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我隻是想賣個包子

吃貨的底氣

  吃貨的底氣

  咳咳咳……

  薛珍珠被姜錦的話給驚着,然後嗆着了,當然也是她因為在飯後忍不住又吃了一碗醉棗,棗皮還在喉嚨裡的緣故。

  “不是一萬兩嗎?
”姜錦眨了眨眼睛,“難道漲價了?

  薛珍珠從床上跳起來,抓着桌上茶盞猛地灌進去一杯茶,方才緩過勁來,笑,“你還沒放棄這個念頭啊。
你這個年紀,想要學武,成就一般是比較有限了。

  姜錦不在意的笑,“我知道啊,不過我也沒準備成為個武林高手啊。

  就是過把瘾麼,玩單反的那些人也沒幾個準備成為攝影師啊,人還不能有點愛好麼。

  “主要是吧,我一方面羨慕你們胃口好,光吃不胖。
”姜錦認識的幾個練武的之人都是身材倍兒好的大胃王,這實在是讓人羨慕了。

  “另外,萬一在外行走也好,碰上點什麼事也好,若是會點武功,豈不是便利。
就是強身健體也是好的,你也知道,我是個無依靠的,豈不是全靠自己?

  薛珍珠想了想道,“你說的也是,要說我當初,我爹娘是直接拿錢開路,把我送到我師父那裡的。
看在錢的份上,我若是資質尋常,我師父縱不會收我,也會給我大師姐,讓她帶着。

  “現如今,我師父肯定不收徒了,你若隻是單純學武,也不用砸那麼多錢。
有我的面子,出個千把兩,拜到我大師姐名下得了,她雖然不會是繼任掌門,為人倒是挺平和,到時候過了明路,武功我倒是可以教你。
但是有個問題,挺難解決的。

  “什麼問題?
”姜錦忙問道。

  薛珍珠瞬間垂頭喪氣,“我要嫁人啊,何況你京城那邊的生意,總不好扔下吧。

  姜錦其實有些想說,其實扔下也無所謂,但是晉江酒樓且不說,但是自己一手開起來的包子鋪她還真有些舍不得,且京城的那些人,姜錦也舍不得。

  “而且,我們峨眉的功夫,其實最好從小的時候開始練,半路出家,總難有成績。
”薛珍珠想了想,“這個事,你要拜在峨眉門下,倒是好辦,所以且不急,我想想京城附近有什麼門派,或者哪家門派常在京城分舵有女性高手。

  薛珍珠這是真上了心了,略想了一會兒,想出幾個來都不滿意,猶豫了一會兒道,“我倒是知道一個人,在京城武功又高,也是半路出家,可惜我和她關系不睦。

  姜錦見她冥思苦想的,竟犯起愁來,忍不住笑道。

  “我又不急,還是早點睡吧,不然明天去拜訪伯母,伯母看你頂着個大黑眼圈,保準不待見我了。

  “我娘才不是那樣的人呢,哼哼,她最不疼我了。
”薛珍珠說的很傲嬌,倒真個躺下睡了。

  心思單純的人睡眠也好,竟也不覺得換地方難以入眠,姜錦倒是被薛珍珠一句話,勾起了對京城的一點想念。

  雖然不是家鄉,到底也是生活了挺久的地方,現在交通聯絡都不方便,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了。

  柳葉嚴六等人也就罷了,縱不好,安穩餘慶還是有的,七皇子性情那樣溫柔,若是被卷到皇子奪嫡之争中,也不知道會如何。

  一時想起,姜錦有些替他擔心,又有些說不出的不自在,畢竟剛剛把人拒絕了,何況天壤之别的人,自己縱使擔心,也是白擔心。

  第二天起來,薛珍珠倒是精神煥發,姜錦反而頂了兩個大黑眼圈。

  薛珍珠看見她這樣,忍不住笑道,“你還說我不要頂兩個黑眼圈,你自己倒是先頂了兩個黑眼圈。

  一邊說,她從窗邊的荷包裡取出來個小白瓷盒子,扔給姜錦,“這是我娘特調的脂粉,你遮一遮吧。

  姜錦驚訝,“伯母還會調制脂粉?

