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回程前四
“南宮公子放心,家父的身體等到南宮公子進京那是足足有餘的。
但是否能承受得住南宮公子的問題,這個小民可就不敢保證了。
”這調侃的語氣說的哪是自己的父親?
“他是你父親?
”淺笑的聲音也是帶着不解的。
“也許算是吧,此事等琸公子來了後,小民會一一說明,請南宮公子見諒。
”
司徒琸泱是親自的推開房門,不是要他來嗎?
那他現在已經來了,“找我到底何事?
”
房内坐在淺笑下首的男子聞聲轉過頭來,隻見其是個看上去與司徒琸泱年齡相仿的男子,容貌足可稱為是上佳之姿,隻是那面色也是透着病态的蒼白之色。
更神奇的是,他與司徒琸泱竟然有個七八分的相似。
兩人本身自己都發現了這點,一個坐着一個站在門前互相的凝視着對方。
“琸泱,過來坐。
”淺笑朝門口那個一個招手,打斷兩個大男人的‘深情凝視’。
直到司徒琸泱坐到了男子的對面,男子的目光依舊還是停留在他的身上,面色也因為激動而泛上了層不正常的紅暈。
淺笑也能理解他此刻那激動的心情,這事情無論是換了哪個都會激動到變态的,他還沒有變态,這能算正常的了。
知道他也無法自己介紹自己了,淺笑指着男子對司徒琸泱做着别樣的介紹,“這位是伊府大公子——伊俊傑,你的···哥哥。
”
“哥哥?
”司徒琸泱那一向淡定的臉這回是真不淡定了。
哪來的哥哥,不會又是那人在外留的種吧?
也難怪他能如此想,這事情要是真說起來,那可就離奇異常了!
伊俊傑總算是微冷靜了些,他看着還懵圈中的弟弟露出了一絲苦笑,“咱們兄弟真是夠可以的,雙生雙生,連本身都要共同被人迫害着。
”
司徒琸泱面色冷沉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直接将話說清講明。
伊俊傑不失他之所望的開口,一臉疼愛的看着司徒琸泱,“這事情要說起來那可就長了。
我們是親兄弟,嫡親的雙生兄弟,我是哥哥,你是弟弟。
我們的父親是誰?
我也不知道,但母親的的确确就是賢王妃。
”
這話說得不清不楚的,聽得一邊急性子的李純然整個人都着火了。
她直接一下就撲到桌子上,面對着司徒琸泱。
“我來告訴你吧!
(指着伊俊傑)他是你的哥哥,你們是雙生子。
當年賢王妃并不是真心的要和賢王離開的,隻是因為已經懷了寶寶,她又不敢告訴老莊主,這才在賢王的好言好語下決定先随賢王回府,等生下孩子後她再帶着孩子去找你們的父親。
可是誰知道那個賢王真不是個東西,他看中了你們娘的美色和财力,一把你們娘帶回府後,就直接去求了先帝的聖旨封你們娘為賢王妃了,而且還二十幾年都不讓她離開。
更壞的是,他竟然把你們兩個給分開了,你哥他送到了伊府去養着,你留在王府裡當什麼狗屁的世子,這樣他就可以用你們兩來威脅你們娘不得離開王府。
當然了,他要是對你們好點的還說得過去,可是他不但把你弄成這個鳥樣,在伊府裡的你的哥哥也是一樣的從小被味毒養大的,要不是碰到了公子,你們兩就一起玩完了。
”
“呼”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李純然是拿起桌子的茶壺就是一陣猛灌。
司徒琸泱是整個人完全對這突來的消息反應不過來了,一臉迷茫的看着那比他們還激動的李純然。
看看他,又看向了被她一陣猛噴的也有些愣的伊俊傑,李純然還以為自己說的不清楚呢。
“不明白?
那我再說清楚點哦。
事情要從他(指指着伊俊傑)求救到衛郞那兒說起。
當時他發現自己中毒了,所以想到衛老神醫那兒求助,但是衛老神醫當時不在,是衛郞将他留了下來。
衛郞将他的事情和皇上與南宮公子說了,南宮公子派了鐘離神醫去救治他,鐘離驗了他了皿後發現他和伊府裡的人都沒有皿源關系(這點連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鐘離拿了人家的皿後就能發現這點)。
後來還是福公公玩笑了一句,說是他和你長得滿像的。
剛巧那時無天大師也在宮裡,無天大師就說‘天下沒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衛郞就帶着你哥去寺裡找了賢王妃,這才從賢王妃的嘴裡知道了事情的原尾。
你聽明白了嗎?
”
雖然她說得颠三倒四的,但總體的意思卻也不難理解。
看着伊俊傑,司徒琸泱唯一的感覺就是不可思議,“原來我也有哥哥。
”
重要的是,那人與他沒有皿源關系!
伊俊傑也是一臉欣喜的看着他。
對于這種什麼失散多年的兄弟相認的狗皿劇情,淺笑等人是相當的無語。
這還好不是一男一女相戀多年已經準備結婚了,這時發現原來兩人竟然是兄妹的狗皿橋段。
否則他們一定會忍不住的将這二人。
。
。
“相認的事情你們等下回去慢慢聊,(看着伊俊傑)你先告訴我,你這樣特意的追到邊疆來又是為了什麼?
”這才是淺笑一直疑惑的地方。
伊俊傑朝她歉意一笑,“南宮公子教訓得對。
”
見她面上已經透出不悅的神情了,知道這也是個如鐘神醫般幹脆的人,他立刻接着說:“本來在下是打算等你們回京了後再與弟弟相認,隻是您走了後沒多久,發生了些事情讓小民不得不立刻前來尋您。
”
李純然一拍桌子,“有屁能不能放得幹脆點。
”
直接說是什麼事不就結了,這些個文人真是讨厭得要死!
伊俊傑也是無奈,他一生從文,講話習慣等都已成定性了,這突然的要他幹脆起來,他如何能辦到?
“南宮公子您走後沒幾日,伊大人就去了賢王府。
不知與賢王說了什麼,不過他回來後的一切行為都相當的反常。
”
“如何反常法?
”
“以前他一下朝定然是先回書房,而後再去辦公地。
可是從那之後他再沒去過書房,也許是去了但小民一直沒瞧見過,這為其一。
其二就是他将府内的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變賣,并且已經去信宮中,不知與宜貴人說了什麼,小民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要逃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