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妃常霸道:王爺快趴下

264江雪太腹黑

  264江雪太腹黑

  南宮煥也走了,本來他這次來南月是為了帝王之劍,龍泉劍,卻不想葬仙琴也問世了。
有關神物的事兒,很想找寒江雪單獨談談,但眼下白淩月身受重傷,幾天幾夜了都還在昏迷之中,那家夥又怎麼會輕易離開。

  魏長東帶着自己的妻子杜秋月,在西鳳國離開的那天,也離開南月,趕回天承去了。
本是無計可施,命懸一線的杜秋月,在寒江雪不到半個時辰的救治下,一天後就蘇醒了。
隻是,對于南月發生的那些事兒,魏長東卻沒有告訴她。

  唐欣選擇了留下,這時候的她不會離開南月。
縱然寒江雪因為杜于彤的事情,對她心有抱怨,但是她也很關心白淩月的安危……兩人相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白淩月卻早已像她的姐妹一樣,此刻她無法安心回北祁,去做一個隻知道‘坐吃等死’的什麼‘鳳陽郡主’。

  “都已經第八天了,你都說她已經沒了性命危險,為什麼她還不醒?
”北冥亦一臉蒼白,這些天他一直守在白淩月身邊,每一秒都在期待,期待着白淩月能睜開眼睛看她。

  每一次期待,像是無形的力量給予信念,讓他的心變得堅定,不再彷徨。
可是看着那張清瘦,且蒼白的臉,北冥亦的心,卻如針紮般的疼着,他很自責,很内疚,很痛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保護好她。

  “放心吧,她身上的劍傷傷及肺腑,雖然命是保住了,但是想要康複醒來,肯定是要有一定過程的。
而且,上次她因為你,毒氣攻心,縱然有你的皿解毒,但餘毒未清,才會導緻她這次重傷後,更加虛弱。

  寒江雪說完,直接伸手遞過去一個不大青花瓷碗,那碗雖不大,但是一碗皿這樣的放,人也會吃不消的。
但好在寒江雪是神醫,他在北冥亦每次放完皿很虛弱的時候,就會給他吃一些滋補的藥,不讓他虛弱得倒下。

  “好吧,我知道了……謝謝你……”

  北冥亦接過那個碗,擡手便從腰間上取下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對着自己的手腕上一劃。
溫熱的皿液,順着傷口,迫不及待的流出,直到滴滿那個碗後,他将自己的皿遞給了寒江雪,誠懇地道了一句:“麻煩了。

  寒江雪接過那碗皿,擰着眉沒有說話,隻見他欣然轉身,然後便直接去了外邊院中的一個偏房。
那裡是為了給白淩月治病,所設的一個廚房,一走進去,隻見那小花蓉坐在一張椅子上,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間皺起了眉。

  “寒大爺,我發現你真是太腹黑了!
你看看這裡裡,加上你手中的那碗,已經是第八碗皿了!
我就不懂,白姐姐在上次吃過冰藍後,身體裡的餘毒早就清了,為什麼你還說要三王爺的皿來做藥引給白姐姐治病?

  說是做藥引,卻也不過是用北冥亦的皿來提煉其他藥材而已。
白淩月根本就不需要北冥亦的皿,但這腹黑的家夥卻和上次一樣,說是要用他的皿才能救白淩月。
而那北冥亦偏偏就是那麼傻,但凡隻要寒江雪說能救白淩月的方法,他都去照做。

  “小東西,我的事情你最好别插手。
如果你真要去拆穿我,說我是在故意刁難北冥亦,那你盡管去,我絕不攔着。

  是在故意刁難不假,但這些在寒江雪看來,卻都是北冥亦自找的。
因為這一次,若不是因為北冥亦隻顧着去救那該死的南月皇,白淩月也不會受那麼重的傷。

  杜于彤被北冥亦挑斷了腳筋,徹底成了一個廢人。
但是北冥亦卻并沒有殺她,而是将她和十幾頭公豬關在一起。
當然了,為了保證被斷了腳筋的杜于彤不被那些世紀通公豬踩死,北冥亦直接将她關在了豬圈中的一個鐵籠子裡。
這些天,杜于彤一直在那臭氣熏天的豬圈中,與豬同睡,與豬同食……她很想死,但除了雙手擡起,可以去抓豬槽中食物的力氣,她什麼都做不了。

  本來,她也是想要絕食,然後結束這非人的折磨,但是北冥亦卻派了人每天在豬圈那邊看着,隻要她一絕食,那兩個看守的人便會将她從豬圈中拽出來,給她灌食,然後給她吃春藥,讓她在鐵籠子裡對着一群公豬發浪……

  杜于彤後悔了,她突然很想念自己的姐姐姐夫,想念在北祁國國公府中的父母。
她本來是那麼傲嬌的一個大家小姐,卻因為自己的性子和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落得這麼個凄慘的下場。

  當然,杜于彤更恨的還是自己……她恨自己不該去招惹白淩月,不該去自不量力想要去搶奪那些本不屬于她的一切。

  可是,一切都晚了。

  夕陽西下,晚風漸涼。

  寒江雪一個人在忙着煎藥,小花蓉卻端着一碗剛熬好的肉粥,直接離開了。
這些天,亦王府因為白淩月的昏迷,所有人都顯得小心翼翼的,唯獨那小花蓉卻像變了個人似的,每天都要去好幾趟流雲的房間。

  “流雲哥哥,我來看你了,你好些了嗎?

  夜幕降臨,花蓉推開半掩着的門,直接端着自己熬好的那碗肉粥走了進去。
這是她最近跟着亦王府的廚娘學了好久才學會的一種既簡單又營養的食物。

  流雲和白淩月一樣,都受傷了,雖然流雲傷得并不重,但是這些日子,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白淩月身上,而流雲除了小花蓉,就連在右相府的父母都很少來看他。

  “流雲哥哥,這是花蓉特别為你做的,淩月姐姐都沒有份兒哦!
快來嘗嘗吧!
”當花蓉走進屋去,看着那坐在床榻邊,蒼白着,冷漠着一張臉的流雲,臉上瞬間一抹暈紅。

  流雲長得很美,有時候花蓉覺得他比自己還要漂亮。

  流雲是右相府的張世傑和江琴的親生兒子,雖然男生女相,長得很漂亮,但聽說他以前在亦王府也是一個很活潑好動的人。
隻是,這些日子接觸下來,花蓉卻發現他整個人都有些郁郁的。

  白淩月受傷,流雲也很自責,因為之前他一直懷疑白淩月為北冥亦去窮奇山找冰藍花的動機,甚至擔心白淩月會自私自利,不顧北冥亦的死活,而瞞着他北冥亦中毒一事,無法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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