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我看誰敢動!
連我的人都敢動?
這是活膩歪了嗎?
”婉妃緩緩走了過來,厲聲說道,走着走着,他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味道了什麼不對勁的味道。
李德心裡一驚,暗叫不好,但李德能夠将擋在自己面前的對手一個個的推倒擺平,靠的就是一個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心境,于是,驚慌的神色在李德的臉上轉瞬即逝,隻見李德微笑着迎了過去。
不管怎樣,至少這表面上的功夫李德是必須做好的,要不然就會給自己的敵人留下攻擊自己的口實,李德才不會傻到和婉妃去硬碰硬,至少,現在不會。
“呵呵,婉妃娘娘有失遠迎還望恕罪,但這是什麼風把娘娘您給吹來了?
”一番客套話下去,李德就這樣裝傻,絕口不提張寒越的事。
婉妃也沒有事說什麼,隻是徑直走到什麼李德的身邊,當着衆多太監的面,一個不小心竟然昏倒在了地上,小手輕輕扶着頭,看上去顯得非常痛苦。
李德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但是這件事情隻是一瞬間就在李德的腦袋裡面轉了無數個圈,隻見李德眼疾手快飛快的走上前去扶起婉妃,但是婉妃哪裡這麼容易讓他過關?
隻見婉妃久久站不起來,一隻手緊緊的抓住李德的袖子的背面,李德心裡一驚,馬上明白過來婉妃心裡打的如意算盤是什麼,但是為時已晚,婉妃緊緊的抓住李德袖子的背面,這使得台下衆多的太監卻看不到婉妃抓住李德的那隻手,所以衆太監的角度看上去的話就非常像是李德抓住婉妃的袖子不給她起來然後在非常大膽的輕薄皇帝的老婆。
隻是在一瞬間,早就是老油條的李德就想清楚了這個問題,這其實也不是一個說不清的問題,就像後世某國量刑的一個最最重要的标準就是社會影響的好與壞,也就是說,即使你犯的罪再大,在判刑方面都是可以商量的。
但是如果一件事情要是鬧得全世界都知道,即使你真的是冤枉的,但是像這樣含糊不清的事情也隻有當事人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
所以這就隻能以影響力來判定了,所以這件事如果要是鬧到乾隆那裡。
即使乾隆肯相信李德,那衆多太監的悠悠之口又怎麼堵住?
總不能都殺了吧?
但這要是不殺了,這對于非常重視皇家顔面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根據兩害相權取其輕的道理,即使李德是皇上最忠實的奴才,但終究還一個奴才。
必要的時候還是可以犧牲掉的,想到這裡,李德心裡一驚,不由得感受到脖子一涼,随即一用力,将婉妃拉了起來。
然後規規矩矩的低着頭,看上去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隻見婉妃走近李德,李德因為有了先前的教訓,腳上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
婉妃手捂嘴輕笑了笑,說道:“李公公。
難道我是洪水猛獸嗎?
讓你這麼怕我?
”說着說着,婉妃又向前走了幾步,每走一步,李德就退一步,看上去滑稽不已。
“哼哼!
跟老娘我鬥?
本宮有上千種辦法玩死你!
哼哼!
本宮和那些個妃子嫔妃萬‘宮心計’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哼哼!
”
其實有些時候張寒越也會和婉妃說一些在後世非常出名的劇,像什麼《神話》啊,《神雕俠侶》,其中最讓婉妃感興趣的就是宮鬥劇:宮心計,因為這讓她找到了自己的影子,也覺得非常新奇。
現在婉妃總是讓張寒越給其他宮鬥劇給她看,這哪裡行?
在清宮這樣的地方像手機這樣珍貴的資源怎麼可能拿來煲電視劇呢?
所以現在婉妃總是會将“宮心計”這個詞挂在嘴邊。
也怪這些個電視劇的制片商,對女人的天性是摸的門兒清的,婉妃哪裡肯?
這不。
總是磨着張寒越給她看宮鬥劇,張寒越也是沒有辦法,隻能勉為其難的讓婉妃看了一集,當然了,他還邪惡的開了一個條件:解鎖更多不同的姿勢(請讀者自行腦補)。
婉妃見狀,不再往前走。
隻是站在原地,有些輕蔑的看着李德說道:“你若是不放人,我就告訴你皇帝說你輕薄我,我看你死不死!
”婉妃微笑着說道,但是這一字一句,都讓李德感受到如冬天般的寒冷。
冷汗……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李德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是奔赴刑場的死刑犯一樣,每聽見婉妃的一句話就像是有千把刀割一樣。
李德畢竟是一個見過世面的老油條,這一點臨場應變能力還是有的。
隻見李德咬了咬牙,緩緩說道:“哼哼!
我李德也不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人,你要是這樣子說了,也許我李德真的會死,但是在咱們大清朝,其實也就是等于承認了你的‘不貞’,嘿嘿,到時候打入冷宮都是輕的,說不定就連你的父母也都會被連累,嘿嘿,娘娘,您看……奴才說的對嗎?
”李德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婉妃強忍着心中的憤怒,美目一轉,說道:“嘿嘿,李公公,此言差矣,也許我真的會連累我的家人,但是這也隻是可能而已,但是……我賭得起,你……賭得起嗎?
”婉妃針鋒相對,兩人就像是針尖對麥芒一樣。
李德猛地睜大眼睛,說道:“娘娘當真要為了一個奴才和小人如此作對嗎?
”
婉妃微微一笑,不經意的向四周看了看,低聲說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你本不應該知道,但是告訴你也無妨,因為……沒有人會相信。
”此時的婉妃看上去就像是女皇武則天一樣仿佛将一切的事物都拿捏在手上,仿佛一切的事情沒有她不知道的。
“什麼?
”李德一愣,随即不由自主的往後一退,冷汗直冒,小腿微微發抖,不知怎麼的,婉妃身上的氣場忽然變得非常強大,強大的讓他這個老奸巨猾也招架不住。
“你認為張寒越隻是我的一個手下,亦或者隻是一個可以在關鍵食客可以放棄的小角色,呵呵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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