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你恨嫁麼
202你恨嫁麼
不行了,不行了!
北冥亦突然感覺一股熱流直接從小腹竄起……該死,他真怕自己會在這時候沒忍住,當場要了她。
整個大殿上的人,不約而同的看着他們,不得不說,這三王爺北冥亦和白淩月兩人,無論倫身份地位,還是傾城之姿,都是天作之合的一對。
不過,那三王妃說話……未免也太不知羞恥了!
“張淩月,剛剛是你拿東西打我,是不是!
”
在看到白淩月出現的那刻,杜于彤當即就像是隻炸了毛的公雞,手擡起,指着白淩月,就一臉怒意的吼道。
白淩月擡眸看着她,嘴角輕揚,随即和北冥亦走了過去,主動向南月皇緻禮。
而那站在殿中的杜于彤,直接被她忽視,當做透明的。
“淩月姑娘。
”
前來赴宴的唐欣站起來,跟她打了招呼。
白淩月對她點點,回一微笑,甚是溫柔。
“欣兒是什麼時候認識三王妃的?
”
見唐欣和白淩月打招呼,在一旁始終沉默的南宮煥突然開口問道。
言談舉止,甚是優雅大氣,溫潤。
一身月華的袍子,在夜晚明珠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出塵。
“皇兄有所不知,欣兒和三王妃是在半個月前相識成為朋友的。
三王妃她武藝非凡,聰慧過人,讓欣兒很是佩服呢。
”
唐欣一臉溫柔的說。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比皇兄要幸運,孤與三王妃還隻曾在上次的賞花大會上有過一面之緣,也不知道能不能和她成為朋友呢。
”
南宮煥嘴角含笑,那一笑甚是魅人,若不是因為心裡早已經有了北冥亦,白淩月想,自己一定會為他這樣一位大土豪,動心吧。
“國主太擡舉淩月了,上次賞花大會上一别,國主有一樣東西,不小心落在淩月這裡了,今日得知國主再來南月,便想着找機會還給國主。
”白淩月沖其一笑,随即直接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直接從衣袖中取出一塊玉佩,上前遞給南宮煥,那塊玉佩,可不就是當初在賞花大會上,南宮煥給她的那一塊麼!
北冥亦抿着唇,一臉溫潤,見白淩月借着打招呼的時候就将玉佩拿出來,說是還給人家,卻也不過是拐着彎在向别人讨賬而已。
他的這個小女人啊,真不是一般的腹黑,不是一般的貪财。
唐欣在白淩月從衣袖中拿出玉佩來的時候,身形一怔,身為北祁國的郡主,她當然知道那塊玉佩是他們北祁國皇室之物,卻沒想到,自己的皇兄竟和白淩月早就相識,還将那塊玉佩送給了她。
唐欣緊抿着唇沒有說話,目光卻灼灼落在白淩月手中的那塊玉佩上。
而就在這時,被晾在一旁的杜于彤卻眸子一驚,直接朝白淩月沖了過去,然後當即就兇着一張臉對白淩月吼道:
“你這女人真是可惡,這玉佩一定是你偷!
真是不要臉,你都已經有了三王爺了,竟然還想着勾搭我們北祁的國主!
快把玉佩交出來!
”
杜于彤當即怒斥,因為她知道那塊玉佩對南宮煥來說意義有多重大,所以在第一時間便以為那塊玉佩,是白淩月偷來的。
“杜小姐,請注意你說話的态度!
”
北冥亦很是袒護白淩月,在杜于彤言語不敬之時,當即一個冷厲的眼神掃了過去。
白淩月輕輕拉了拉北冥亦的衣袖,示意他不必動怒,随後唇角揚起,沖杜于彤挑了一下眉:
“杜小姐,我代我男人跟你道個歉!
因為他不知道你這人,說話一向都不注意态度!
但是,可不可以麻煩你在下次說話的時候,稍微帶點腦子?
不要總像個跳梁小醜一樣,既可笑又可憐。
”
“張淩月,你什麼意思!
”
杜于彤一開始聽到白淩月要給自己道歉的話,還有些得意,卻不料白淩月接下來的話,差點沒把她氣死。
“我什麼意思你沒聽明白還是沒聽清楚?
杜于彤,當着你北祁的國主,天承的姐夫,我給你面子,本無心說教于你,但你明知我男人無心于你的時候,還當衆說出一些厚顔無恥的話,我想問你,你這是有多恨嫁啊?
!
不過想想也對,就你那刁蠻無禮,素質低劣,毫無品性的女人,想必這輩子,都不會有男人敢要!
所以,就算你恨嫁,也是情有可原的。
”
“你――”
白淩月冷哼一聲,口若懸河說道,隻見那杜于彤被氣得臉都綠了!
而就在杜于彤剛要開口斥回的時候,白淩月直接将手中那杯當初北祁國國主給她的玉佩,直接遞給她接着又道:
“還有,杜小姐剛剛說這塊玉佩是本王妃偷來的,那我現在就當着你們北祁的國主直接将這枚玉佩給你好了!
但是,你們國主欠我那十萬兩黃金,可就得由你來還了。
”
話音一落,白淩月直接拉起杜嬌钰的手,就将南宮煥之前給她的那枚玉佩塞到杜于彤手中。
杜于彤很是生氣,卻在接過那枚玉佩的時候,當即一愣,趕忙追問:
“你說什麼呢?
什麼十萬兩黃金!
”
“呵呵”白淩月一笑,随即眸子冷冷眯起:“你都不知道十萬兩黃金的事兒,怎麼敢大言不慚說我偷了你們國主的玉佩……杜小姐,你還真是可笑又可憐!
”
杜于彤被氣得火冒三丈,卻便便被白淩月說得不知所措,而正當她忍不住想要動手的時候。
那南宮煥突然起身,朝他們走來……
杜于彤緊抿着唇,當南宮煥朝她和白淩月過來的時候,不難發現她眼底露出一抹懼色,像是有些怕南宮煥。
“這枚玉佩是半個月前,孤來南月,在賞花大會上送給三王妃的。
”南宮煥冷冷的開口。
“送給她的……這怎麼可能,這可是北祁先皇後的遺物,是要傳給下一任皇後的玉佩啊!
”杜于彤一臉驚愕,突然到道出那塊玉佩的來曆,“就是因為這塊玉佩……我姐姐她才會――”
“那隻是一塊普通的玉佩而已,對孤來說,沒什麼意義!
”
南宮煥眼底一抹黯然,隻見他在杜于彤因為那塊玉佩激動時,就打斷了她的話。
不過,就算是打斷,南宮煥說話始終是那樣雲淡風輕,很不以為意,整個人一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