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跑不掉的
金瑤打死也沒想到自己會有被抓的一天,還是被一個手下敗将!
更羞辱人的是,他卸下她一身铠甲,逼迫她穿女裝,除了女裝便不給她其它衣服,要麼就光着身子。
真是奇恥大辱!
“嘩啦…”一身,猛的擡手砸掉帳内最後一個花瓶,低吼一聲。
“讓甯朝歌那個混蛋給我滾進來!
”
她那一聲獅吼功讓在外面三米之外的甯朝歌都聽的震耳欲聾。
“寶貝兒找本将軍?
”
“你他娘的少惡心老子!
輸了就是輸了,老子認輸,但你他娘的将老子關在這裡做什麼!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有你這麼侮辱人的麼?
”
金瑤一把掀翻托盤裡放着的女裝,氣的直跳腳。
“姑娘家的,可别一口一個老子,得有女孩子的樣。
”
甯朝歌就喜歡看她發飙的樣子,真是越看越有味道,與那些嬌滴滴的姑娘家都不一樣。
“你受傷了,得留在這修養!
”
金瑤緊捏拳頭,對着甯朝歌出手就是一拳,甯朝歌雙眸微眯,略微側身便貼着她的身子閃過,一手攬着她的腰想要扯入懷中,隻是下一刻金瑤便如一條滑溜溜的魚兒一般,貼着身子便滑了過去,翻身一拳便直接向他面上襲來,腳下一蹬。
甯朝歌避開了那一拳卻忽略了腳下。
“砰!
”的一聲便摔倒在了地上,還沒來得及翻身,金瑤便迅速撲了上去,長腿一跨便坐在了腰間。
這下甯朝歌幹脆不掙紮了,反而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别急别急,沒想到你好這口,不過如果是你,本将在下面也是可以的!
”
金瑤略微勾唇,細長的眉眼微挑,一手劃過他的兇膛。
“是麼?
”
甯朝歌覺得有戲,隻要能撲倒她,在上在下都無所謂,關鍵是要她心甘情願。
“當然。
”
連忙點了點頭。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
金瑤話落,忽而五指一抓,捏成了拳頭,對着那人的鼻頭便“砰”的一聲砸在了他那高挺的鼻梁之上。
甯朝歌躲閃不及,他根本就沒想到金瑤會來這麼一手。
“啊…”的一聲慘叫,隻覺鼻子火辣辣的疼,似乎有什麼熱熱的東西順着鼻管流了下來。
金瑤抓着人一個翻身,迅速扯過繩子将人反手綁了起來。
“金瑤你幹什麼?
别以為本将不打女人就不會對你動手!
”
“别急嘛,剛才這一拳是教訓你對我大齊用這種卑劣的手段,現在呢,我們來玩一些刺激的。
”
戰場上哪有什麼卑劣不卑劣,勝者為王,那叫計謀,懂不懂!
掙紮着的甯朝歌一聽,刺激的?
“嘿嘿…”的笑了笑。
“要玩什麼刺激的?
”
難不成是捆綁遊戲?
他就知道以他的這幅偏偏面容,她能抵擋的住?
肯定早就被他深深吸引了,那一拳隻不過是面子問題,這别扭的小娘們。
“别急别急,你輕點,哎,輕點。
”
金瑤冷笑一聲,将繩子死死的打了兩個結,一拉繩子的另一端,一番身子,轉身搬過他的腿,将繩子緊緊的扣在他的雙腳之上,将人綁成一個反着的弓形。
“好了麼?
”
甯朝歌笑了笑,那一臉的狐媚相,看來他這幅面容不僅讓離國的姑娘們着迷,就連大齊的将軍都是妥妥的被拿下的,沒辦法,誰叫他的皮囊生的好,仗還打的好呢,想低調都沒法子。
“好了!
”
金瑤咬牙切齒,抓過地上一片碎瓷片,猛的站了起來,将人翻了過來,那瓷片便貼在了他的臉上。
饒是這樣,甯朝歌臉上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眉頭輕挑,說道。
“啧啧啧,真沒想到,金将軍喜歡這個樣子的,不過隻要是你喜歡的,本将軍都喜歡。
”
“嗤。
”
金瑤啐了一口。
“老子真想割掉你那惡心的舌頭!
”
隻不過現在還不行。
“你不是喜歡自己這樣臉?
若是我将它毀了,又如何?
”
說着手腕使了使勁,将瓷片又往他的臉蛋上貼了貼。
“這麼一張英俊的臉,吹彈可破的皮膚毀了就可惜了。
”
“噢?
你也覺得本将這張臉英俊?
”
甯朝歌露齒一笑,竟朝着金瑤眨了眨眼睛。
“本将就知道你會喜歡的!
”
“閉嘴!
少給老子廢話!
”
金瑤忍無可忍的低吼一聲。
“說!
胡鐵老梁他們在哪!
”
甯朝歌抿着嘴巴搖了搖頭。
“你說是不說?
”
金瑤“刷”的一聲,手起手落,甯朝歌的臉上便多了一條皿口子。
“嘶…你方才不是讓本将閉嘴,本将便乖乖閉嘴了。
”
這個無賴!
金瑤氣的想撕了這人。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不然我不介意再在你這邊臉上再劃一個皿口子!
”
說着,金瑤的手便從右邊換到了左邊。
“好吧,出了帳向左拐,走上大概一百步,再向右拐,走到頭就是。
”
“你若敢刷花樣!
”
金瑤晃了晃手中的瓷瓶,一臉的威脅。
自己這身衣服實在是出不了門。
哼了一聲便伸手将甯朝歌身上的衣服撕了個粉粹,露出裡面堅硬的兇膛和鼓鼓的肌肉。
“呀,沒想到金将軍對本将的身體這麼感興趣。
”
“閉嘴!
再說話我割掉你的舌頭!
”
金瑤冷哼一聲,晃了晃手上的瓷片,抹遍了他全身上下都沒找到一個武器,頓時便氣的在那人身上狠狠的踩了一腳。
甯朝歌吃疼,微皺眉頭,嘴角卻還挂着一個妖孽一般的微笑。
“真是變态!
”
“沒想到這才短短數日,阿瑤便對本将如此了解了。
”
金瑤狠狠的翻了個白眼,連忙撿起地上被自己撕開的女式羅裙,扯了袖子便裹在了身上。
悄悄撩開簾子,外面竟然沒有守衛?
如此安靜必定有詐!
但是現在若是不走,甯朝歌下一次還會這麼容易被她綁起來麼?
答案是肯定不可能!
留着是死路一條,出去倒還有一線生機,猶豫片刻便鑽了出去。
“嘶…這女人下手還真夠狠的。
”
金瑤方才鑽出了帳子,甯朝歌便雙手撐地站了起來。
伸手摸了摸臉頰上的傷口,嘴角微勾。
看了眼指尖上的皿迹,便送到了嘴邊,舌尖微舔,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金瑤啊金瑤,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