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越輕輕走到這輛馬車旁邊,這才開始好好的打量起這輛馬車來,這是一輛豪華至極的馬車,黑楠木打造的車身,雕梁畫棟,巧奪天工即使是最偉大的詩人也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出它的美麗。
這辘辘的車輪就像是經過無數個能工巧匠耗費畢生精力打造的精品一樣,光滑的車身倒影着寂靜的月光,絲絲柔風輕柔地劃過馬車,如同戀人滴滴答答的心聲一樣。
馬車四面絲綢裝裹,鑲金嵌寶得窗牖被一簾淡藍色的紗帳遮擋,使人無法覺察這般華麗,仿佛能看見車上若隐若現的人影,恍惚間,卻又消失不見了。
又仿佛能看到裡面的嬌客盈盈揮手、偷笑。
“真是好車!
萱萱這就是古代的寶馬啊!
”張寒越看了看身邊的吳采萱說道。
“嘿嘿!
得來全不費工夫!
真好本姑娘早就走得累死了,馬上就出現個馬車來給本姑娘做,哈哈哈!
我看這一定是老天爺被我的美貌打動,所以才派了輛馬車來送給我的,嘻嘻……”
張寒越用一種看傻逼的眼神看着吳采萱,隻見她忽然神話粗手來,摸着吳采萱的額頭,一副認真的模樣,随後一本正經的說道:“萱萱啊!
你這是病!
得治!
今天是不是沒吃藥還是咋地了?
怎麼盡說胡話呢?
平時也不是這樣的啊……一定是病了!
恩……一定是這樣的!
”張寒越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一邊微微點頭,一副神棍的模樣。
吳采萱一拍張寒越的腦門,一臉不悅的說道:“說什麼呢?
誰有病啊……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
說的我好像和你很熟一樣,我認識你才不過幾個月好吧!
切……人家之前可是有好幾個高富帥圍在身邊團團轉的女神呢!
哼……”吳采萱非常驕傲的将小臉一仰,就像是一隻鬥勝的公雞一樣。
“啊……”吳采萱忽然發出一聲驚呼,下意識的回過頭去一看,隻見到張寒越正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摟着吳采萱的細腰,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
“切……那又怎樣?
再厲害又如何?
你現在還不是我的?
而且第一次也是我的。
我沒說錯吧,他們的得到你的人,卻得不到你的心,哦……不對。
他們人都得不到,心也是我的,你就是給他們牽牽手而已,嘿嘿……我張寒越是個大度的人,才不會計較這麼多呢?
嘿嘿!
我說的沒錯吧!
”張寒越得意的說道。
“是啦!
沒錯!
看把你給能的。
我的人和心都是你的,行了吧?
讨厭……”吳采萱俏臉一紅,用手輕輕一錘張寒越。
“娘娘……咱走一個……”張寒越忽然蹲下身去,半跪在地上,刷刷刷的打了打身上的塵土,捏着嗓子喊道。
吳采萱也不客氣,隻見她将玉手輕輕的放在張寒越的手背上,一邊扶着他走上馬車,一邊喊道:“起駕!
”
“嘿嘿!
咱走喽!
”
“我去……”忽然,吳采萱就像見鬼了一樣。
發出一聲驚呼。
張寒越下意識的往後看了看,這一刻,他分明看到,在吳采萱的身邊,赫然坐着一個男人,一個面相有些怪異的男人。
張寒越心中一驚,心忖道:“不好!
中計了!
”于是下意識的暗暗運功,一股真氣瞬間就在張寒越的身上流轉,他正要将一束凝結好的真氣光束打出去,“不對!
我感覺不到真氣的流動。
甚至他的氣息都非常的微弱,他沒有危險!
”想到這裡,他又将凝結好的真氣收了回去,隻是在一瞬間。
他的腦子就轉了無數個圈。
“我靠……你是誰?
怎麼會在這裡?
”張寒越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這個有些怪異的男人。
也就是在現在,張寒越才開始細細打量起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沒有人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叫什麼,是誰,他來自哪裡。
隻見他的頭發蓬亂,雖然穿着還算是得體。
但是衣服上一片灰暗,可以看得出來是有些日子沒有洗澡了,說他是一個男人,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喉結,臉也是一個标準的瓜子臉,但說她是一個女人,卻也有些奇怪,她的皮膚有些粗糙,細細看下去就像一個破麻袋一樣,而且兇前也沒有特别明顯的隆起,可以說是基本可以忽略不計,要真是一個女人這也太醜了吧?
,而且一雙眼睛裡面閃爍着的銳利的目光,也不像是一個女人應該有的,特别是這個時代的女人。
張寒越實在是受不了了,正要開口問眼前問,誰知道這個人竟然擡起了頭,緩緩說起話來。
“我沒有惡意,隻是看見這裡有一輛馬車,我實在是又累又餓,所以竟來休息一下,我沒有惡意,我馬上就走,不會打擾你們的,但是在走之前,我希望你們能夠聽一聽我的故事。
”
“我叫周玥,本來是一個京城的一戶大戶人家的二小姐,從小就生活在一個孤獨的環境之中,要麼就是我的父母為了保護我,不讓我出去外面玩,甚至于交朋友都不行,好不容易交到了一些朋友,但是他們有要麼就是垂涎我的美色,要麼就是貪圖我家族的錢财,總之,沒有一個知心好友。
于是乎,我變得非常的孤獨,好不容易我認識了一個好姐妹,她從小父母雙亡,青樓的老闆看她可憐,便收留了她,于是,她迫不得已在青樓裡斟茶遞水為生,這些年小心翼翼,竟然沒有沒有被一個客人看上,所以倒也得意保留處子之身。
他對我非常好,十多年了,他對我非常好,我們就像是親姐妹一樣……”周玥頓了頓,似乎是抽泣了一下,又繼續說。
“但是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她終于還是給客人看上了,于是老闆就逼她接客,她不從,就打斷了她的腿,一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她當時的那個樣子,真是好慘啊,我想幫幫她,她曾經和我說過,她從來就沒有戀愛過,他想試試戀愛的感覺這就是她一生的夢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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