  “可不是,我娘在穿衣裝扮上最精心了。
”薛珍珠笑,“作為朋友,我可得提醒你一下,你要是穿的太随意了,可要被我娘關懷的。

  薛珍珠笑的很有點幸災樂禍,以姜錦經常一副灰黑色男裝的裝扮,幾乎可以不用懷疑,她娘肯定會對姜錦進行一番愛的關懷的。

  姜錦被薛珍珠這意味深長的笑容給吓着了,本不準備用薛珍珠給的脂粉的,想了想還是打開了,結果一看。

  “這不是粉底霜嗎?

  也不知道薛珍珠的母親如何配制出來的粉底霜,而且抹在皮膚上柔滑細膩,自然增白。

  “沒放鉛粉吧?
”姜錦用之前還是小聲求證了一下。

  “當然沒有,我娘怎麼會用鉛粉,是用上等的珍珠粉和什麼花粉配的,加了二三十種中藥呢。
”薛珍珠見姜錦動作生疏,索性把姜錦拉過來,幫她上妝。

  不得不說,薛珍珠的化妝手法比起姜錦又強的多了,想想她在京城也經常素面朝天,姜錦覺得薛夫人說不準真是個化妝高手。

  一時梳洗完了,又用了早飯,姜錦與薛珍珠方往薛家去了。

  薛家在登州當地絕對算是巨富了,因此宅子乃是五進的大宅,亭台樓閣都有,姜錦沒送什麼貴重的禮物,倒是送了不少路上的特産。

  薛夫人倒真真是個美人,比同齡的定南侯夫人王氏還要美豔年輕。
要知道薛珍珠是老幺,都已經十六七了,上面還有三個哥哥,這位夫人也有四十三往上了,看着仿佛隻有二十七八歲,姜錦的皮膚都沒她那麼白皙細膩有光澤。

  此刻,薛夫人鳳眼一挑,櫻唇微微彎起,姜錦覺得自己真的是魂兒都要飛了。

  她還是女的!

  姜錦那一瞬間,想起來的是曆史上好多傾城傾國的美人,然後再看一眼身邊的薛珍珠,頓時覺得遺憾了,薛珍珠肯定随父親多些,不然自己也有這麼美貌的朋友,多拉風啊。

  大概是姜錦的眼光太明顯,薛珍珠頓時跳起來,一雙漂亮的杏核眼瞪着姜錦,“怎麼,見了我娘,就嫌棄我長得不夠好看了!
你竟然是這樣的阿錦!
太過分了!

  姜錦還沒來的及說話,薛夫人就哈哈哈哈哈的笑起來,倒是打破了她勾魂奪魄的,不真實的美豔,整個人鮮活起來。

  薛夫人這麼一笑,薛珍珠真有點郁悶了,“長得不像娘,又不是我的錯。

  姜錦見她這樣子,嘟着嘴生氣,粉嫩的臉頰鼓鼓的,忍不住去捏了一下。

  大約是因為薛珍珠真有點受打擊了,竟然沒有及時反應過來,枉費了一身武功。

  姜錦看着她,笑的甜蜜蜜,“你是不是傻,伯母能陪我一起去從街頭吃到街尾嘛!

