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警衛幾句,韋陽帶着人到了魯滌平的府上,自己今天到白沙的消息肯定已經傳了出去,不管怎麼說魯滌平也算是白沙的最高長官,自己來了不去他府上肯定面上不好過的。
買了些禮物,拿了一張五千大洋的錢票,也算是給他面子了。
魯滌平看起來像個書生,五十多的年紀,對韋陽很客氣,他也算個萬金油一樣的人物,手下根本沒有什麼真正的親信、别看他手下有三個師的部隊,但聽他話的也就隻有18師長張輝贊、張輝贊也是第二軍長。
對韋陽這樣客氣的原因也是因為韋陽手握近萬大軍,而且錢多裝備精良。
在湘省韋陽也算是個實權人物,後面站的更是大光頭、後台硬,别看魯滌平也算是和大光頭一派的人物,但并不算大光頭的親信,沒有軍權就等于沒有話語權,所以韋陽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機會、一個真正掌控湘省的機會。
可惜的是他給不了韋陽什麼,地盤早分完了給不了,裝備錢什麼的更給不了,所以不管魯滌平怎麼客氣兩人沒有什麼共同的利益。
至于去搶第79師和50師的地盤那是更不可能,人家都是上面有主人的、不是想動就能動的。
從魯滌平家裡出來韋陽又去了醫院,看到韓青已經睡着了、不過臉色好了很多也安心了不少,交代了張氏幾句韋陽就離開了。
下午韋陽住的地方開始熱鬧了,不少商人都過來拜訪韋陽,都備上了一份厚禮,韋陽也想和這些交好自己的商人打交道。
朱娅潔的到來讓那些讨好自己的商人都不好久留,大家都是明白人,不會自讨沒趣。
韋陽笑着看着朱娅潔道:既然你叫我哥、那就把事情原本的說清楚,你可不要騙我說你真想買兩個普通人。
朱娅潔知道遲早韋陽會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要知道現在的利益階層都不怎麼喜歡紅黨,韋陽又是個軍閥,雖然朱娅潔是真心不想和韋陽這樣的人打交道,但是事情到了現在根本沒有什麼挽回的餘地,除了韋陽朱娅潔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救出自己的老師。
臉上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也沒顧忌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兩隻手拉着韋陽的手一副受了很大的欺負的樣子把事情原本的說了出來。
原來他要救的是湘省地下黨員,而且兩人的身份都不低,是一對夫妻,兩人同是湘師範大學的老師,而朱娅潔是他們的學生,韋陽聽完事情的經過也隻是歎了口氣,去年的馬日事變确實讓太多無辜的人受到傷害,黨派的不同代表的隻是利益階層的不同,這個時代如果華夏需要複興的話确實需要紅黨。
韋陽想了一陣,對這件他沒有插手的理由、那兩人的身份地位都不低,現在又是很多大型利益集團都想消滅紅黨的時候,自己雖然有錢有權,但是為這事别人都不一定買自己的面子,想了想對嶽劍飛道:你派人去打聽一下,看看這事情有沒有什麼辦法。
朱娅潔有些着急的開口道:大哥、這事情您親自去吧,明天我的兩位老師都要上刑場了,這樣真會來不及的。
韋陽聽了楞了下,這麼急,看樣子事情還真有些麻煩,韋陽想到找魯滌平,雖然他會買自己面子,但是白沙現在不是他說的算,50師現在就駐紮在白沙附近,而警察部隊和地方保安團都是聽50師師長譚道源的。
他可是個典型的反紅先鋒人物,明面上他就是個中立派,但是背地裡早投靠了大光頭,韋陽和他的關系确實不怎麼樣,要知道以前嶽州有一小半也算是他的勢力範圍,那時他早把嶽州看成了他碗裡的肉,無緣無故的被韋陽搶去了,他心裡的怒氣不知道有多大在這裡,不過大光頭給他來了密電,叫他安心他的反紅大業,到時候會把他調到一個好地方主政一方的。
譚道源也不是笨人,現在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想要短時間的升官是不可能的,手中的肉被搶,肯定是讓他記恨在心,韋陽在他手中想救人肯定難度不小,沒有個正規名義是不可能的,大帽子壓下來韋陽也說不出話來。
所以韋陽現在也有些騎虎難下,看了一眼朱玥潔、韋陽轉向嶽劍飛道:劍飛、你對這事情怎麼看?
嶽劍飛沉吟了一會,開口道:司令、如果是按官面上的程序走隻怕很難把人救出來。
韋陽點頭道:那你說不走正規的程序你說我們特戰隊有幾分把握把人救出來。
嶽劍飛想了想開口道:司令、如果是派特戰隊進監獄救人的話肯定有傷亡,我打聽過了,駐紮在監獄的不但有監獄警察、白沙的保安團、還有五十師的一個營也駐紮在監獄周邊,所以特戰隊除非強攻,不然很難安全的把人救出來,我們如果這樣做的話事情也會鬧得很大
。
而且屬下以為别人還會懷疑到您的身上。
朱娅潔聽了欲言又止,臉上顯得非常急切。
韋陽也知道特戰隊不是萬能的,特别是現在這個時代的特戰隊準備除了長短槍刀外根本沒後世的消聲器槍,自己的人隻用強弩,刀劍的話根本沒辦法在不驚動幾百人嚴密堅守的監獄,但是一動槍話馬上白沙的大部隊就會圍上來,自己在白沙沒有什麼基礎,這麼多人的行動一但受阻對白沙又人生地不熟的人員撤離也是個大問題。
如果有個好的借口能插手這個事情的話韋陽可以明面上強行要人,相信就是譚道明也不會真願意和韋陽撕破臉皮,畢竟嶽州是一個交通要道,50師也有不少物資要從嶽州過。
想了一下、韋陽開口道:準備一下,帶上禮物我們去拜訪一下譚道明。
朱娅潔有些歉意的道:韋大哥、我不知道救兩個人會這麼麻煩,給你添麻煩了。
韋陽笑了笑道:要是我不是嶽州的司令倒是問題不大,譚道明多少會買我些面子,可以我搶了他的地盤、所以這件事情稍微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