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胸小了點
145兇小了點
“哈哈,原來你這小東西,也聽說過我家主子的威名啊!
”
花蓉還沒說完,那叫中木的男人竟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眸子一怔,花蓉滿是不信的朝那一身紅衣的男人看去。
老天,他竟然就是六國中傳聞,不甘名利,遊走于六國之間的神醫寒江雪!
?
可是,不對啊……這寒江雪不是天承國人嗎?
什麼時候又成了北祁國的大人?
!
花蓉是在北祁的時候就被寒江雪等人擒住,然後一直帶着前往這窮奇山的。
這一路上,花蓉可沒少聽到他臭屁地自稱本大人。
但是,她好像也聽過那唐欣喚他雪來着……
雪,江雪?
難道他就是神醫寒江雪!
?
神醫遊曆六國,以他的本事,想要在北祁國混得一官半職,應該也不難吧。
但,老天啊!
這讓她怎麼接受……
在花蓉看來所謂的神醫不都該衣觖飄飄,走到哪裡都是一股子藥味嗎?
怎麼這神醫寒江雪卻總是一身紅衣,不管走到哪兒都一股子騷包味呢!
?
還有,既然是神醫,那就應該秉着一顆善良,有愛的心……可是那臭男人為什麼連她這人見人愛,花開見開的小姑娘都要欺負啊!
想到在自己眼前的紅衣男人就是六國鼎鼎大名,卻百聞不如一見的神醫寒江雪,小花蓉眼中依舊滿滿的懷疑和憂傷。
太殘忍了,太坑爹了!
六國中人人敬仰的神醫寒江雪,竟然是一個總愛一身紅衣,且武功很高,十分騷包的男人!
花蓉根本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卻見寒江雪依舊用手中的銀針刺入白淩月的督脈,系督脈以及陽維脈之會穴處。
每根銀針,入穴的位置和深度都很講究,寒江雪眸子微微眯起。
在紮完這三個穴位之後,隻見躺在上的白淩月突然在昏睡中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但是,當寒江雪将銀針從她穴位上拔出後,她卻一聲嘤咛,臉上再沒了任何表情。
“混蛋!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是真的寒江雪!
你對白姐姐做了什麼,你做了什麼!
”不敢靠近,因為對方屈指一彈,所射出的一根銀針,随時都很可能要了她的小命。
打不過就不要逞能……
雖然花蓉很擔心白淩月的情況,畢竟白淩月是為了救她才會被那像老鼠的獴給咬傷。
但她卻不傻,傻到去以卵擊石。
“小東西,你要是再大吼大叫的,那就别怪我把你扔出山洞去喂蛇!
”
“……”
花蓉睜大眸子,淚水瞬間滾出!
看吧,看吧,白姐姐不在,這變态男人就又要欺負她了。
不過,她早在寒江雪對白淩月下針的世間就用異能看過外邊的情形,謹防那些出山洞的獴會再回來,可是,外邊卻異常的平靜,也沒有什麼毒蛇再出現呢!
哼,騷包的臭男人,想威脅她!
門都沒有!
“我管你是不是神醫寒江雪,你到底對白姐姐做了什麼,怎麼她現在都沒醒!
”
“你放心吧,她會陷入昏迷并不是因為被獴咬傷!
而是因為她這十幾天都沒能好好休息,精神狀态一直都緊繃在一根铉上,而那隻咬傷她手腕的幼獴,對她的身體有産生麻醉,卻并沒有毒。
我剛剛給她紮針,不過是讓她的身體徹底放松,好好睡上兩天罷了!
畢竟,她現在真正需要的,是休息。
”
“你說什麼?
白姐姐真正需要的是休息……那也就是說,她并不是因為救我受傷才陷入昏迷了咯?
”
花蓉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太好了!
白姐姐并不是因為被‘臭老鼠’咬傷才昏迷的,那麼她也就不用再自責了。
“小東西,那些幼獴本身是沒有毒,你那麼擔心做什麼。
”寒江雪一臉不屑,清冷的目光忍不住又朝躺在地上,已經陷入沉睡的白淩月看了一眼。
這個女人,竟然為了尋找冰藍花,把自己搞得那麼累,若不是被幼獴咬傷,陷入昏厥,隻怕她到現在還不肯好好休息。
身心格外放松,整個人就像躺在像棉花的雲層裡一樣,很是舒服。
白淩月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裡,有一身穿白衣的男子,傾世如畫,手持紅梅牽着白馬朝她緩步而來,然後他嘴角揚起,惑世的聲音對她說:
“淩月,我等你許久了。
”
畫面跳轉,那是漫天牡丹花瓣飛旋在空中的畫面,白衣男子一襲劍舞,踏風而來,然後他别下一支嬌豔,輕輕别在她的發間:
“淩月,給你男人笑一個。
”
那個男人,是她來到這新月王朝,為之心動的男人。
他嚣張狂妄,對身邊的人總是一臉默然,卻唯獨對她柔情似水。
他會親昵地拉過她的手,攬入懷中,低聲喚出她的名字,淩月。
也會在調侃她的時候,親昵地叫她月月。
亦……
在夢中的白淩月,是幸福的,沉醉的!
可是,為什麼就在她正沉沁在這片靜谧的幸福中時,她的亦卻突然一臉蒼白,轉身離去,任憑她怎麼呼喚都不再理她。
寒江雪看着昏迷中的白淩月,精緻的五官完全舒展,墨黑的長發,鬓雲微亂,一身黑色的男裝,緊緊包裹着她玲珑的身材,雖然兇……小了點。
但那朱唇微翹,明眸緊閉,長長的睫毛向上卷起,竟有種讓人覺得百看不厭的錯覺。
嘴角揚起,看着她睡得如此踏實,寒江雪也不由松了口氣。
一向風流倜傥,桀骜不見的他,從不将世俗中人,以及那些達官顯貴的請求放在眼裡,可是今天,他卻為了這個女人是否能睡得踏實,如此上心。
或許是因為在他們這幾個人中,隻有他和白淩月的武功最好,警覺度最高吧,所以這白淩月跨了,他就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警視着周圍的一切。
“亦……”
突然間,還在陷入沉睡的人白淩月突然嘴裡蹦出一個字。
寒江雪轉過頭朝她看去,隻見她眉宇緊皺,像是在為什麼事兒很是痛苦一樣。
嘴角揚起,寒江雪沒想到這女人在自己施針後,隻睡了兩天就恢複意識。
擡手,為她好了一下手脈,緊接着一根銀針,再次對準白淩月的眉心,想要讓她再次放下心中難以釋懷的東西,睡上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