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就不要動了,你都為我做了一餐飯了,秀秀已經很感動啦……”劉秀雅可愛的說道。
“真是個好女孩。
”張寒越見熬不過她,隻能同意。
又折騰了好一會兒的時間,張寒越衆人終于都消停了下來。
這時,張寒越從懷裡拿出了一樣東西,這牽扯着一個重大的秘密,他一直找不到可以完完全全信任的人,剛開始的時候就連婉妃他都不敢相信,現在他覺得時機已經成熟,終于下定決心将這件事情說出來。
夫人,有件事情要和你們說說。
幾人見張寒越一本正經的樣子,也都收齊了玩笑之心,一本正經地聽着張寒越說的每一個字,畢竟兩人都是成年人了,玩笑時玩笑,有事情的時候就要認認真真的。
所以現在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張寒越就是她們的天,張寒越就是她們的中心。
我記得在我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就發現我的身上有些不同尋常的地方,我尋找之後,發現我的身上有一塊嘿嘿的石頭,我開始沒有發現這塊石頭有什麼特别的地方,但是我并沒有扔掉它,一直到我在救秀雅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身上有些異樣的地方,後來我逐漸發現了我身上真氣的秘密,每當在我運功我便發現,這塊隕石便會有不同尋常的反應,它似乎與我的身體有共振。
說罷,張寒越拿出那塊隕石,隻見那塊隕石筒體發黑,仔細一看,便會發現這快隕石筒體光滑,在黑暗中還有一點一點的光點閃爍着有的地方崎岖不平,但有的地方卻光滑如玉,讓人啧啧贊歎。
“好漂亮的石頭啊。
”劉秀雅有些驚喜的說道。
隻見張寒越暗自運用真氣,就在這個時候,隕石忽然不安地抖動起來,随着他的真氣就是加快。
而他身上的玉佩也在這個時候劇烈的抖動起來,隐隐有共振的趨勢。
而随着張寒越停止真氣輸出,隕石和玉佩的抖動竟然同時消失了。
“後來在我進宮之後,記得有一次天空中天雷滾滾。
明明是白天竟然一瞬間就變成了黑夜,所有人都以為是打雷了,然而我無意中經過那裡,竟然發現了一模一樣的隕石,便撿了起來。
”張寒越頓了一頓。
他的臉色看上去有些凝重,說着說着,他又從懷裡拿出了一塊隕石。
從那以後,在某些特定的時間我的身上就會有強烈的能量湧動,幾乎就是三塊石頭同時抖動,那時我以為是女人能助我增強我的能量,但現在現在想來,應該是黑夜,也就是每當月亮特别明亮的黑夜!
“寒越哥哥,你說什麼我都聽不懂。
好像在說恐怖故事一樣,搞得我有點怕怕的,不過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你要注意安全。
”秀雅有些擔心的說道。
張寒越溫暖的一笑,答道:“恩……我會的。
”
吳采萱看了看這個隕石,一臉神色凝重的說道:“時間神奇的事情真是不少,在我們之前,又有幾人相信世界上真的有穿越這回事呢?
”
張寒越接過話頭,道“是啊,我當時都是好久反應過來的。
話說,這塊隕石無端端的竟然能夠與人體内的能量發生共鳴,這絕對不是偶然。
”他緩緩說道,就像一個經驗老道的教授一樣。
和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吳采萱忽然想起在後世的一些穿越小說的一些情節,便對着張寒越說道:“你說第二次隕石出現的那天出現了天象異象?
但是隻有你發現了?
是嗎?
”
“對,至少我沒有看見其他人。
”兩人都認真的分析着這件事情,因為張寒越隐隐覺得這與自己回到清朝有莫大的關系,說不定能讓自己再回到現代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張寒越的心裡一震。
便像是發現新大陸了一樣說道:“對啊,這說不定就是我們回到現代的關鍵工具啊。
”
誰都沒有發現,也不知道為什麼,窗外的涼風一絲一絲的吹過,輕撫着屋子裡的幾人,窗外地柳樹在風的吹拂着下發出“沙沙”的聲音,偶爾有幾聲昆蟲的叫聲更給這個夜晚增添了一絲寂靜的氣氛。
這時,張寒越無意中觸碰了一下桌子上的兩塊隕石,誰知就在這個時候,兩塊隕石竟然在張寒越沒有運功的時候發生了劇烈的顫抖,還散發出一絲一絲淡淡的綠光。
忽然,吳采萱像是想到了什麼,便飛奔到窗外,隻見她剛一打開窗子,皎潔的月光,寂靜的星光,便毫無保留的撒在她的身上。
“真的是這樣的,月亮怎麼這麼圓?
圓的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說罷,他便回到桌子上。
“一定是這樣的,當兩塊隕石放在一起的時候,能在月圓之夜讓産生共鳴,同時迸發出極大地力量,有些精彩,這種力量也許能夠幫助我們……回到我們自己的世界……”一時間,吳采萱臉上的神色忽然變得非常精彩,也許能回到家鄉的喜悅,對前路的迷茫,還有來到未知世界的驚喜……種種的種種,都壓在這個不大的女神身上。
張寒越說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
還是我的女神聰明!
”張寒越習慣性地像吳采萱伸出自己的一雙鹹豬手,但是瞬間就被吳采萱毫不留情的打掉在地上。
“那我們豈不是可以馬上就回到我們自己的時代了?
”想到這裡,父母的模樣就像放電影一樣出現在吳采萱的眼前,淚珠不安的滴落下來。
“不!
月圓之夜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再來……也許……我們還得在做一段時間的鞑子。
”張寒越說道。
“至少我們已經找到了回去的方式,也許再過幾年,不!
也許就在明天,我們就能找到其他回去的方法,不是嗎,我們已經更進一步了!
”吳采萱拭了拭淚水,看着張寒越,希望從她的眼睛裡面得到一絲的肯定。
“是啊,至少我們回的去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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