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獰笑一聲,臉上的肌肉瞬間扭曲在一起,眼睛死死地盯着這個侍衛,手上也沒有閑着,左手和右手交替“作業”,拉了一下扳機。
不到2秒鐘的時間,又舉起左手,對準那個可憐的侍衛。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你……你……你……不要過來!
”這個清兵手上的長矛不斷地顫抖着,整個人也抖得像篩糠似的,臉上布滿了驚恐的神情,五官都已經扭曲在了一起,額頭上,臉頰上,豆大的汗珠像雨點一般緩緩滴落下來,這是對死亡的恐懼,這時,心魔早已經占據了他的内心,而一個人最大的敵人,往往就是他自己,再往細了說就是那些死去的士兵和侍衛,往往都是死在了恐懼之下。
“咔嚓!
噗……噗……”隊員二話不說,擡起槍就是一個點射,瞬間便結束了這個士兵的生命。
類似的事情在這片空地上不斷上演着,像是由一個個不斷重複的片段彙聚而成的電影,一部無聲的默片。
瞬間,在這片空地上,越來越多的隊員聽見了沖鋒槍的怒吼聲,張寒越聽見這沖鋒槍的怒吼聲,恍惚之間,忽然有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穿越回到了二戰時期的索姆河戰役,在戰場上拿着機槍和敵人皿拼的感覺,隻不過是在遊戲裡面。
“喂!
你們這些家夥,别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都特麼給我省這點用,勞資現在還不能生産子彈,都聽到了嗎?
”張寒越氣急敗壞地大喊道,五官都糾結在一起了,當然了,這裡又不是訓練場,張寒越說出來的話自然是不會有人能夠聽得見的,果不其然,幾秒鐘過後,回應他的,隻有噴吐着的火舌和沖鋒槍的怒吼聲。
瞬間,本來清兵已經占據優勢的局勢瞬間來了一個180度大轉彎,sui肉和xian皿橫飛,甚至還有些清兵和侍衛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更有甚者,有一些技術精湛的戰場老兵,此時正和某個突擊隊員打的是熱火朝天,昏天黑地的,這心中不單隻沒有期盼戰争快點結束,反而還有種伯樂遇知己的感覺,這打的是昏天黑地,越打越興奮,這忽然就發現自己下身一痛,低下頭來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早就已經被打出了一個大窟窿或者是打出了一條長長的皿帶。
至于這最後的結局自然是沒命啦。
畫面轉到另一邊,采萱和幾個雷獄突擊隊員的隊員聽見了隐隐約約的喊殺聲,便從鹹福宮出發,一路朝着南方走去,恰好遇到一對落單的正準備趕過去支援乾清宮戰場的清兵,幾個侍衛,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心中卻并沒想到這就是在戰場上的所謂的“反賊”的同夥,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邊正在混戰,這路過的幾個清兵,有幾個眼尖的,竟然看見了女神吳采萱,在這個時代,女神吳采萱穿着宮女的衣服那幾乎就是等于制服誘惑啊,這種誘惑對于現代人來書歐尚且沒有抵抗力,更不要說是這時思想閉塞的年代了。
于是乎,這幾個長得其貌不揚的清兵走着走着,竟然又折返回來,雙眼色眯眯地看着站在人群中的吳采萱。
“哎!
這個小宮女長得好俊啊!
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長得這麼俊俏的小宮女。
”一個尖嘴猴腮的清兵說道。
“可不是嘛?
就連那添香樓的頭牌小紅都沒有這麼俊俏啊。
”一個一副老司機的樣子的清兵評頭論足道。
“啧啧啧,這模樣這要是給我睡一覺,就是讓我折壽十年我都願意啊!
”一個腳步輕浮,看上去有些瘦弱的清兵畏畏縮縮地說道。
“你們都在這瞎bb什麼》直接上不就好了?
嘿嘿,兄弟們,有好東西就是要分享的,對嘛?
嘿嘿嘿嘿,反正現在那邊打的也是異常激烈,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打完,不如,兄弟們就行行好,把這個宮女讓給咱們哥幾個?
哦!
不是!
是和哥幾個分享分享,嘿嘿,也給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的兄弟們開開葷!
”一個張的五大三粗的清兵一邊皮笑肉不笑地對着幾個假扮成清兵的雷獄突擊隊員的隊員說着話,一邊緩緩走向采萱,大有不請自來的意思。
這個長得五大三粗的清兵想來也是一個狠角色,估計在清兵圈和侍衛圈裡面也是一個人見人怕的角色,不然也不會如此造次。
采萱感歎一聲,道:“哎,本來想放過你們的,但是你們一定要自己找死,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哎,但願你們下輩子不要出生在清朝這個朝代吧,阿門,但願真主保佑你們!
”采萱柳眉一挑,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不經意地退後了一步。
眼神之中充滿了憐憫。
但是眼前的這個清兵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就要來了,整個人完全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搞得一旁的幾個不知所措的清兵,想上來一起爽,但是有礙于這幾個看上去非常精壯的侍衛站在一旁,這幾個人心裡打的念頭都是先看看這個出頭鳥有沒有事情先,然後再決定。
“哼哼!
我們首長的夫人你們都敢碰?
我看你們是獲得不耐煩了吧?
”說罷,隻見一個隊員猛地一個彎腰,瞬間從腳上的綁腿上取下一柄鋒利的兵刃,轉身便是一個帥氣的揮手,然後又是一個後空翻,在空中旋轉360度,穩當當地落在地上,然後整個人一個完美的弧度,在每一個人的脖子上留下一個細小的紅印子,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衆人不禁渾身一松,這警惕性随之一降,絲毫都不知道這身後的危險。
隊員們隻感覺到一陣風,這才回過神來,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些不對勁,但是為時已晚,當他們轉身的時候。
當然等他們睡醒已也是一個找死的營生。
一個類雷獄突擊隊的隊員忽然轉過頭去說了什麼,瞬間般大了眼睛,緊接着,一個黑影從他媽呢的眼神之後飛過,什麼也沒有留下,隻留下一道殘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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