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好了,你試過了(2)
白炀和裴宥二人也打量着他們,心底不由得驚歎,果然太子和太子妃這樣絕色的人才生出如此出色的孩子啊,靈氣十足,那大眼睛就好像耀眼的寶石一般,一眼便看出是極其聰慧的,這三人長大必是傾城絕色,智慧無雙的人啊,難怪太子妃先前說,他們白家和裴家一門榮耀便在他們二人身上,此時他們二人也深有這種體會,心裡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責任,緩緩的起身向皓皓他們行禮。
“見過長孫殿下,二殿下,小郡主。
”
皓皓宸宸等人因為回京後見多了這種場面,也能自如的應對,稚嫩可愛的聲音響起來:“平身吧。
”
白炀和裴宥二人立刻謝恩坐下。
花疏雪望着自個的孩子,笑着開口解釋:“他們便是皇爺爺指給你們的兩個老師,你們不是一直想見見他們嗎?
現在去給老師行禮,左邊的是教你們識字的白先生,一位是教你們練武的裴先生。
”
三個小家夥一聽這對面的兩人便是自已的老師,再次認真的打量起白炀和裴宥二人來,然後看到他們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柔和光澤,倒讓人不讨厭,所以三人笑眯眯的一起上前給白炀和裴宥行禮。
“皓皓(宸宸)绾绾,給老師請安了。
”
白炀和裴宥二人看着這三個小家夥,心裡滿心的喜歡,此時看他們,十分的乖巧懂事,并不若太子妃娘娘所說的刁鑽難纏,二人伸出手扶起了皓皓他們。
花疏雪望着他們相處得很愉快,總算滿意的笑了,望向自個的兒子:“皓皓,你們帶老師去太子府各處逛逛,明日開始正式學習。
”
“是,娘親。
”
三人同時應聲,然後伸手拉了白炀和裴宥二人離開,青栾跟着他們身後離去。
正廳裡恢複了安靜,莫邪和如意二人等到白炀和裴宥二人離開,一起望向坐在正廳裡的主子,然後恭敬的開口:“娘娘,你說他們二人還行嗎?
”
花疏雪點了點頭:“眼下還行,慢慢看着吧。
”
門外,阿湖走了進來,恭敬的行禮,然後禀報事情。
“太子妃,奴婢得到消息,安陵城内外的人都在說這件事,說皇後娘娘一大早便把選美賽上的三個女人都接進宮去了。
”
花疏雪一聽臉色便微暗了,昨晚阮後才和文順帝吵了一場,今兒個怎麼又把三個女人接進宮了,她這不是擺明了要和文順帝做對嗎?
可是她再和文順帝做對,文順帝才是雲國的皇上,金口玉言,她就算把那些女人接進宮也沒有用,隻不過使夫妻二人的關系更僵罷了。
“嗯,我知道了。
”
花疏雪揮手讓阿湖退了下去,正廳裡,如意和莫邪二人望着太子妃,隻見她微斂眼目,想了一會兒,然後起身:“陪我出去散散步吧,帝皇帝後的事,我也插不上手。
”
“是,娘娘。
”
雲國皇宮。
早朝過後,文順帝進上書房處理政務,不過此時上書房裡一片冷寒的氣流,皇後把三個美人接進宮的事情,文順帝已經知道了,所以臉色才會如此的陰骜難看。
此時上書房裡還立着一個袅娜溫柔的人,正無聲的垂淚,她落淚時一聲不吭,可是偏偏兩行清淚流下來,那種我見欲憐實在讓人硬不起心腸來,文順帝睨了她一眼,溫聲開口。
“柔兒,你哭什麼?
”
“皇上,妾聽說了這件事,心中惶恐,若是因為皇上寵愛妾,便拒絕讓那三個美人進宮,甚至于因此而和皇後娘娘絕裂,這天下人隻怕要說妾的不是了,妾隻求皇上讓妾身離去。
”
文順帝蹙眉,對于宇文柔的話微微有些不滿,可究竟哪裡不滿,他又說不上來。
總之昨晚聽了花疏雪的提醒,他多少對這宇文柔有些介懷,如若她真心是為他和皇後着想的話,就不會火上澆油了。
宇文柔一看文順帝的樣子,便知道他心中有隔閡,所以什麼都不說了,一徑的垂首落淚。
文順帝看她如此神容,又想起了她的身份,總算收回了眸光,聲音越發的柔和。
“柔兒,這不關你的事情,這是我和皇後的事情。
”
文順帝一說到阮後,臉色便冷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隻要一想到阮後親手給他準備了美人,他便很憤怒,那種暴怒從每一根毛孔中散發出來,連他自已都控制不了的一種情緒,難道他們真的水火不相融到這種地步了,想到曾經的過往,文順帝在憤怒之餘,心止不住的悲涼,呆愣着好久沒有說話。
宇文柔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文順帝的身邊,伸出手拉着他,柔聲開口:“皇上,你别煩了。
”
聽着這樣柔聲細語的話,文順帝心裡似乎好受了一些,但也僅僅是那麼一些。
他挑起狹長的眉,沉聲開口:“朕不會讓她如意的。
”
他話一落,宇文柔便輕聲的接口:“皇上,你千萬别正面和皇後起沖突,如若皇上實在不想娶那三個美人,完全可以把他們指婚給皇子們,妾知道皇室還有幾位皇子沒有正妃呢?
