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水伊人讓人那了筆墨爬到牆頭,前面寫了一個右手,後面寫了個右腳,又在中間前方寫了腦袋和下面左手左腳,然後讓将五點一連,成了一個大大的人型。
水伊人這才拿了筆墨上書,‘正在爬牆’四字。
寫完毛筆一丢,拍拍手走到佟錢面前道:“義父瞧好了啊,瞧不夠,可以慢慢瞧,不着急,隻要不下雨她絕對不會消失的。
”
佟錢無語至極,看着那爬牆圖苦笑不得。
上官霖是跟在佟錢後面過來的,雖然知道自己的女兒向來機靈,佟錢在她這裡一般讨不到好處,但卻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無恥到這個地步,于是也不出現了直接從花叢後離開,他真的沒臉見佟錢了。
可還不等他走遠又聽到水伊人那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傳過來,推着輪椅的手一滑,差點沒摔下車去。
“義父,爬牆看到了,那銀子也趕緊的吧,五兩啊,不能少的!
”
這真是他閨女,不就六年沒見嘛,怎麼就歪成這樣了!
這一番鬧騰很快被人送到了密切關注着将軍府的皇帝桌面上了。
皇帝看着密探呈上來的先報,看得嘴角笑意不斷。
“張全,你說這丫頭怎麼就這麼能鬧騰,前幾天還将朕的京城鬧翻了天,這回了将軍府也不消停,你說雲昊天那小子怎麼就不管管,這要是朕的後妃早就被丢進冷宮裡了。
”
“奴才瞧着雲将軍疼雲夫人得緊呢,前個皇上不是聽說了嘛,雲将軍找到雲夫人的時候……”張全瞧着蘭花指提醒,他可沒忘記那日皇上聽說雲将軍帶着一隊人馬找到雲夫人的時候硬是把找人說成溜達,皇上都被茶水給氣嗆着了。
他這話一出果然洪武帝臉色立馬變得難看,隻見他冷哼一聲。
“帶着朕的軍隊逛街,也就隻有他做得出來,朕逛街都沒這麼大的排場呢!
”
“對了,那丫頭最近是不是訛了不少錢?
”
張全在皇帝變臉的那刻就垂下了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聽洪武帝這麼問,立馬道:“鬧了三天了,應該有些了,佟錢雖然吝啬但對雲夫人卻是最大方,據說連鴻禧酒樓都分了一些股份給她。
”
“哼,他倒是變得大方起來了,去!
傳旨下去,雲昊天帶兵玩忽職守,罰酒二十壇,去将軍府給朕挑好酒搬回來。
”皇帝一聽頓時不爽了,佟錢可是出了名的小氣,自己内務府都沒能占他的便宜,給起那丫頭倒是眼都不眨。
“嗻,”張全領旨又道:“皇上,聽說将軍府最近又在釀什麼花酒了,奴才是搬原來的酒啊,還是等花酒釀好了搬花酒?
”
洪武帝訝異,他怎麼不知道将軍府弄起花酒來了,盯着張全就問:“釀花酒,朕怎麼不知道?
”
張全說完就知道壞了,下面的人見皇上關注雲夫人,上報消息的時候也隻報跟雲夫人有關的,連忙先跪下告罪說到:“最近雲夫人的酒太吃香了,奴才有幾個老鄉特别關注,奴才也是聽他們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