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凰後天驕:冷王的枭寵

第552章 那一刻我參透了

  花涼城思忖了半晌。

  也沒找到什麼理由來。

  便試探的一聲輕笑道:“可能是我們的人品好吧?

  沈羅鬼撿起來一個折子就扔了過去:“還你的人品好?
你去這華夏大陸問問,若是你排這損德第二,誰敢第一?

  花涼城推了推一直沉默不語的風蘭卿。

  “我夫君第一。

  沈羅鬼:“……”

  這恩愛秀的可真是厲害了。

  這玩笑話歸屬于玩笑話,終究是不得當真的,所以這第二日,花涼城和風蘭卿還在被窩裡你情我濃的時候,這沈羅鬼就來敲門了。

  花涼城一個枕頭砸中了門。

  “媽的,沈羅鬼你沒有夫妻生活也看不得我們有嗎?

  沈羅鬼得意洋洋:“我不管,我媳婦現在有着身孕我不能動她,我大清早的就起了,你們總是不能不管我的還在繼續恩愛吧?

  花涼城反問:“為何不能繼續恩愛了?

  沈羅鬼低低一笑:“你可以試試,我這宮中缺少八卦,若是你們覺得無所謂的話,我可以叫上這宮中大大小小的宮人來看你們。

  “你……”

  還真是不要臉。

  不過既然都已經說到這裡了,花涼城風蘭卿也的确是沒了再得瑟的性質,就一聲歎氣還是爬了起來。

  恨恨的拉開了門。

  “說罷,什麼事?

  “沒什麼事,經年吃早飯吃的特别的少,好像是不知道怎麼了,就特别沒胃口了,我擔心她身體出了什麼意外。
反正阿城你不是懷過孕的嗎,你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吧。

  花涼城扯了扯嘴角:“你叫我難道不是去問這天象和現在該怎麼辦的事嗎?

  沈羅鬼搖了搖頭:“不是,那事不急。

  花涼城:“……”

  最後還是一聲歎氣,花涼城認命的指了指手:“你帶路吧還是。

  真是倒黴。

  怎麼就認識了這個人了。

  绛風華正站在被風吹的獵獵作響的旌旗下,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去看那高高的挂在天邊的夕陽,像是察覺有異樣便回過了頭。

  卻是看到了一個白衣的男子坐在了自己身後的山石上。

  那男子生的格外的好看。

  玄紋雲袖,光風霁月。

  一颦一笑皆是動人心魄的。

  隻是他的眉眼帶了些許的落魄,并且這眉宇之間也是滿滿的愁緒。

  绛風華保證。

  自己剛才在看夕陽的時候可是沒看到這個男子在這裡的的,并且他的動作這樣輕又這樣小,居然連他都沒有察覺……

  如果是敵人的話。

  那麼這人也真的是太危險了。

  绛風華下意識的伸手夠到了自己手腕處綁着的匕首,然後冷聲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是誰?

  男人聞言看他,卻是不知道想起來了什麼而低聲一笑:“我是一個看風景的人罷了,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說着就又看了一眼绛風華想縮回手去握匕首的動作,淡淡的道,“你的匕首傷不到我,所以還是别動了,否則要是傷到了你自己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他的聲音裡就是滿滿的一片沙啞。

  帶着有心事的陰沉。

  可是聽着卻是又好像是帶着些許的笑意俨然。

  “我就是來看風景的罷了。

  绛風華不信他可是純粹的來看風景的人,便又往後退了一步,依舊冷聲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聞言擡眼看他,眼睛裡卻盡是戲谑的神色:“你想知道我是誰?
那你,想知道我的故事嗎?

  哈?

  故事?

  一個講故事的人?

  不過說實話,這些天來绛風華日日的都在軍營裡看着那些糟老爺們,還有花涼城和風蘭卿時不時的撒些狗糧,他可是無聊透了。

  有免費的故事聽倒是也不錯。

  即便他講完了會殺了他也不怕。

  反正他绛風華也不是個窩囊的人。

  實在不行也能和他同歸于盡啊。

  “好,你說吧,我聽着。

  男人微微眯眼看他,神色帶着幾分的神秘感:“你信這世界上有神仙嗎?

  绛風華思忖了片刻:“難道你就是?

  他不過是嘲諷的一句話罷了,卻是沒想到男人卻是随即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而笑了出來,低聲道:“還真說不準。

  “我是他們的神。

  從小十八般煉獄全部闖過來。

  生來不知七情六欲。

  所有的人都隻會說,你不需要有七情六欲的,你隻要護住衆生就好。

  于是我便也是覺得沒那麼重要了。

  後來我就遇到了一個姑娘。

  那姑娘眼睛很有靈氣,笑起來很好看。

  隻是他們說神都是無情無欲的。

  于是,我也是這麼以為。

  再然後我又碰到那姑娘,她已經堕入魔道,是我的敵人,我必須殺了她,否則她便會殺了我。

  在戰場上。

  向來都是死活的抉擇。

  戰場刀刃皆是透過順着我們兩個命門而過。

  我殺了她,她卻放過了我。

  于是此後無數個日日夜夜,我都放不過我自己了。

  她死的利索,我怎麼都再也找不到她了。

  可是這麼多年我的确是太過寂寞了。

  于是我終于是自己做了一個幻象。

  我把她的眉眼和那個姑娘做的有七分相似。

  她陪了我多少年了呢。

  她不喜說話,我便從不知她的感情。

  六界八荒不太安穩,我經常去斬殺各路妖魔,一去便是好多年。
可是無論我什麼時候回來,她都在閣樓前的桃樹下,或煮酒或折花。

  我習慣了這種等候。

  終是一日醉酒,她扶着我去休息,半夢半醒之間,她微微薄涼的唇落在了我的唇上。

  我被灼傷。

  第二天,我便逃了。

  說來可笑,可我的确逃了。
此後我一人看花看樹,喝酒吟詩,一直都是一個人。

  可我從來沒感覺到少了點什麼。

  直到後來我遇到一個男人。

  他說他一直漂泊在外,隻為掙錢養家糊口。

  我問他為什麼要這麼辛苦的活。

  他聲音突然沙啞起來,黝黑的臉卻笑出了花,說:為了我回家的時候在門口等我的那個人啊。

  神一直參不透紅塵的牽絆。

  隻因神心裡沒有紅塵。

  可在那一刻,我想我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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