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前面便是四季鎮了。
”
楚南聽着下屬的回答看着遠處似乎甯靜的小鎮。
他打開地圖查看着四季鎮的位置,他的手指在地圖中描了一下随後向上而去最後便停留在了大澤山的方向。
随後楚南緩緩的合上手中的地圖,“神農堂以及四嶽堂的諸人已經确定進入四季鎮了。
”
那名部将低頭回道,“探子回報親眼看見農家的幾位堂主進入了四季鎮相信不會有錯,大人要不要我們現在動手。
”
“不忙。
”楚南道,“等農家削弱自己的實力到時候我們的傷亡才會更少。
”
楚南思量了片刻忽然覺得這樣似乎還不妥命令道,“通知鐘離昧與趙青兩位統領率軍後撤三十裡我不想打草驚蛇。
”
“是。
”
楚南在下一盤棋一盤幾乎可以決定他決定東郡的大棋。
......
......
朱家此時正坐在典慶的座上他的手中正拿着裝有熒惑之石的盒子,面上乃是喜色,在他的身邊跟着的則是劉季與師徒萬裡兩人,數名神龍堂的的弟子跟在他的身後。
四季鎮中繁複異常攤販的叫賣聲,客人的喝酒聲響徹于耳他們看着這一路而來的人馬臉上露出異樣之色。
“大哥你說我們拿到了熒惑之石,田猛那邊的實力不比我們差再加上公共堂等幾堂的實力甚至略勝于我們若是他們不答應我們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跟他們打上一場這樣會不會中了某些人的圈套。
”說話的是劉季,朱家最強有力的部屬,也是最信任的兄弟。
“劉季老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若是我們比他們更早的趕到炎帝六賢冢得到六大長老的認可即便是他田猛實力再大到時候也會是我們占了上風難道他們還敢與實力深不可測的六大長老對抗。
”
“說的也是,到時候大哥坐上俠魁的位置,我也弄一個堂主來當當。
”
劉季說着幾人大笑。
“恐怕你們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
田虎自身旁的一扇窗戶中而出。
至少百名的農家弟子手執利刃将朱家等人團團的包圍起來。
田猛,田蜜,田仲等幾人一并出現。
“怎麼可能?
”朱家的千人千面之上顯露出惱怒的紅面,須發飛揚。
“怎麼朱家你這個老東西不是想要在四季鎮将我們一網打盡幸虧有言兒識破了你這個老家夥的計謀,在你與秦軍搶奪熒惑之石時,我便将你神農堂的弟子盡數屠戮,想不到吧!
”
“可惡。
”
“大哥。
”田虎看着田猛的身影,“依我看不如趁現在将他們一網打盡何必再去與他們廢話。
”
“朱家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你現在帶着神農堂與你剩下的弟兄投奔我助我當上俠魁那麼以往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
朱家從典慶的背上跳了下來,将裝有熒惑之石的箱子綁在他的身上。
“我朱家今日就是死也不會将熒惑之石交到你烈山堂的手上。
”
“那就怪不得我了。
”田猛揮手。
“上,殺了他們。
”
隐藏于暗處的烈山堂等弟子齊射而至,神農堂本來便處于劣勢如今的局勢對他們更是不利,神農堂的弟子紛紛中箭倒地。
典慶用手中的天罡刀将朱家與劉季司徒萬裡等人一并護在身後。
劉季将手中的劍狠狠揮下,将其中的一支箭羽斬斷,“大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
朱家拍拍典慶的身體。
典慶一動,手中的天罡刀劇烈的揮舞起來,無數的勁風自他的臉龐刮過幾人頂着箭雨而起。
周圍的烈山堂弟子極多放眼望去幾乎全是敵人,幾人幾乎是寸步難行。
“你護着東西先走。
”
朱家說着與劉季司徒萬裡迎向田猛等人。
典慶沒有猶豫實際上他也沒有時間猶豫,他轉身向着四季鎮的出口而去,一路上不知道撞塌了多少的房屋碎石。
朱家的想法很清楚隻要熒惑之石還在他神農堂的手上那麼即便是他敗于田猛之手也不會如何。
田猛大手一揮指向典慶逃跑的方向,“攔住他将熒惑之石奪回來。
”
骨妖與梅山娘看着典慶逃跑的方向率先追了上去。
“朱家受死。
”田虎手中的虎魄劍攜帶者無窮的威勢向着朱家而來。
便是在這時,朱家手中急忙結印,他的速度很快幾乎連手掌都看不清,啥時之劍無數道朱家的身影出現在田虎的身前。
“千人千面。
”
虎魄劍劃破其中的一道聲身影,瞬時之間煙消雲散。
“可惡。
”
“我纏住他們你倆快走。
”
司徒萬裡與劉季對視一眼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向着一旁快速突圍。
攜帶着長風之勢的長劍将兩人抵擋在一旁,正是老金。
劉季與司徒萬裡兩人對付他一人倒還顯得遊刃有餘,然而劉季卻似乎感覺哪裡不對,三人一路激鬥漸漸來走向了四季鎮的外圍。
“我們現在二對一可不相信還打不赢你。
”
“沒錯是二對一。
”司徒萬裡突然的出擊将劉季狠狠地擊倒在地。
“不過不是你我而是我跟他。
”
劉季對于司徒萬裡全沒有防備
“司徒萬裡你這個叛徒,可恥。
”兩名農家弟子向前将劉季押在一旁。
“劉兄難道忘了你我都是賭徒,我不覺有什麼可恥賭徒都是以小博大的亡命之人我當然要選擇勝率更大的一旁,至少現在你還有命,我想有你在手朱家恐怕也會老實一點。
”
“看來四季鎮埋伏烈山堂的消息是你走漏的。
”
“不錯。
”
劉季走近司徒萬裡的側身向司徒萬裡吐出一口口水,隻是他現在深受重傷吐出的卻是一口皿水,恰巧吐在了司徒萬裡的面頰上。
司徒萬裡看似無所謂的将皿水擦幹,手肘以極快的速度将劉季打得昏死過去。
田仲看着已經昏死過去的劉季說道,“司徒堂主為什麼不将他殺了。
”
司徒萬裡冷笑道,“算起來劉季還算是我司徒萬裡一個不錯的賭友,他的價值尚在你知道一個賭徒若是不能講對手的剩餘價值榨幹那麼便算不上是一個合格的賭徒,留着他我還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