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破陣三
一入陣,司徒風絕就立時陷入了困境。
他周圍的四個方位各是一個靈皇,最高品級為靈皇七品,全蒙着面的人同時朝他功來。
一個高手拔地而起,穩穩的避開。
“男主人,功那七品靈皇,其它三人是幻影。
”
司徒風絕直接一掌朝那七品靈皇,對方連個反應的時間都來不極,就被直接一掌拍飛,遠遠的落于地面,動都未動一下的斷了氣。
那七品靈皇一死,屍體直接消失,而他的屍體一消失,另三個靈皇也就直接消失了。
但司徒風絕還來不及喘口氣呢,四面八方的箭雨朝他上下左右無死角的射來。
揮手擊落。
可那些箭像是永遠射不完一下的不斷的飛來。
“男主人,用靈力護住周身,我來看下怎麼破這箭陣。
”
司徒風絕也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依言用靈氣将自己周身設下結界。
靜立在中間,任由那四周的箭擊上那結界,而後落到地面,然後直接消失。
不久後腦中響起了靈靈的聲音。
“男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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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靈靈是一步步的告知都破陣的方法。
不過同時它也十分佩服男主人的實力。
又是箭陣又是水陣、雪陣、風陣、雷陣的,男主人全程都用結界護着自己。
不提前面破幻陣的消耗,這中間用時可是不短,都快半個小時了,他硬是支撐了下來,現在除了面色有些微白,其它倒是一切還好。
不過,它總算是找到了陣眼所在。
否則它還真擔心等下破了陣後,主人會不會直接滅了它。
不過。
。
“男主人,因為這陣隻是殘陣,如果失敗了,那麼您将永遠的被困在陣法中,會成為此陣的陣法守護者。
”
司徒風絕表情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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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時間慢慢的消逝,淺笑的面色是越來越難看,她身邊現在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那站她身邊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司徒琸泱都是被白隐給直接扶着走開的。
無法最聰明,一發現周圍的氣壓不對了,立刻就跑得離她遠遠的。
終于,面前寂靜的地方,總算是有了反應。
陣法處那空氣都有些扭曲了起來,并且那扭曲的程度越來越厲害。
衆人一驚。
難不成失敗了?
但淺笑卻是淡淡的勾起了笑容,面色期待的緊緊盯着前方。
那扭曲的空間漸漸的歸于平淡,裡面的一切慢慢的現了出來。
隻見那大榕樹下,正面對他們而站着個風華絕代的男子。
如果忽視他那有些蒼白的面色,隻注意他那看向淺笑的那雙柔情似水的目光,及那臉上揚起的笑容,幾乎以為他剛才隻是離開去散步了會兒。
看着他那樣子,淺笑幾乎是一瞬間,雙眼就紅了。
直沖向他,飛身撲進他懷裡,心疼得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就連他這靈帝實力都面色蒼白了,可想而知這陣是多麼的不容易破。
緊緊擁住,在她頭頂輕輕一吻,司徒風絕也是深有感觸,“我回來了。
”
剛才在陣裡,他心中最最想念的就是她。
當到最後那時靈靈說是如果失敗,他将永遠困在陣中時,他唯一擔心的也隻是她!
唯一放心不下的也隻是她!
心中也隻是一個信念:還未與她生一堆的小風絕與小笑兒呢,如何能被困在陣中?
可慶蒼天不負他之所願,他還是成功破了陣出來了。
幸甚,慶之!
淺笑隻是緊緊的抱着他的腰,緊緊的,緊緊的。
當時靈靈就傳音給她了。
如果真失敗了,她可怎麼辦?
他總算是出來了,總算出來了!
周圍的衆人都默默的看着那緊緊相擁的兩人。
不過他們不會告訴那兩人,他們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
——總算是不要再受那迫人的氣壓了。
太可怕了,感覺自己分分秒秒就有可能會滅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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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不知何時跑到樹上的白隐,似是發現了什麼的朝樹下的二人叫道。
淺笑從司徒風絕懷裡退出來,看向樹上。
“主子,馮強說的那機關應該就是這兒,您上來看下。
”
聽言,淺笑拉着司徒風絕飛身到白隐身邊,同時看向白隐手指的地方。
隻見那兒是個類似木頭的小把手。
也許是因為周圍全是百姓,或是對方對此處地方的放心,那小把手倒是十分明顯。
唯一的隐密,也就是小把手的周圍有幾片樹葉遮掩而以。
“記下此處。
”
司徒風絕對白隐交待一句,而後擁着淺笑飛身而下,朝村内走去。
無法有些懵。
他一把拉住從身邊走過的白隐,輕聲問道:“不查嗎?
”
白隐白了他一眼,十分無語的回答:“現在是白天。
”
而後就不理會他的直接跟上前面兩人。
還得道高僧?
~~~
我了個去!
~
無法。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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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為他沒看到對方鄙視他的眼神。
他是高僧好吧,他不是破案專家。
司徒琸泱路過他,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安慰。
這人得習慣,那兩位主兒身邊的人,那可是個個有腦子有能力的。
這被鄙視,被嘲諷,被拎着,一次兩次的,也就習慣了!
衛林是極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而後扶着自家主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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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衆人都回到了那村口的大樹下時,卻發現淺笑隻一個人的坐在樹下的石椅上喝着茶。
雖是不解為何皇上這時還要隐到暗處,但也知趣都懂得不該問的别問。
淺笑示意司徒琸泱坐到她身邊,等人坐下後,她問道:“等下讓衛林先送你回城吧?
”
“我不怕危險。
”司徒琸泱鄭重的看着她,這時他不願離開她的身邊。
“我不是怕你怕。
”
淺笑将一個杯子推到他面前,盡量明白的說道:“本來應該先讓人去探下安全與否的,但是嚴墨的失蹤,我沒有功夫與時間去等了。
今晚我們就會從機關處進去,到時是個什麼情況,誰也說不清楚。
”
她已經沒有耐心去等探子進山,探過後再來回報了。
進去後,她同樣的也是沒有功夫去顧及到他了。
而如果因為她的疏忽,而令他有了危險,那更不是她想見到的。
靜靜的拿起茶杯,他卻沒有喝,隻是緊緊的握着。
許久後,他才開口。
“好,那我去城裡的‘迎客樓’等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