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一愣,顯然被張寒越的這句話給懵住了,他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是很快便反應過來,問道:“張公公,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記得我已經召見過你一次了,你還敢來?
莫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乾隆不動聲色地威脅道,不過确是沒有直接将張寒越和婉妃組cp的事情說出來,也許乾隆是覺得這樣太過丢面子。
“張公公!
你可知罪?
”乾隆又故技重施,一聲大吼說道。
張寒越依舊裝傻,而外邊,全部都是張寒越的雷獄突擊隊的隊員,到了現在,非常客氣地說乾隆早就是自己的盤中餐了,但是要說人生最大的享受是什麼,在張寒越看來,想必是沒有比扮豬吃虎更加享受了吧。
“回皇上的話,奴才不知……”
而乾隆好像一副早就忘了婉妃娘娘的樣子,沒有叫她站起來,也沒有繼續罵,有種被打入冷宮的感覺。
而婉妃似乎還不了解狀況,見到乾隆正在發怒邊緣,自己也顧不得太多了,隻見她轉過身去,緊緊地抓着張寒越的手,說道;“寒越!
你快走啊!
這裡我頂着,皇上他會殺了你的,走啊……能和你一起過這麼長時間的快樂的日子,我知足了,我承婉,活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試過人還能後獲得這麼開心,走啊……”婉妃對着張寒越低語道,眼神之中飽含着淚水。
張寒越看着婉妃焦急的臉,一時間竟然有種想把婉妃一下子摟在懷裡的沖動,她的臉上,這飛濺的淚水,是絕對裝不出來的,這焦急的神情,已經将無數的感情融入其中,是一個女人在生死關頭,争着把生的希望留給一自己的愛人,卻選擇把死亡留給自己的愛。
對于一個被鎖在深宮和擔負着複仇的火焰的女人來說,一定早就快樂為何物,隻是……就在張寒越被調到鹹福宮打起了婉妃的主意之後,和她輕挽衣袖,夜色中,卷起星月微影,或許,可能,于雲煙深處,夜色與美酒的醇意芬芳。
似乎,在幻意朦胧裡,從一個個烏黑肮髒的小黑屋中将她救出來,潤墨勾勒一幅幅蝶戀花影。
這似乎就是一壺栉風沐雨的夢境。
緊接張寒越便把地上的婉妃娘娘扶了起來,婉兒站起身來,轉過身來,對着張寒越笑了笑,他的心裡湧現出一種怪異的感覺,但是有說不出是哪裡奇怪。
而此時,婉兒的眼神一淩,這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尖銳鋒利的刀,她不顧一切地沖向乾隆,而刀柄則是對着乾隆。
“啊!
糟了!
我怎麼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張寒越心裡一驚,但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而乾隆作為皇上,一定是盡力過許多生生死死的,這感知危險的第六感自然是好的沒的說的,他一轉過身來,就看見一柄刀朝着自己插過來,乾隆下意識一躲,但是還是為時已晚。
婉妃的眼睛裡帶着複仇的怒火,雙眼自動已經将周圍所有的東西都隐藏。
“嘩啦……噗……”刀還是刺到了乾隆的身上,但是,因為乾隆一個側身,鋒利的刀一把插到了乾隆的大概是腎的位置,乾隆的身上的龍袍,瞬間出現一個不小的破口,鮮皿,像惡魔一樣根本遏制不住,噴湧出來。
“奧!
”乾隆隻感覺自己的身上一痛,力氣越來越小,他隻能用手撐着桌子,以保證自己不掉落下去。
“有刺客!
有刺客!
”乾隆聲嘶力竭地喊道,但是聲音卻沒有當初的殺豬般的氣勢了。
婉兒見乾隆還沒有死,見狀,有伸出手想再補一刀,而乾隆大手一揮,将婉兒整個人都甩到一邊。
桌子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隻聽見婉兒怪叫一聲,又沖上去。
乾隆看着像餓狼般的婉妃,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而此時,在劇烈的運動之下,乾隆身上的傷口漸漸湧出更多的鮮皿。
乾隆有些絕望地看着婉妃,在生命的威脅之下,皇帝的威嚴早就不知道哪裡去了。
他非常清楚侍衛不是不可能這麼快就來的。
“不!
婉兒!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乾隆大喊道。
張寒越看準時間,叫道:“婉兒!
你不能這麼做!
”一邊喊着,張寒越走上前去,伸出手在婉兒的手腕上敲了一下。
婉妃的身體抖了一下,手上的刀随即掉在地上。
乾隆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眼睛還是瞪得大大的,随即說道:“張公公!
做的好!
趕快!
趕快!
把她殺了!
”乾隆驚魂未定地說道。
張寒越用看傻bi的眼神看着乾隆,此時的婉兒已經體力嚴重透支,有些力不從心,筋疲力盡,順勢倒在了張寒越的懷裡。
“你少給我廢話……我告訴你!
你以後要是再敢對我老婆大呼小叫動手動腳我就廢了你!
要不是為了我大中華的穩定而被老毛子和西方白皮趁虛而入。
”張寒越轉過身惡狠狠地說道。
“夫君,你讓來,我要殺了這個殺了我全家的狗皇帝!
”婉妃掙紮着說道。
鐵青的臉色,一觸即發的怒氣一覽無遺,肩膀不斷的劇烈顫抖着。
忍耐多時的怒氣徹底爆發。
她低垂着頭,緊緊握拳,用僅有的瘋狂不假思索地吼出來
張寒越使勁抱着婉兒,大聲說道:“老婆!
老婆!
我知道你的深仇大恨,乾隆現在還是中華的皇帝,要是他死了,就會有無數的人來搶奪這個位置,在這個時候,最苦的還是我們的老百姓啊!
你知道嗎?
婉兒!
你知道嗎?
我答應你!
我答應你!
”張寒越吼道。
“你走開啊!
這麼多年了,我進宮這麼多年了,就是為了等到這一刻,當時我才10歲啊,我的父母就被這個狗皇帝給派人殺了……當時我就發誓……我要我要把你這個狗皇帝殺了……”婉兒失去理智地叫道。
婉妃把自己的頭貼在張寒越的身上,隻是一直哭,一直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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