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木森國師
國師?
這人的長相真是太對不起這兩個字了。
眉目間的一絲陰險,與那一身錦袍完全不合,整個五觀分開的話倒是能看就是搓了些,但是被這麼一結合那是盡顯猥瑣。
唯一能與‘國師’兩字一同聯想起來的,也就是那下巴處的白胡子了。
當然,這得不看臉的情況下。
淺笑。
。
。
就這還國師,長相都對不起大衆的好嗎?
隻見他由一衆的身穿道袍的人陪出從正殿出來。
斜着小眼掃視着十幾個婦人,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人,更像是在審視什麼貨物一般。
見他的神色不太滿意了,送‘貨’的太監立刻一臉獻媚的道:“國師大人,這些全是長公主送來的,個個都是精挑細選過的,保證能讓您滿意。
”
微揚着頭,國師用鼻孔‘看’着那太監,指了指一邊那個一直安靜的婦人道:“就留下她吧,其它全退回去。
你再去告訴長公主,這些個庸俗的貨色就别再送來了,本國師這可不是收破爛的地方。
”
說完白了太監一眼,再次的由一衆人等相擁着回了正殿。
“是,是,是,奴才一定轉告公主。
”太監曲膝朝着國師是一臉的讨好,但轉頭對着一衆婦人就立刻變了臉色。
指着那安靜的女人,“你留下侍候國師大人,這可是你幾輩子都修不來的造化,還不快進去侍候?
”
“是。
”婦人躬身,一臉的淡然的跟進了正殿。
太監嫌棄的看向了其它婦人,“一群沒用的東西,還不快跟咱家走?
”
衆人雖是不願,可這是皇宮,誰也不敢怎樣的隻得用全是不滿的眼神瞟了眼進殿的婦人後跟着太監離開。
婦人進了正殿後沒多久,那些剛剛陪在國師身後的衆人緊接着就退出了正殿。
一個個互相看了看,全都露出了了然的神情,甚至還好意的将門口的守衛給一同帶走了。
正殿裡,國師坐在主位,而他的身邊則是那婦人為他倒着水。
隻是婦人倒水的手還未收回,國師那滿是皺紋的手一下就緊緊的抓住了對方的手。
眯着眼陰笑帶着欲/意的緩緩撫摸着對方的手,“知道來這是幹嘛的?
”
“侍候國師。
”婦人的聲音帶着怯意,身子也連連在想往後退,隻是奈何手被人緊緊握着令她退無可退。
似乎很滿意她這樣的反應,國師臉上的笑都多了幾分得意,手更是順着她的手在往臂上探去,“知道就好,隻要你侍候好了本國師,以後你的好日子就來了。
”
“能告訴本莊主你所說的好日子到底是什麼樣的日子嗎?
”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
國師立刻一驚,松開了婦人的手警示的看向四周,卻連個人影也沒看到。
“誰?
”
“你不是國師嗎?
國師還能猜不出本莊主的身份?
”
“你到底是誰?
躲在暗處鬼鬼祟祟算什麼?
”
本莊主?
他已經能猜出是誰了,也猜出對方來找他的目的。
也正因為猜出了,他全身都已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眨眼的功夫,他的面前出現了兩個人,兩人坐在離他不遠的椅子上,一個瘦小些肩上甚至還有隻小動物趴着,他是一臉悠閑。
另一個則完全看不清他的臉,似被一團白霧給遮擋住了一般。
淺笑翹着二郞腿,指尖輕點着椅子扶手,“你将本莊主在木森和合夥人給害了,本莊主一直在等你給本莊主一個解釋,可是在莊内是左等右等,就是沒等到大國師的尊駕。
這不,本莊主隻好自己受累的親自來找大國師了。
”
看着淺笑,國師一臉的陰笑,“明月山莊那位神秘的大莊主?
果然是神通廣大,竟然能到宮裡來找到本國師。
不過大莊主是不是忘記了,這可是木森皇宮,保護本國師的人明處暗處的不說上千,幾百卻是跑不了的。
隻要本莊主随意一叫,你還走得了嗎?
”
對他那得意的樣兒淺笑無感,甚至還友好的朝他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随便叫,隻要你能叫進來一個人,哦不,哪怕是鬼,就算本莊主輸。
”
風絕下的結界,如果還能讓他的聲音傳到外面,那他們真是輸得不能再輸了!
國師面色一僵,既而真是朝外大喊道:“來人,快來人啊!
”
殿門口隻有一陣風吹過。
“人呢,快來人。
”氣急敗壞。
淺笑甚至從空間拿出個果子慢慢的吃着,一臉帶笑的看着他的表演。
連喊了幾聲依舊沒有人來後,國師整個人如同洩了氣般的軟在椅子上,這時再看向兩人的目光已經帶上了驚恐。
将最後一口果子咽下,淺笑一拍雙手,“看來是本莊主赢了,那現在可以說說本莊主找你的目的了嗎?
”
“請說。
”‘請’都出來了。
淺笑卻是朝那個已經快縮到牆角的人召了召手,“還不過來。
”
還在往後退的腳一僵,當注意到司徒風絕的氣壓已經開始壓低了後,他是立即一個跳起,秒速沖到司徒風絕的面前,五體投地的一下抱住他的小腿肚。
“爺,爺,老奴可是想死您了,您都不知道,老奴這一路為了找您可是曆盡了千辛萬苦。
。
。
”
他的哭訴還沒說完,司徒風絕就涼涼的開口:“起來。
”
“是。
”語氣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縮着身子爬了起來,退到淺笑的身後乖乖站好,他這時可是不敢站在皇上的身後。
從福公公趴下開口說話開始,國師整個人都呆了。
這是個男人的聲音,而且這人還是這兩人的手下!
他們原來早就盯上/他了,可是他除了對付了齊王外,并沒有得罪過他們啊?
他驚不驚、呆不呆的淺笑沒功夫去管,直接問道:“王後的屍體在哪?
”
她與風絕可是将整個王宮都找遍了,哪都沒有王後的屍體,這才想到了去找這人。
否則他們用得着費那個心思與他慢慢的在這閑談?
他也配。
“本國師不知道。
”僵着脖子硬氣十足的回道,就是知道他也不會說的。
“啪~~~~”拍着掌淺笑一點兒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就本莊主所知,你除了會那麼些個咒術外沒其它的本事,而且還是得先得到被施咒者身上的東西。
哦,還有喜歡(指指身後的福公公所扮的婦人)他這樣的女人外,你可沒别的能拿出手的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