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義廳内部又是另外一番模樣,這座足足能容納兩三百頭領的大廳中,隻有不到七十員頭領,顯得稍微寬曠。
不多時,酒肉都端了上來,外面人再多,這裡也是優先供給的,不過片刻的功夫桌子上都是擺的滿滿的,宋清面前還放着一隻烤的锃亮金紅的大羊。
宋清悄悄的看向公孫勝道:“先生,那避酒丹還有麼?
賞賜給我的吃完了。
”
公孫勝取出來了一個小瓶道:“哥哥,此物雖能千杯不醉,但是終究是藥物,哥哥萬萬不可依賴此物。
”
這避酒丹看起來神奇,其實原料說出來都不信,是用菜花的花,曬幹後研磨成粉末,飲酒前服用一指甲蓋便可。
宋清接了過去,道:“嗯,今日高興,便不用此物了!
”
“哥哥,小弟敬你一杯!
”
“哥哥,幹!
”
這幫好漢得了如此美酒,都是放開了量,一杯一杯的灌向宋清等人。
約莫半個時辰,宋清就有些坐不住了,本身的酒量就不行,又得招架如此多的好漢。
“哥哥醉了,不妨派人送哥哥去休息。
”吳用看到此景急忙解圍道。
林沖點點頭,喚過來一個新上山的喽啰道:“你把哥哥送回去,并通知後宅。
”
那喽啰領了命,他是新上山的不多久的,也不知道宋清後宅在何處,卻将宋清送到了書房。
說來也巧,宋清的貼身婢女芹兒不在書房,早早的回去睡覺去了。
好在書房中裡間也有床,小喽啰就将宋清放在床上,出了書房卻見到一個美貌婦人,忙道:“這位娘子,大王吃醉了酒,還望娘子告知夫人。
”
這婦人福了一福道:“小哥兒自去,我這就去告訴兩位夫人。
”
小喽啰走後,這婦人卻走進去了書房。
看着床上面貌清秀的宋清,她卻浮想聯翩,自己本身是使女出身,若是能嫁的這樣的好漢,便是死了也值了。
“水!
梅兒給我拿水來。
”
宋清一聲大喊,卻是驚醒了這婦人,婦人急忙取了水,倒在杯子裡,遞到宋清嘴邊。
“嗷!
”
這熱水燙的宋清一機靈。
這婦人急忙将水拿了回去,吹了起來。
婦人正背着光,宋清看不真切,隻是紅唇在自己眼中格外的漂亮。
“梅兒,你燙死我了,不喝了,來,睡吧。
”
宋清閉着眼拉住了這婦人的手,婦人剛想起身,卻被宋清襲擊了要害,隻覺得身體一酥,軟了下來。
第二日一大早,宋清睜開了眼,身上卻是極為爽利。
一把攬住身邊的俏佳人道:“梅兒,今日怎麼起的如此的晚?
”
卻感覺入手的手感不同,好像……更大了些。
宋清急忙看去,躺在自己床上的不是雷梅兒,卻是潘金蓮!
造孽啊!
宋清悲鳴一聲,怎麼和這婦人搞在了一起,以後怎麼去面對武松啊!
潘金蓮一臉的疲憊,這才被宋清悠悠的叫醒,兩人大眼對小眼,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怎麼會在這裡?
”良久,宋清打破了沉悶。
“奴家昨日正好路過書房,有一小哥兒說大王吃醉了酒,我就想過來看看……”潘金蓮一臉的委屈道。
見宋清不說話,潘金蓮又道:“大王放心,奴家不要什麼名分,昨夜隻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便是。
”
心中不禁的有些哀怨自己的出身,縱使不是千金小姐,哪怕是個貧民家中的丫頭,也不會攤上那樣的丈夫吧!
想要起來穿衣服,卻是碰到了痛處,一聲悲鳴又躺在了床上。
“你……你還是處子?
”宋清看着床上的皿迹問道。
潘金蓮羞不可待的點點頭,道:“大郎……他不行的。
”
宋清暗歎一聲,想不到事情的原由竟是如此,千百年來人人唾棄,竟還有這般難言之隐,心中卻對這潘金蓮心中生出了一絲憐惜。
看着這般嬌俏的美人兒,這種情況下能忍得住的除了聖人就是太監,宋清再也按耐不住,撲了上去。
“郎君,奴給郎君送飯來了。
”
剛想入港,外面卻響起了芹兒的聲音,宋清急忙小聲道:“先藏起來,莫要被芹兒看到了。
”
潘金蓮看了看,隻好藏到了被褥裡面,好在床足夠大,藏個人也沒有什麼問題。
“郎君怎麼還沒起。
”
那廂芹兒已經徑直的走進了屋裡,将飯菜放下後芹兒滿臉通紅的道:“郎君先忙,奴出去了。
”說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宋清順着芹兒的眼神看去,原來一個紅色的肚兜拉在了外面。
雖然身體熟透了,但畢竟是新瓜初破,哪堪征伐,不過片刻潘金蓮就敗下了陣來。
見到此景,宋清便道:“先起來吧,莫要在被人看了去。
”
潘金蓮應了一聲,起身服侍宋清穿起了衣服。
宋清看着豐滿卻不失婀娜的身姿道:“二郎是我的手足兄弟,況且這種事說出去,恐怕我這個寨主也不用當了,隻能委屈你了。
”
潘金蓮連連搖頭道:“大王不要在意,奴家能得一時歡愉已經足夠了。
”
宋清苦笑一聲,心中卻樂開了花,自己在後世哪有這般待遇,
穿好了衣服後,宋清又問道:“你這一夜未歸,不會有事吧?
”
潘金蓮笑了笑道:“沒事的,武大郎現下在山上廚房做炊餅,一般都忙活到半夜,更何況昨日這樣大的事,所以他一定不會發現的。
”
兩人穿好了衣物,宋清推開了門,悄悄的看了看門外,隻有兩個侍衛,高寵還沒來,想來是昨夜喝的就也不少。
随便找了個借口,就将兩人支了出去,這才讓潘金蓮回去。
宋清正吃着飯,芹兒卻走了回來,臉上還是紅彤彤的。
宋清尴尬的笑了笑道:“芹兒,今天這事萬萬不可說出去。
”
芹兒點點頭道:“夫人走了麼?
”
宋清心中暗笑,看來芹兒沒看到潘金蓮,誤以為床上的是雷梅兒或者花巧。
面不改色的道:“等我走了,等會你将被褥洗一下。
”
俊俏的小婢女乖乖的點了點頭。
宋清吃完飯後又忙碌了起來,梁山現在雖然沒有了戰事,但是事情還很多。
積攢了許久的神仙釀要給賣出去;宣贊郝思文兩人帶來的降兵也要妥善安排;新上山的大小頭領也要去取家眷。
就在此時,東京發生着一件關系着梁山命運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