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所有人都茫然的看着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五人,還有站在原地仿佛沒有動過一下的墨子奇。
“那個……墨顧問……”
“他們沒事,隻是被我踢暈了!
”
“踢暈了?
”科威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才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啊,根本沒有發現墨子奇有什麼動作。
你現在說被你踢暈了?
不隻是科威不信,所有人都不信。
科威一揮手讓手下将五個暈過去的士兵搬到了一邊,看着墨子奇的背影心裡越發的難受,“再來十個,都打起精神點,我想你們也不希望自己怎麼暈倒的都不知道吧?
這麼涼快還中暑?
”
墨子奇眼神一凝,雖然早知道科威他們打算給他來個下馬威,但這麼不識相的還真沒見過。
十個士兵緊張的圍着墨子奇,密集的冷汗不斷的從額頭溢出在腳下滴落一片又一片梅花。
包圍圈縮小到了一米範圍,十個士兵正要沖上去攻擊,墨子奇突然轉過身,“等等!
”
“怎麼了?
墨顧問,如果嫌多的話我會再減掉三個,不能再多了,我還想看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情況呢……”
“讓他們一起上吧!
”
“什麼?
”科威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起上?
看着周圍個個肌肉發達的士兵足足有一百個啊。
“對,一起上!
”墨子奇冷笑的說道,既然要給我下馬威,那麼就來一個震撼一點的。
科威似乎讀懂了墨子奇的意思,臉色瞬間黑了幾分。
雖然墨子奇剛才表現出了震撼的實力,但他怎麼也無法相信有人能一個人打敗他從二十萬精銳部隊中挑選出來的一百個精英。
“嘩啦啦――”圍坐在周圍的所有士兵都站了起來,在科威的揮手令下,一窩蜂的向墨子奇從來。
“砰――”第一個靠近墨子奇一米範圍的人被一腳踢飛。
在科威的眼睛裡,隻能看到一片模糊的殘影。
這還是墨子奇故意放慢了速度的結果。
拳風呼嘯,腿影如鞭。
每一秒都有三四個人被擊暈倒下,而這短瞬的時間裡士兵的門還來不及察覺到周圍的變故。
直到十幾秒之後,墨子奇的腳下以他為圓心倒下了密密麻麻的一群人。
這時候,他們才驚覺過來自己已經損失過半了。
進攻的節奏被打斷,士兵們也沒有了之前的銳氣。
看向墨子奇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頭洪水猛獸。
墨子奇靜靜的站在原地,這麼一通劇烈的交戰竟然沒有讓他離開站位的地方一步。
還站着的二十幾個人顫抖的看着呼吸平穩的墨子奇,用幾乎哀求的眼神掃向一旁觀戰的科威。
但他們的哀求算是白瞎了,因為科威正瞪着圓圓的眼睛杵在那重新啟動中。
“不上來麼?
那我來了!
”墨子奇輕笑一聲,身形猛的****而出,眨眼間來到一人跟前。
揮手就是一記掌刀,看都不看那個士兵的結果身影已經閃爍到另一個士兵的身邊。
這一下,墨子奇追着二十幾個士兵痛下殺手,還沒過一分鐘,場上就已經沒有一個站着喘氣的人。
輕松的拍了拍手,墨子奇留下一個潇灑的背影轉身離去。
“我不是在做夢?
”史台夫過了許久被一記刺痛驚醒,回過神的第一句話就是無法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
“應該是的,我掐了半天都沒感覺疼!
”
“你當然不會感覺疼,因為你掐的是我!
”史台夫輕輕的拍開克裡羅的手來到科威的跟前,“大将軍,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還要不要……”
“不用了!
”科威長長一歎,“我現在相信華夏真的把他們最優秀的戰士派來了。
這樣的格鬥水平,别說他們華夏,就是整個世界也是獨一無二的。
”
“那……”克裡羅遲疑的開口說道:“大将軍,那我們是不是該好好重用他?
不說他能不能帶兵打仗,就是這一手也得留在我們巴比倫啊。
否則花了這麼大的代價請他來,不留下點什麼也太虧了。
”
科威默默的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想用,而是我不敢用啊!
墨顧問厲害,但他越厲害就越體現出我們的無能。
如果讓他全面介入到我們的戰略中,影響到的不隻是我一個人的心情,還會影響到我全軍的士氣。
讓他替我們訓練新兵吧,等什麼時候他懂得收斂自己的氣勢了,再讓他做我們的顧問吧。
”
科威的這一番話一字不漏的通過鐵錘落進了墨子奇的耳朵。
“莫斯利,你被他們排擠了,他們讓你做保姆呢!