  對哦,吃貨之間的聯系,那可不是看外貌的。

  薛珍珠瞬間被治愈了。

  然後拉着姜錦對薛夫人道,“母親,午飯你可别忘了吩咐他們那些海裡的魚蝦螃蟹盡管上啊。

  姜錦老臉有點紅,薛珍珠倒是不以為意,薛夫人更是笑道。

  “你都念叨了好幾天了,還要再念叨。

  “怕您忘了啊。
”薛珍珠心情看來是被姜錦給治愈了,笑眯眯的吐了吐舌頭道。

  “對了,你表姐送了信來,過幾日要來,準備在登州過年,回頭你們三人正好一道兒玩。

  姜錦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薛珍珠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歡快變成了郁悶。

  然而薛夫人看起來權威甚重,隻一瞪眼,薛珍珠就沒敢說什麼,乖巧應下來然後拉着姜錦去她閨房了。

  姜錦見她實在是沮喪,便忍不住問,“難道你那位表姐不好相處嗎?

  “不,不是她不好,實在是她太好了。
”薛珍珠保持了一種攤在桌上的狀态,悶悶的道。

  “别的不說,我娘你見着了吧,是不是堪稱絕色的美人?

  “這個真是沒法反駁。

  “我表姐長得和她分相似。
”薛珍珠輕歎了口氣道,“而且她年輕,據我娘說,她比我娘年輕時候氣度還要好,更高貴。

  姜錦倒吸了一口冷氣。

  沒想到,薛珍珠還沒說完呢。

  “而且,她武功也比我好,單手吊打我不成問題。

  “還有,她特别的聰明,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都能來的。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比我胃口還好!

  “你說說,站在這樣的人旁邊,你會不會有一點自慚形愧?

  姜錦想了想,猶豫了一下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千真萬确,她可是我親表姐!

  “我說了,你可别打我。
”姜錦小聲道。

  “放心,我怎麼會打你呢。

  “這時候,你需要的隻有一件事,抱大腿!
”姜錦十分認真的道。

  “姜錦!
”薛珍珠怒吼,“你還是不是我朋友。

  “就是因為是你朋友,我才特别挺認真的提建議啊!
”姜錦笑眯眯,眼睛彎彎的道。

  “我覺得,真有人做到這樣,她不是人,她是神啊,這時候,不抱大腿,更待何時?

  薛珍珠:突然覺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薛夫人本來有點擔心女兒情緒,都走到院子門口了,又聽見薛珍珠很有活力的吼聲,忍不住笑着搖搖頭走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

  屋裡,薛珍珠被姜錦給怼了後,沉默一會兒,突然輕歎了口氣。

  “雖說,我表姐千樣好萬樣好,但是我一點都不羨慕她。

  “怎麼突然這麼說?

  “她命不好,父母兄弟姐妹至親皆無。
何況,她太好了,太完美的人,沒有朋友。

  這倒是,天才總是孤獨的,因為他們是先行者,超脫他們這些凡人之外的。

  過分鶴立雞群,猶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并不是什麼好事。

  見姜錦面上不勝唏噓,薛珍珠輕輕歎氣,“先前,她對我說起過,那個庶出弟弟,總是嫌她太優異,壓過了他作為男丁的光彩,可是現在連那樣的弟弟,她都沒有了。

  “确實啊。
”姜錦被這話的凄涼也給感染了,忍不住想起來自己前世那些朋友夥伴。

  然而薛珍珠真是個不讓人悲傷超過三秒的人,在說了那麼多凄涼的話後,她對姜錦說的下一句是。

  “所以,有啥好吃的,也算我這個表姐一份兒吧,我這個表妹就心兇廣闊不計前嫌了。

  說好的,小透明表妹對完美表姐各種羨慕嫉妒恨呢!
轉頭就說到吃上,鬧哪樣?

