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他也不想
兩人無語的看着來人,這沒眼力見的!
“貧僧告訴你們,不是貧僧自己想來的。
”
無法無視兩人鄙視的眼神,自己坐到了一邊的桌邊,拿起桌上的紅果子就吃,“是天道他老人家讓貧僧來的,其實貧僧一點兒也不想來,貧僧巴不得離你們兩人遠遠的。
”
連吃了幾個果子後,他才驚呆的看着手中的果子,“這是哪來的啊!
真好吃。
”
說着,那是一點不客氣的一個連一個往嘴裡放,完全無視了那兩還抱在一起的人。
淺笑直接翻了個大白眼,這是得道高僧?
這不是專門騙吃騙喝的?
見她白眼對自己了,無法一下就受刺激了,他直接跳起來,“你别這樣看貧僧,貧僧可告訴你,貧僧是來助你的,你要是再這樣的看貧僧,貧僧可真的會什麼都不管的離開的啊!
~”
淺笑将那白眼收回,從司徒風絕懷中起來。
走到桌前,重新又拿出了兩大盤子的果子出來,遞到無法面前,“拿去。
”
無法對她的上道很滿,雙手去接,嘴還十分欠着的說:“這樣的态度還行。
”
在他手就要碰到盤子時,淺笑收回了手,直直的盯着他,“你先告訴我,你的那個‘天道他老人家’到底讓你來幹嘛的?
”
被她這樣的直盯着,無法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他喃喃的回道:“就、就、就是來、來幫助你、你的啊!
”
“幫我?
”
淺笑眼微眯,穿透的視線緊緊的直視着他,“你怎麼知道你那‘天道他老人家’讓你來助的是我?
”
她一說這,無法就反應更加激烈了,“我哪知道為什麼我會被選中,從小我心裡都有個聲音在告訴我,該去幹嘛?
該做什麼了?
又該幫誰了!
”
他指着司徒風絕,“二十幾年前,就告訴我了,得去封了他的記憶。
”
然後是極懊惱,“還有那次,告訴我得回京了,結果我被你們抓了。
再說這次,我都已經打算離京出遊了,又告訴我得進宮來助你。
(斜了風華一眼)你以為我樂意啊?
我倒是巴不得離你們遠遠的。
”
看着他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淺笑倒是勾起了唇。
就連司徒風絕也被他那樣子給逗樂了,他瞄掃了無法一眼,淡淡的說着事實:“也就是說:從此後,你得聽從笑兒的。
”
“呃~~”
無法無語的看着他,這人難道沒聽清楚剛才他的話?
隻是來助,助!
懂不?
他到底是怎麼得出這種如此變态的結論?
淺笑坐到司徒風絕的身邊,拿過蹋幾上的茶,細細品着,準備看好戲。
“你、你剛才的話,我沒聽明白。
”
無法走到司徒風絕的面前,彎腰與他視線相對的瞪着,“你說清楚了,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
”
這人可是這大陸的未來之主,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搞不好會成真的。
“你的那個‘天道’要你助笑兒?
”司徒風絕那淡定的聲音,與無法的氣急敗壞形成了顯明的對比。
無法點頭,他得到的命令就是這個,沒錯。
“那你如果不聽笑兒的,如何助她?
”司徒風絕挑眉反問。
“呃~~”無法懵。
怎麼感覺他說的也對呢?
但是怎麼又感覺哪兒不對呢?
“等等,等等。
”
見司徒風絕又要開口,無法連忙攔住他,“你先讓我捋捋。
”
那兩人哪會給他這機會?
“咳~”
淺笑長歎了口氣,無比鄙視的看着他,“就這樣的,又沒靈力,又沒元力的,就算是你自己自願做我的手下,我都看不上你。
”
她那眼神,再加上那語氣,那被人捧了一生的無法哪受得了?
一下就急了,直接跳到淺笑面前,指着自己,“我沒用?
我沒資格做你的手下?
你知不知道我一個念力有多強大?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這,我自己平時都不敢随便的想事情的?
你竟然看不起我?
”
小時候就因為這能力,都沒有小朋友和他玩。
就連父母都怕他,離他遠遠的,最後直接不聲不響的就搬走了。
要不是後來擴國寺的方丈收留了他,教他如何控制這能力,他搞不好早就被人打死了。
而現在,她竟然看不起他!
~
看着他氣得都快冒火了,卻怎麼也不敢動手的樣子。
淺笑淡淡的笑了,卻不再提什麼手下的事情,反而問向了其它:“你的那個‘天道他老人家’有要你助我多久嗎?
”
任何一個大陸或是星球,都有着一個特殊的存在。
你看不到,摸不着,但是它卻是實實在在的維護那大陸或星球的。
有的被稱為‘天道’,有的是别的,但意義是一樣的。
她也知道,‘天道’會在它所在的大陸或是星球,選一個或是幾個靈魂無比純淨的人,做為它行事的執行者。
被選的這人,沒有任何别的能力,但卻有強大的念力,也就是心裡意念之力。
隻要他認真的去想一件事情,那件事情就必會成真。
很明顯的,無法就是這大陸中被選中的那個人。
但是她不解的是:‘天道’為何要無法來助她?
如果是因為風絕是這大陸之主,那應該幫的人是風絕,而不是她!
無法搖頭,他哪知道要幫多久,反正隻知道從今天開始,他就隻能跟着她了。
‘會不會因為天靈乳?
’司徒風絕傳音給淺笑。
淺笑不語,也許隻有這一個可能了。
無法自己也不明白,不過他是個心大的,想不明白,他就也不想了。
轉回了桌前坐下,拿起果子重新開。
邊吃邊對淺笑說道:
“貧僧可是個正直的人,你要是要行那些個作奸犯科的事情,那可别找貧僧。
還有啊,貧僧天天都要吃這種果子,”
“我不收無用之人。
”淺笑是一點面子也不給。
作奸犯科,這就要從如個角度去看了。
如果是從她的角度去看,那哪件算?
可如果是從她對手的角度去看,那哪件不算?
無法給了她一個白眼,不再說什麼,但也不離開。
坐在那兒,一個果子連着一個果子的吃着,那是一點兒客氣都沒有。
司徒風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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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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