”鐵錘在腦海中調侃的笑道。
“無所謂,我倒是挺喜歡帶新人的。
當年教官玩的我們********,現在我也可以好好體會一下做教官的感覺。
”
在科威勢力南邊的不遠處,距科威勢力範圍差不多三十公裡的地方,整片地域都彌漫着一股散不去的硝煙。
亞裡士是這裡的主宰,他的眼線遍布方圓二十公裡的每一個地方。
尤其是正對着科威勢力的那一面,更是輪番換崗二十四小時都盯着。
亞裡士的根據地坐落在勢力範圍的東部,哪裡有一條常年東西流淌的河流,正是靠着這條河流,他們才能在這一片土地上生存。
河流的水來自地下斷層哪怕沙漠的氣候這麼的惡劣,千百年來都沒有讓河裡的水變少。
這條河流說是亞裡士的生命之河也不為過,為了霸占這條河流,亞裡士沿着河流掃平了一個又一個勢力。
終于在兩年前将這條河攬入懷中。
通過河水灌溉,亞裡士更是人工建造了一片又一片小型綠洲。
如果國際環境保護協會知道他的作為說不定會直接給他頒發一個美麗地球勳章。
在制造綠洲的同時,也許他無意的善舉感動了真主。
在河流的源頭竟然流出了美麗的金沙。
也是從那個時侯,亞裡士發現了一處從未開采過的中型金礦。
以為是真主的垂青,亞裡士從那以後做什麼都一切順利。
而且從半年前救下一個快要被太陽曬死的人之後,他的順利更加如上了高速的跑車一般。
而現在,亞裡士的總指揮部内,他露出了兩年來第一次的惶恐不安。
沒事就望着北方無盡的沙漠,任何一個手下跑來他都會緊張的跳起來。
“将軍,你沒必要把自己弄得像驚弓之鳥一樣!
”一個臉上全是燙傷面容恐怖的青年優雅的喝了一口香茶。
操着生硬的阿拉伯語淡淡的說道。
就這麼一張如同喪屍的臉,要是換了晚上足以将人吓個半死。
而他這麼對此地的主宰亞裡士說話非但沒讓亞裡士露出不快的神情,反而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陶先生,你說他們真的不會進攻我們麼?
自從上一次我一次沖動做下了那件事,最近一段時間我是怎麼也睡不着覺啊。
科威那家夥的實力太恐怖了,現在一想到這個名字我後背的寒毛都會豎起來……”
“我的命是你救下的,就别叫我陶先生了。
直接叫我陶潛吧!
至于科威他們會不會攻打我們……那是一定的,現在遲遲未動也不過是在做進攻的準備而已!
”
“啊?
那我們怎麼辦?
要不我們先跑吧!
”亞裡士一聽陶潛的預言頓時吓得面無顔色。
不是亞裡士真的沒有主見,而是陶潛的預言太準了。
這半年來,所有的軍事行動他都能未蔔先知的知道結果,無數次的偶然也能成就必然。
所以亞裡士對陶潛說的話是堅信不疑。
“跑?
你的金礦不要了?
”
“命都快沒了還要金子做什麼?
”說着亞裡士狠狠的捶打着腦袋,“是我不好,那天喝多了,腦子一熱就幹下了這個蠢事。
哎――現在好了,得罪了科威除了跑路還有什麼辦法?
”
“你那天喝多了,但是我沒有……”陶潛笑着翹起腿,聲音沙啞但有着莫名的滄桑感。
“什麼意思?
”
“我之所以不阻止你,就是因為你這一招雖然一時腦熱,但恰好将現在的破局給激活了。
整個巴比倫帝國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随時都有可能爆炸。
這一爆炸就是石破天驚,不是陷入混戰就是有人秋風掃落葉。
既然早晚要被引爆,在大家都不知道引爆地點,引爆時間的情況下,主動權最好握在自己的手上。
科威來攻打我們,這是一個很好的引線,直接将巴比倫這個炸彈給爆了……”
“這……這……這不是找死麼?
”亞裡士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我們夾在四個比我們強的多的勢力中間,要不做什麼這才是找死!
這兩年将軍發展頗為順利,但這個順利不是因為你真的所向披靡也不是真的因為真主保佑。
而是因為那三個龐大勢力根本不屑對将軍下手,他們的眼睛都盯着北面的那一個!
”
亞裡士頓時有種懸壺灌頂的感覺,急忙忙的在陶潛身邊坐下,“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
“離那次的事差不多有一個月了吧?
”
“有了!
”
“将軍安排一下,今晚我做你的使臣去見一下墨安達!
”
“見他?
不行,這個家夥就是一個混蛋,再加上半年前我打了他的狗你要是去了恐怕就回不來了……”
“能不能從這次危機之中全身而退,靠的就是這一次。
我們的駐地位置實在太不安全了,被他們包圍在中間就算殃及魚池也能被他們的炮彈給犁了。
所以,這次事件結束後,我們得換一個地方了。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