  好吧,民以食為天,吃确實是比其他都要重要很多。

  登州靠海,薛家又有錢,中午的午餐對姜錦來說,簡直吃的要升天。

  各種魚蝦螃蟹扇貝生蚝蛤蜊海螺海瓜子海參鮑魚之類的海産擺了滿滿一桌,雖然做法都比較簡單,不是清蒸就是椒鹽或者紅燒,但是關鍵是新鮮啊。

  梭子蟹有成人手掌大小,蟹肉鮮美,膏脂滿滿,海蝦口感鮮甜,生蚝汁水滿滿,蛤蜊肉用茱萸爆炒,雖然沒有辣椒,也是鮮爽鹹辣,海參鮑魚就更不用說了。

  姜錦吃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如果再來上兩杯啤酒,就更美好了。

  姜錦本來還挺顧忌形象,結果越吃越開心,又有薛珍珠這個吃貨一起陪同,整個人吃的都要飛起,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結果這這一頓午飯,姜錦和薛珍珠吃掉了滿滿一桌子海鮮,最後一個螃蟹,也被姜錦和薛珍珠分了吃掉。

  薛夫人隻略用了一些作陪,因看着兩人吃的來勁兒,竟也不覺的煩,又用了些。

  見姜錦和薛珍珠總算是結束戰鬥了,方開口笑道,“我本來還怕招待不周,現在是不用擔心了。
不過,還是要循例問一句。

  姜錦忍不住笑,“嘿嘿,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我現在就是這個心情啊。
海鮮比起荔枝要好吃,登州還比嶺南要繁華熱鬧多了,還有伯母這樣的美人可以秀色可餐呢。

  “姜姑娘這嘴,哎呦,我這一把年紀了還心頭亂跳呢?
”薛夫人被她這樣的誇贊給說的心花怒放,然後白了一眼薛珍珠道,“你也跟着人家姜姑娘多學點兒,就知道給我頂嘴。

  薛珍珠才不管那麼多呢,做了個鬼臉,道,“阿錦是隻看見你外表了,我是看透外表了,咱家哪個不怕你?

  說完還沒等薛夫人訓斥她,她就拉着姜錦跑出去了。

  “我帶着阿錦上街逛逛,順便消消食。

  “下午記得早點回來,你父親哥哥今兒都回來。
”薛夫人在後面追着道,“你不是說姜姑娘要做海運生意麼,總要和你父親哥哥認識下。

  薛夫人确實是挺喜歡姜錦的,主要是她眼睛明亮又幹淨,看見自己這樣的美人,眼裡一直沒有出現過嫉妒之類的負面情緒。

  一個女人要是對她這樣的美貌女人抱有純粹的善意,薛夫人覺得這人品就很靠得住了。

  而恰好她有三個兒子,兩個還沒成婚……

  姜錦不知道薛夫人對她這麼中毅,她還以為中午那一頓不顧形象的大吃,薛夫人肯定會看低自己呢。

  薛珍珠倒是習慣了,見姜錦還有點不自在是,笑道,“我娘才不會在意那麼多呢,何況,我上面還有三個哥哥,各個比我能吃。

  姜錦:你這麼會吐槽,你哥哥知道嗎?

  薛珍珠哪裡會想那麼多,登州因為是港口,商業十分繁榮,大梁各地送到港口海運的東西,從高麗和東瀛甚至更遠地方運來的商品,都有人買賣。

  京城的坊市裡雖然也有舶來品,但是登州比起京城的價格要便宜二到三成甚至更多。

  姜錦想起京城的親友,便買了些禮物,到時托薛家的商隊把東西和信一起送過去,倒也便利。

  主要是各種的珍珠水晶貝殼珊瑚制品,便宜質量又好,買了來,還能作為年禮四處送,除此之外,又有賣高麗的人參的,姜錦看着品相不錯,也買了不少,作為禮物也不錯。

  在賣人參的隔壁,姜錦還瞅見了用透明水晶做的放大鏡,很感興趣,便問那店家多少錢。

  那店家笑道,“姑娘真有眼光,這可是高麗來的舶來品,我這隻兩個,上個一百兩賣了,這個姑娘要是想要,八十兩就行了。

  “八十兩有點貴啊。
”姜錦一聽頓時不太感興趣了,畢竟,也就是個放大鏡麼。
雖然古代放大鏡稀罕,但她可沒有那麼有錢任性,也不值得。

  不想有錢任性的薛珍珠卻覺得有趣,問那老闆,“還能不能再便宜點?

