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中,時間進入了八月,距新軍成立已經過去了十多天,如今在訓練方面基本上已走入正軌,雲峰不必每時每刻都在一旁盯着,終于能稍微的休息上那麼一小會兒。
時間有了些許充裕,雲峰自然把給李剛提親擺上了rì程。
提親,得找個好rì子,涼州沿用的是泰始曆,泰始曆原名景初曆,為魏明帝景初元年所頒布,司馬炎在統一天下之後,改元泰始,并将景初曆更名為泰始曆。
為此,他還特意抽出時間去治中yīn預處查閱曆書,尋了個最接近的好rì子,太興二年八月初七,當值星君是明堂星,又對應着黃道吉rì:危。
這一天,雲峰去營寨安排好了訓練事項之後,就早早的向着家裡趕去。
在古時,成親的過程非常繁瑣,須經過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六大環節,才能抱得美人一度chūn風。
當然了,雲峰不在此列,他四位妻子都是無親無故,自然不須那麼麻煩。
可是,如果他要迎娶韓氐姊妹花或是姚靜,就必須得把這個過?
場走完。
同樣的,給李剛提親也不能草率從事,這個媒人,自然由雲峰親自擔當,以他翊軍将軍的身份,也算是給足了女方面子。
經再三斟酌,雲峰決定快事快辦,即帶着李剛去找寒掌櫃說媒,一方面,在雲峰想來,寒家并不是世家大族,而是一個商賈,當以利字為先,對于這種不合規矩的行為自然不會在乎,倒還不如來的實際些,讓寒胖子當面看看他這個未來女婿是個何等樣人。
另一方面,雲峰也想由此引出寒家小娘子,他一直就好奇于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僅憑着幾句話就能把李剛這種猴jīng給迷個神魂巅倒?
一路疾馳,很快就回到了小院,雲峰四處一掃,大聲喚道:“李剛!
”
“未将在!
”李剛連忙上前施了一禮。
雲峰吩咐道:“給你半個時辰,去換身儒服回來,順便洗把澡,另外再把胡子刮刮幹淨,好生打扮一番,今rì本将便帶你上門提親!
”
李剛一怔,随後大喜道:“謝過将軍,未将這就回去準備。
”刷的一下,一溜煙的消失個無影無蹤。
雲峰搖了搖頭,走進了小院。
剛一進門,四女就齊刷刷的看了過來,劉月茹疑惑道:“咦?
雲郎,怎的這麼早就回來了?
”
“呵呵!
”雲峰笑道:“軍隊基本上已經穩定下來,無須為夫時刻跟着,這不?
今rì便早些回返給李剛去提門親事。
”
“哦?
給李将軍提親?
是誰家女子?
”靳月華好奇的問道。
“是寒記布帛掌櫃的愛女,對了,你們已有許久未曾出門了吧?
不若一同前去,如何?
”雲峰招呼四女同去,除了這個原因之外,另外則是擔心那寒家小娘子就如王桂所說會真的看上自已,那可就尴尬了。
這倒不是他自戀,論條件他比李剛要好的多,這種狗皿事情不得不防患于未然。
靳月華與劉月茹自是不用多說,花容月貌,人間絕sè!
張清菊與張夢蝶雖要遜上一籌,卻也是靈秀可人,另有一番媚人風情。
有這四女随行,絕大部分女子都會自慚形愧,斷了對他雲峰的念想!
“幾位妹妹可曾想去?
”靳月饒有興緻的問道。
三女對視一眼,均大為意動,可是張清菊的面sè很快就黯淡下來,搖搖頭道:“還是姊姊們去吧,妹...近幾rì不方便出門,就留在家好了。
”
雲峰不禁看了過去,并用鼻子抽了抽,果然,張清菊身周有股淡淡的皿腥味,沒說的,老朋友來看望她了。
雲峰暗歎一聲,心裡也極不好受。
要知道,古時女子的防護措施極為簡陋,既使以雲峰四位妻子算得上不錯的生活條件,也隻是将草木灰裝進小布條裡,兩頭以細線系在腰間,不但**的硌着不舒服,并且吸水xìng也不好,而一些沒有條件的平民女子,更是可想而之。
出門在外,的确是挺尴尬的。
想到這裡,雲峰突然靈機一動,心想完全可以改進改進嘛,再配上一條小小内褲,效果應該不會比現代女xìng所使用的差上多少,如能推廣開來,将會在解放婦女的道路上邁出極大的一步!
隻是還得有棉花才行,雲峰不知道這時代有沒有棉花,至少他從未見過棉布。
不過,呆會兒問下寒胖子即可。
這時,張夢蝶的聲音卻打斷了他:“雲郎,你和大姊二姊出門吧,妾留在家裡照顧清菊好了。
”
雲峰回過神來,詢問的眼神遞向了靳月華與劉月茹。
二女相互看了看,靳月華微微笑道:“既如此,妾與月茹妹妹随着雲郎前去,不過,下回雲郎可得抽個空子多陪着二位妹妹呦。
”
雲峰點頭笑道:“自然不會落下了清菊與夢蝶。
”接着向外喚道:“蘇绮貞!
”
“見過将軍,見過主母。
”蘇绮貞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給雲峰與四女分别見了禮。
“唉呀,绮貞那麼多禮幹嘛?
家裡随意些便是。
”劉月茹面帶着笑容,走上前去扶住了蘇绮貞。
蘇绮貞卻把手向後一縮,淡淡道:“主奴有别,請主母匆要折殺绮貞。
”
劉月茹一怔,勉強笑道:“绮貞,你這又何必呢?
咱們姊妹可從未有過這般想法。
”
蘇绮貞身子輕微顫抖了下,但轉眼間就恢複了平靜,轉向雲峰問道:“不知将軍何事召喚未将?
”
雲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搖搖頭道:“蘇绮貞,你帶上十名姊妹随行。
”
“遵命!
”蘇绮貞抱拳施禮,略一欠身,便向外走去。
一幅公事公辦的模樣。
随着蘇绮貞的背影消失,院内四女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劉月茹秀眉一蹙,不解道:“雲郎注意到沒有,如今的绮貞冷若冰山,沉默寡言,令人不敢接近。
可剛來那幾天不是好好的嗎?
有時還和咱們姊妹說說笑笑呢,怎麼最近幾rì就象變了個人似的?
莫非身上發生了什麼變故,雲郎可曾問過绮貞?
”
雲峰苦笑道:“為夫也甚是疑惑,并為此特意找過她一次,卻什麼都沒探聽出來。
”不由得,回想起了前兩天與蘇绮貞的一次簡短談話。
“蘇绮貞,你最近是怎麼回事?
”趁着訓練間隙,雲峰把蘇绮貞叫到了一旁。
“未将不解将軍其意。
”
雲峰關心道:“你最近幾rì情緒失常,是否遇上了為難事?
不如說給本将聽聽,或許可以幫你解決。
”
蘇绮貞眼中一絲複雜難明之sè一閃即逝,随後冷冷回道:“未将自會盡心職守,其餘諸事不勞煩将軍cāo心,若是将軍再無他事,未将這就告退。
”
說完,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轉身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