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别慫,不就是說兩句話嗎?
怕什麼,頭擡起來,大聲說話,小白我永遠與主人你同在。
”小白在她的小挎包中忍不住出聲提醒着。
他的聲音在别人二中都隻是一種吱吱喳喳的普通老鼠聲音,所以,聽到他的聲音,大家都在奇怪了。
“什麼聲音?
”
“好像是老鼠的聲音。
”
“啊?
學堂裡有老鼠?
”
好幾個同學開始議論紛紛,初七皺眉掃了他們一眼,把心一橫,擡起頭,大聲解釋道:“是我鞋子磨擦地面的聲音,不是老鼠。
”說着她便用鞋子在地上重重的磨擦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吱吱”聲。
小白外形像一隻老鼠,這個學院規矩十分的多,就連蕭宸軒那樣身份的人進來搜不敢帶一個随從下人什麼的,她那裡敢公然把小白弄出來,不驚瞎他們的眼睛才怪。
剛才來的時候蕭宸軒就提醒過她了,叫她千萬把小白藏好,别讓讓看見了,看見了小白會被打死的,所以為了小白的安全着想,她一定得把小白藏的好好的。
大家都刷了一個原來如此的眼神過後,初七又硬着頭皮很大聲的對大家介紹道:“大家好,我叫初七。
”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初七剛剛說完,下面的同學又開始哄堂大笑,剛才起哄的那個男生視乎很想引人注意一般,又開口起哄了:“有人叫初七這個名字的嗎?
那你的兄弟姐妹是不是會叫初八、初九、初十啊?
哈哈哈,笑死我了。
”那明男生極其誇張的笑的前仰後翻,隻差沒從自己的位置上摔下去了。
初七很生氣的瞪了他一眼,回道:“我沒有兄弟姐妹,所以不用這位同學操這份心了,我娘初七生的我,就給我取了個名字叫初七,初七怎麼了?
有那麼好笑嗎?
名字都是父母給的我,你這麼嘲笑我的名字真的好嗎?
”
她這麼一開口,學堂上立刻鴉雀無聲了,的确,名字就像生命一般,都是由父母給的,沒理由去嘲笑别人名字,那名男生覺得理虧,立刻臉色變成了豬肝色,把頭低了下去。
“好了,初七,你先回你的座位上去吧。
”夫子看了一眼初七,讓她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初七坐下之後,夫子就開始了今天的教學,“下面,我們開始上課吧,今天,我們就學一首古詩……這首詩的名字叫遊子吟,是唐代詩人孟郊所作的一首歌頌母愛的詩,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晖。
其意思呢,大概是說慈祥的母親手裡把着針線。
為将遠遊的孩子趕制新衣。
臨行她忙着縫得嚴嚴實實,是耽心孩子此去難得回歸。
誰能說象小草的那點孝心,可報答春晖般的慈母恩惠?
詩的開頭兩句,所寫的人是母與子,所寫的物是線與衣,然而卻點出了母子相依為命的骨肉之情……”
夫子在台山講的是吐沫橫飛,下面的人有些聽的十分認真,有些思緒卻飄出了千裡之外了,而初七就是後者,她的思緒早就遊九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