”
此言一出,她聰明的不再說話,反而是走到文順帝的身後給他細心的捏起了肩,不過她的這句話很好的落到了文順帝的心裡,他舒展了眉:“柔兒,你這主意不錯。
”
“皇上,柔兒也就是随口一說。
”
宇文柔不再多說什麼,文順帝立刻喚了太監進來,沉聲詢問:“先前皇後派人送過來的名冊呢?
”
昨天阮後帶來了一份名冊,正是花池大賽上選出來的三美名單,因為盛怒中他扔了,并沒有看清這名冊上寫的都是誰誰。
文順帝的貼身太監容雲鶴立刻上前奉上了名冊,聽說這位容公公從文順帝還是皇子的時候便跟着他了,所以文順帝與他的感情極深厚,他乃是雲國皇宮中當紅的太監,君臨宮的總管太監。
“皇上,請看。
”
容雲鶴奉上名冊的同時,望了一眼皇上背後的柔妃娘娘,對于這個女人,容雲鶴是有戒心的,他不想讓任何人傷了皇上。
所以他此刻的防備着這女人,不過這女人很精明,什麼破綻都沒有露,但正因為她如此厲害,所以容雲鶴更不敢有分毫的大意。
文順帝自然不知道身邊容公公的想法,他正翻看着手中的名冊,此次選美大賽第一名乃是大理寺卿的女兒袁襄甯,第二名是安陵府尹的女兒蘇荷,第三名是白太傅的孫女兒白之媚,沒想到六大家族的人竟然隻有白之媚一人入了第三名,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本來懷王等皇子的正妃之位讓他為難,因為他身為皇帝,不想讓六大家族和任何皇子有牽扯,沒想到此次的選美出來的竟是這樣的結果,倒讓他少了很多難處,如此一想,文順帝臉上總算是有了笑意,雖然皇後本意是把這些女人接進宮送給他的,不過無意間倒是幫了他的忙。
如此一想,文順帝立刻命令容雲鶴。
“去春闌宮宣旨,第一名美人袁襄甯賜給三皇子懷王為正妃,第二名蘇荷賜給四皇子岷王為正妃,第三名白之媚賜給五皇子永王軒轅彬為妃。
”
文順帝的旨意一下,身後的宇文柔不知不覺的笑了起來。
容公公領旨前往春闌宮去宣旨。
春闌宮的大殿内,皇後正招待着袁襄甯等人,殿内不時的響起了恭諱的聲音。
“皇後娘娘芳儀萬千,天姿國色,一點都不顯老呢?
”
“是啊,若是不說,一點都看不出來皇後娘娘竟然生了太子和公主,實在讓臣女等羨慕呢?
”
阮後臉上笑着心裡有些厭煩,此刻她倒覺得花疏雪那個女人不錯呢,起碼那女人不會像眼前這些庸俗女人般無聊,淨說這些無意義的吹拜之話,阮後不時的望向大殿門外,皇上的旨意怎麼還沒有到,她快繃不住變臉了,其實她此次舉行選美大賽根本就不是把美人送到皇上身邊,因為她深深的知道,就算她送了,皇上也不會接受的,現在他對于她所做的任何事情都反感,所以從一開始她舉辦這選美賽,便是為了給諸王賜妃,身為雲國的皇後,她知道六大家族的牽扯,皇上不想讓六大家族的人和任何一位皇子有牽扯,但是若賜婚,皇上隻能把六大家族的人指婚給諸皇子,所以她才舉辦了選美大賽,如若六大家族的人能脫穎而出,那麼他們沒話可說,同樣的若是六大家族的沒有勝出,同樣的他們也沒有話說。
那麼諸皇子妃理所當然的就是别人,昨夜她前往君臨宮,隻不過是故意氣氣皇上,更甚至于隻有這樣,他才會把安陵三美指婚給懷王岷王等人。
阮後正想得入神,殿外有太監進來禀報:“皇後娘娘,容公公過來了。
”
一聽小太監的禀報,阮後總算松了一口氣,一揮手,小太監飛快的退出去,然後領着容公公走了進來,大殿中,阮後一身溫雍的起身,舉手投足霸氣十足,讓看到的人不由自主的想着,如若皇後娘娘是男子,一定會是一位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帝皇,可惜她偏生為女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