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有兩個人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劉秀雅躺在chuang上,久久難以入眠,想到那個高大的身影,她的心跳就快一分。
張寒越想到劉秀雅的柔軟,變蹑手蹑腳地走到美女的房前,鑽到了劉秀雅的被窩裡。
劉秀雅吓了一跳,嘴裡“嘤咛”一聲,感受到自己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正想大叫,張寒越這時說道:“是我!
”
劉秀雅的側臉真是美的迷人,星眸瓊鼻,殷桃小口,雪腮之處泛着紅暈,仿佛一尊瓊玉雕琢而成的美人玉器。
古代女人就是這麼單純,你救她一次,他就說不定以身相許了,這也是禮教思想對女性的毒害,雖然我是一個男人,張寒越這樣想到。
劉秀雅想到白天張寒越就自己的情景,不由得露出一個甜蜜的微笑。
但同時傳統的禮教也束縛着她,不過一個連男人也沒有見過幾個的女人在碰到愛情這種大殺器的時候淪陷是必然的,特别是碰到張寒越這種看過無數攻略的人。
劉秀雅此時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但此時感性戰勝了理性。
“秀雅,我發誓,我以後絕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我會保護你!
”張寒越把秀雅嬌柔的身軀摟進懷裡。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表達心中對她的無盡愛意同情。
張寒越從未如此堅定過,月光照在他的臉上,這讓劉秀雅不由得靠在了他的身上。
張寒越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願意考慮,他隻想好好疼愛懷中的這個可憐女人,讓她開心,讓她快樂。
劉秀雅驚呼一聲,默認了他的行為。
劉秀雅把頭埋進被子裡,也抓zhu他的手,yu臂緊緊地勾住了張寒越的脖子。
“我好開心,我終于有了一個哥哥。
”劉秀雅擡起頭,用臉摩擦着張寒越的臉,俏li的臉蛋挂滿幸福感。
劉秀雅用小手使勁地打在張寒越的身上,“你怎麼可以這樣!
為什麼要讓我愛上你,這要是讓我媽知道了,她會活剝了我的!
”劉秀雅幽幽地說道。
小手在張寒月的兇前劃着小圈圈。
“不過,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嘻嘻!
”劉秀雅的臉上露出俏皮的笑容。
是啊,這個可憐的女孩,要是沒有張寒越,他一定會成為某個人的小妾,還要遭到正房夫人的破害,說不定那一天就被抛棄了。
即使她被救了回來,村子裡的人迫于禮教也會把她活埋的。
其實無論是理學,心學,亦或者是道教,歸根到底就是統治者的統治工具,而這個社會又是男權社會,制定出來的思想肯定是對女性百般限制。
印度教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作為統治階級的雅利安人推行的種姓制度教導人們要安于現狀,要苦行并服從統治。
着成功的把印度的土著人洗了腦,實現了思想統治。
而這種制度卻嚴重阻礙了印度社會的發展,而到現在,改變這種制度的最大阻力恰恰來在被統治的印度土著人。
過了一會兒,見張寒越不動劉秀雅看了看,月光恰好照在張寒越的臉上,張寒越發出輕輕的呼噜聲,他真的睡着了。
他實在太累了,自從來到清朝後他就沒怎麼休息過。
“你真的睡了?
”劉秀雅甜甜地問道。
不知為什麼,劉秀雅的心中有些失望,劉秀雅平時也會偷偷看些書,像西廂記之類的。
劉秀雅也期待着那些花前月下的愛情。
可是張寒越睡着了,她還醒着呢!
“你勾走了我的心,自己卻睡着了,要怎麼辦呢。
你睡着了,漫漫長夜,我該如何度過呢?
”劉秀雅幽幽的想到。
身邊躺着的人,就是喜歡的人,這種滋味讓人難以忘懷,自然這行就無法平靜下來,怎能睡得着?
特别是這種在感情上是一張白紙的人。
一夜無話,漫漫長夜就這樣過去了。
早上,張寒越醒來,一醒來便覺得不對勁,有一個身體像八爪魚似得纏着自己,張寒越一看,劉秀雅甜美的臉就埋在自己的兇中。
張寒越一驚,心忖道:“我昨晚幹了什麼?
難道……天哪,這家人還不把我生吞活剝了呀!
張寒越想起來便感受到了一種深深地寒意。
張寒越一摸自己的褲子,頓時松了一口氣,
“還好什麼也沒幹。
”張寒越有懊悔起來,“靠,老子竟然當了一回柳下惠?
”張寒越使勁捶打着身體,露出痛苦的神情。
怕個luan呀,什麼封建禮教敵得過我這個21世紀的天才?
……
張寒越看着劉秀雅恬靜的臉龐,一切痛苦和不快就都一掃而空。
張寒越輕輕親了一下她的臉,
“别動,再讓人家睡一會!
”劉秀雅扭了扭身體,發出一聲呓語。
張寒越沒有打擾她,默默地走了。
并不是張寒越不想負責任,要是張寒越不想負責任當初他就沒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險救下劉秀雅。
隻是時機不對,隻能先隐忍,但張寒越發誓,這個期限絕對不會太久,他絕對不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委屈。
張寒越打了一個招呼,就出門去了,來到清朝,怎麼能不出去逛逛呢?
順點古董也行啊!
繁華的集市上,這個古老的帝國散發着最後的餘晖。
張寒越百無聊賴,突然一束光芒吸引了他,張寒越不由得跟随着光芒看看到底是什麼。
張寒越來到一個小攤前,這是一個普通的小攤,擺攤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并沒有什麼特别的,隻是有一個火紅的玉佩格外耀眼。
張寒越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火紅的玉佩,玉佩散發出詭異的光芒,好像馬上就有什麼東西要從玉佩裡蹦出來一樣。
這玉佩竟然和張寒越産生了共鳴!
張寒越想到自己被卷進的那個風穴,心中不由得疑窦叢生,那個玉佩并不平凡,張寒越當即決定買下它!
在救劉秀雅的時候張寒越就順了一點銀子出來,所以現在一時也花不光。
賣出玉佩後,女子發出一聲輕笑,緩緩收起攤,靜靜地消失在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