  “真便宜不了了,上個我可是一百兩賣出去的。

  姜錦悄悄的拉了拉薛珍珠,八十兩真心有點貴了,水晶在古代也不是很名貴的寶石,尤其白水晶。

  而且如果有玻璃的話,成本就更低了。

  不想還沒等她說話,背後突然響起來個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還一百兩,你這頭糊弄了這丫頭,後腳薛家就找上門來了,你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那女子聲音不高不低,卻非常悅耳,跟泉水流過玉石一樣,偏清澈裡面還有幾分威儀,讓人信服。

  這聲音真心有點獨特,姜錦也隻聽過一個女子有這麼好聽的聲音,回頭看過去,還真是個熟人。

  那說話的人,正是她在河北連撞四次的紅衣美人,姜錦因為幫她做了一鍋酒燒驢肉,她還送了姜錦一塊令牌,現在還在姜錦腰包裡放着呢。

  “十兩銀子,你也有賺頭。

  那紅衣美人扔出來一張銀票。

  那店家接過來看了一眼,有點兒呆,“這是二十兩啊。

  “拿兩個出來啊,你是不是傻。

  “哦。
”那老闆果真又拿了個放大鏡出來,然後反應過來,他為什麼要這麼聽話啊。

  然而看那紅衣女子手中拿着劍,而且據說那綠衣姑娘是薛家人,薛家在此處,不說是薛半城,也差不多了。
他要敲詐了薛家的大小姐,還真别想在登州城混了。

  因此雖然心疼少掙了錢,可是想想也沒賠錢,那店家到底也沒有再說什麼。

  紅衣美人拿過兩個放大鏡,分别給姜錦和薛珍珠遞了過去。

  姜錦猶豫了一下接過來過來,薛珍珠卻有些讪讪的。

  “表姐。

  姜錦驚訝的看着薛珍珠,武林第一美人候選是你表姐啊?
你咋不早說。
不過如果飛虹仙子真長得和薛夫人有分相似,姜錦完全可以理解當初驿站裡為了飛虹仙子打起來的男人了。

  要是她,她也打!

  然而此時薛珍珠可沒心思管姜錦的心情了,她正可憐巴巴的看着自家表姐。

  那紅衣美人仿佛沒有看到薛珍珠的苦瓜臉,而是聲音輕快的笑道,“表妹好久不見啊,最近武功有沒有什麼進展?

  “我,我,最近是有點疏于練習了。
”薛珍珠瞬間齊氏萎靡,讓姜錦想起來暑期結束功課一點沒做的的小學生。

  “我交代的文書功課呢?
練了多少字啊?

  “這個,我這是有朋友來了,最近陪朋友比較多。
”薛珍珠這次找到了個好借口,聲音高了點。

  姜錦想捂臉,你姐姐和我在河北遇見了好幾次,她對我什麼時候來的登州不說門清,也差不多猜個七八啊。

  然後,姜錦預料的沒錯,就聽殷飛虹輕輕笑了兩聲,“半個月前,我和你朋友還在河北相遇呢,不知道你那會兒在哪呢?

  阿錦,救我!

  薛珍珠一臉求救的看着姜錦,姜錦把玩着手裡的放大鏡,恩,死道友不死貧道,何況她還收了人家禮物呢。

  薛珍珠見姜錦指望不上,一臉女俠饒命的看向她表姐。

  然而她表姐卻真沒心思在現在訓斥他,而是轉頭,對着姜錦,以一種反差大到讓薛珍珠的語氣,溫柔的親切的道。

  “姜姑娘,相見就是有緣,什麼時候咱們再做一次酒燒驢肉?

  姜錦本來還有點緊張,聽到這話,瞬間松了口氣。

  面對吃貨,廚藝好就是底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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