于日漸消瘦。
在翠兒向白淩月說起夫人江琴病倒一事,白淩月目光不由朝張世傑落去,隻見他眉宇緊縮,很是苦惱。
“爹爹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去看看娘親!
”白淩月寬慰地說道,随即眸子一亮直接轉身拉過在身後那穿一身紅衣的寒江雪,就跟張世傑介紹:“爹爹,這位是我在去窮奇山時認識的朋友,他叫寒江雪!
他可是這新月王朝,六國中赫赫有名的神醫呢,所以爹爹放心,隻要有他在,娘親的病一定可以馬上好起來。
”
白淩月見張世傑一臉苦悶,也沒多想,直接就将寒江雪的真實身份說了出來。
而在張世傑聽到寒江雪的名字後,整個人當即一愣。
畢竟在朝堂上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這神醫寒江雪的名諱,他多少還是知道的。
隻是,素聞那神醫寒江雪常年遊曆在六國中,神龍見首不見尾。
而且,相傳他甚是高傲,本是醫學世家出生,卻放棄功名利祿,不為權勢,還定了個破規矩,叫什麼三不救!
那麼,所謂的神醫寒江雪,他會是眼前這一身紅衣,長得還算傾城絕世的男子嗎?
張世傑一臉懷疑的看着那一身紅衣的男子,實在是無法想象,他就是所謂六國中,赫赫有名的神醫。
寒江雪在被白淩月扯到右相張世傑面前的時候,臉上頓時一抹尴尬的笑……
畢竟,他寒江雪是什麼人啊?
他可是這六國中許多人夢寐以求,低三下四也難見的大牌神醫,可是現在卻好像成了白淩月家的‘私人大夫’似的。
小花蓉站在一旁,不由嘿嘿一笑,随即很有禮貌的上前,對張世傑鞠躬問好,典型的一個懂文明,懂禮貌的好孩子。
張世傑雖對寒江雪就是六國中赫赫有名的神醫身份有些懷疑,但白淩月能安全回來,他還是很高興的。
一番介紹後,幾人就朝後院的西廂房而去,剛一推開門,白淩月便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兒的江琴。
心裡頓時如什麼一撞,白淩月趕忙朝床上的人撲去。
雖然,這并不是她的親娘……但在白淩月來到南月國的那些日子,江琴和張世傑卻像親生父母一般待她很好。
“娘親……”
白淩月坐在床邊,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江琴,面色蒼白,一張臉都瘦了一圈兒,看起來病的不輕的樣子,不由擔心,眉宇緊蹙。
可是,那躺在床上的人卻任由她怎麼呼喚,都沒有要醒過來的迹象。
“江雪,你快看看我娘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
白淩月很着急,趕忙喚了寒江雪。
因着和白淩月之間的交情,寒江雪縱有不願,卻也不會拒絕她的請求。
于是直接上前,擡手就執起江琴的手,把了下脈。
所有人都很是緊張的看着寒江雪,隻見他的手僅僅是在右相夫人江琴的手腕上停留了不到三秒便撤了回來,然後一聲輕歎,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