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差點沒直接暴起揍人,在這叽歪了半天原來在跟我唠家常呢?
他的内心是抓狂的,這小王八蛋到底什麼套路呀,趕緊上正餐呀。
老子我忙的,分分鐘好幾百萬個五铢錢的好不好,淨瞎耽誤工夫。
“哈哈哈,三公子說笑了,您跟我說的事都是正事,我都認真記着呢,不知道三公子接下來有什麼要吩咐我的”
王興就喜歡王新這居功不自傲,為人還很謙虛,是個可造之材呀,以後若是有此人相助,不愁鬥不過自己那幾個哥哥。
“是這樣的,我近來聽聞你的黑土幫在中州國境内招收了不少的遊俠、好漢,最近有一個很機密的任務需要你的人協助完成,不知道你可否願意。
”王興神秘的對王新說道。
王新聞聽‘機密’二字,便立馬來精神:“三公子之名,無敢不從,還請放心,不管何事,我黑土幫願為三公子驅策”
“哈哈哈,好,好呀,我就知道你是個可以信的過得人,不枉我一直将你視為心腹看待。
”王興聽他這麼一說,就等于黑土幫徹底的臣服于自己了呀。
沒想到自己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王霸之氣的嘛。
“多謝三公子厚重,我全幫上下必誓死效之。
”王新也不得不順着杆子可勁的表忠心。
“此次你們黑土幫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封住四城的十字路口即可,其他你就不用管,無論成功與否,我會像父親谏言讓他保舉你坐個實實在在的司南校尉之職的,具體時間就這幾天,到時我會通知你”王興一頓許諾下來。
聽的王新也是興奮異常,他興奮的是,這個任務絕對是之前說要刺殺富平侯張放的。
這個消息一旦傳遞給韓風,到時候一定會有防範,自己就會兩邊撈功。
啧啧啧,還是這王興給力呀,上來就用司南校尉之職誘惑自己,要是自己不是穿越來的對官職沒有太大感覺,說不定真給這家夥給策反呢。
再看看韓風給的,哎,真寒酸,人比人氣死人,回去一定得好好說道說道,好好像人家王興公子好好學習學習。
要想馬兒跑,必須先讓馬兒飽。
王新也沒多問具體什麼任務,反正他差不多已經猜到了,就算最後不是,也不用怕,跟城南寺有仇的,一定是繡衣司的朋友,這點是沒錯的。
王興對這個黑土幫的幫主越來越喜歡了,不敢問的一句不問,就知道幹活,為自己的主子分憂,多幾個這樣的好手下,何愁自己不興呢?
王新躬身告退之後便一刻不停留的回到了黑土幫,準備把這件消息傳遞給韓風,讓他多加防範。
韓風收到王新傳遞過來的布條上的信息之後,又驚又喜,驚的是敵人居然已經準确的查獲了富平侯的行蹤。
喜的是幸好有王新把這份情報給傳遞了過來,不然的話,說不定就真的被對方得逞了。
富平侯後天就會微服到這扶陽城。
表面是為皇帝搜尋美女,實則是來鎮國都尉府辦一件很重要的事。
韓風已經開始部署人手以确保富平侯能夠在此地安然無恙。
黑土幫這邊,王新回到幫裡,屁股還沒坐熱,就看見在東城蹲點的莊項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什麼事這麼急呀?
來先喝杯我自己泡的新茶,解解渴。
”王新不緊不慢的給氣喘籲籲的莊項倒茶說道
莊項一口将這新鮮的茶水一飲而盡,開口道:“幫主,您安排在劉三胖那裡的董賢,今天給我送出了一份這個”
說着,邊從懷裡掏出一塊布,布上寫滿了字。
雖然王新這麼長時間認識了不少,但還是大舅看三姑,咋看都看不出名堂。
“你就直接說,這上邊的内容是什麼?
”王新看了一眼,便将那塊布丢到一邊。
莊項也不墨迹開口道:“這是董賢自己謄抄了,原件還在扶陽王府,這上邊說的是一件大事”
“哦?
什麼大事?
”王新頓時來了興趣問道。
莊項左右看看無人,低聲說道:“這是中山王劉興派人寫給扶陽王劉康的,主要是說自己已經兵馬齊備,要說服劉康和他一起起兵造反”
“又是造反?”
王新腦袋有點大,今天這是聽到第二件關于造反的事兒了,一個還算是農民起義,這個直接是窩裡反了已經。
看來這大漢朝很快就要進入風雨飄搖的亂世了。
不過應該是還有好多年的呀,王莽還沒有當上皇帝呢,怎麼下邊人都這麼猴急呢?
就連綠林軍都比自己熟知的曆史提前了這麼多。
還真是内憂外患,天災不斷呀。
劉骜這皇帝當的.....
“是的幫主,就是密謀造反的勾當,這要是上報給韓大人,那咱們可就又立了一大功呀”莊項說着說着有些興奮了。
仿佛已經開到功成名就,妻妾成群了。
王新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莊項.”
“屬下在”莊項忽然清醒過來應道。
“那董賢有沒有說,那信使是否帶着回信走的?
”王新問道
“這個.....好像沒有說呀,我們接頭不可能說這麼多的幫主”莊項無奈的回答道
“這樣呀.....”王新有些失落的坐下來端起茶杯,吸溜着茶。
莊項好像想到了什麼:“不過,幫主,今天早上我好像看到一個陌生人從扶陽王府出來,你說應不應該就是中山王的信使呀?
”
“恩?
你确定?
”
“肯定是個陌生人無疑”
王新一挑眉,将茶杯重新放下吩咐道:“這樣,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信使,你去鎮國都尉府找韓大人讨一個加急令,你個人親自追趕去往中山國的沿途驿站,快馬加鞭将此人追到,給我帶回來,我有用”
莊項得了差事,立馬精神一振:“諾,我這就去辦。
”
莊項領了命,火速讨要加急令,片刻不停歇,帶着兩個幫衆一路疾行,去往中山國方向追趕信使。
一行三人不斷換馬,不斷沿着官道追趕,出了中州國境也還沒能追上那個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