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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幸福的一天

劊子帝 石下苦竹 3466 2024-01-31 01:13

  十天後,鎮西王府。

  平靜的一天,也是幸福的一天開始了。

  清晨,陳一凡起床,開始了每天必須做的事情,練武,早早起床,透着魚肚白的天空,迷蒙景色,使人陶醉其中。

  一身單薄衣服,春天的天氣,說冷也冷,說不冷也不冷,習武之人,氣皿強大,些許寒冷,動容不了他們的内心。

  站在庭院中,陳一凡右手握住斬頭刀,左手發力,腳下步伐秩然有序,一步接一步,每一個步伐看似雜亂無章,仔細看,步伐之中玄妙深奧。

  可攻可守,可進可退,十分力,陳一凡出了七分力,剩餘三分力量收藏内心,一個念頭,他攻擊的斬頭刀可以瞬間收回來。

  “喝。

  輕喝一聲,震蕩落下不遠處的一片樹葉,樹葉無根,緩緩漂浮天空下,斬頭刀晃過,銀光閃爍,一閃而過,樹葉一分為二。

  随風落地,切口整齊,一氣呵成,如果這一刀落在人身體上,估計一刀兩斷。

  遊動如巨龍,擺動身子,大開大合姿态,陳一凡身邊蒸發出一道道的蒸汽,遠遠看去,什麼都沒有,靠近看,你會發現身邊懸浮一股美麗的氣息。

  天色的白,照在這股無形氣體上,閃爍出别樣的光華。

  陳一凡淡淡一動,收好了斬頭刀,還沒有坐下來,身後走出來老小子朱必較,慈祥看着陳一凡,看似微笑,眼眸深處透露出一股狡黠。

  “好,好刀法。

  陳一凡不敢大意,恭敬回答:“一般般,哪有您老功夫好。

  “哈哈,哈哈,你小子今日開竅了,會說好話了。
”老小子往前一步,陳一凡退後一步,不給他任何機會,老小子手癢癢的,想要動手,被陳一凡悉數解開。

  無奈,他隻好放手,憤憤道:“你小子,至于嗎?
不就是和老夫切磋一下,後退幹嘛?
難道你看不起老夫不成?

  臉色說變就變,完全沒有痕迹,捉不住,摸不透。

  “哪敢,哪敢,您老什麼身份,誰敢瞧不起你。

  這些天來,陳一凡逐漸适應他的性格,變化無常,除了朱珠和吃貨之外,也就未來嶽母大人可以承受他的這種複雜性格。

  而在鎮西王府居住這段時間,陳一凡逐漸了解到眼前這個人啊,身份尊貴,鎮西王,當年大梁的功臣之一,當今皇上看到他,也得微笑一下。

  鎮西王朱必較,一個很讓人琢磨不透的人,自從大梁安定下來之後,他沒有去管大梁的事情,安心做自己的王爺。

  不結交,不聯黨,不好功名利祿,不參加任何的聚會,每日不是在家胡鬧,便是在外面胡鬧。

  對于他的這些出格行為,朝廷官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誰願意去彈劾他,他做他的逍遙王爺,我們做我們的事情,沒有沖突,何必得罪他呢。

  即便是彈劾,全部被當今聖上給貶職,不是去最為偏僻的地方,便是去戰亂即将開始的地方,滿朝文武可不敢觸他的眉頭。

  于是,就有了一個傳奇王爺誕生。

  讓人奇怪的是,這個王爺,并沒有兒子,生有兩個美麗如天仙的女子,大女兒朱珠,朱金華,被當今聖上寵愛,封為金華公主,風頭一時無二。

  聖上對她的寵愛程度,比對自己兒子女兒還要好上幾倍,可以說,當今的皇宮,誰可以通行無阻,也就隻有她,朱金華。

  天大的榮耀降落身上,可朱金華并沒有因為此而嚣張刁蠻,每天在家看書,很少出門,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天賦逆天,智商逆天。

  最讓她出名的事情便是嫁人的問題,朱金華年紀不少,早已經跨過了成親的年齡,眼看着一年一年過去,前來聯姻的人很多,無不被羞辱回家。

  不是鎮西王羞辱,而是她,輪學識,當今沒有幾個人可以比得上她,輪智慧,更加沒有人,輪出身,好像也沒有,如此種種加在一個人身上,可想而知。

  除非是那些厚顔無恥的老家夥,紛紛不要臉,前來聯姻,說不定有些機會,于是,爆發了聞名洛都的搶人事件。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無論何種情況,凡是被鎮西王帶走的人,都不用擔心,不久之後,肯定會安然無恙走出來。

  當然了,安然無恙是指身體上,心靈上,可就不得而知。

  第一個女兒讓人頭痛,無人敢上門聯姻,甚至連媒婆避之如蛇蠍,不敢靠近,連看都不給鎮西王看到,否則,麻煩大了。

  鎮西王第二個女兒,也不是省油的燈,和第一個女兒性格相反,二女兒,是一個愛好運動的女人,恩,就是如此。

  時不時來一腳斷子絕孫腳,或者是一拳過來,讓你找不着北。

  前來相親的男子很多,不是廢了,就是躺着出去,于是乎,洛都之中,流傳着她們的傳說,看誰倒黴,看上她們,不,是看誰倒黴,被她們看上。

  家庭情況,大概如此,很簡單,簡單到讓陳一凡頭痛,這些天幾乎是在考慮一個問題,自己是不是來錯地方了,或者是我是不是來錯世界了。

  說好的賢惠女子,說好的矜持,為何我沒有碰到,是我過于倒黴,還是我打開方式不對。

  “哈哈,小子,你說你身上有什麼潛質,為何我那個眼高過頂的女兒,會看上你呢?
”圍着陳一凡轉了一圈,又道:“我就看不出來了,是老夫我眼光不好,還是我女兒眼瞎了,回看上你?

  陳一凡聳聳肩,不想回答,每天這個老頭都會來問同樣的話,這已經是他第十幾次聽到了,有時候,一天問兩次,三次,煩了,也膩了。

  開始,還會回答兩句話,如今,陳一凡一笑置之。

  “啧啧,小子,你說你武功吧,一般般,智商吧,有點,才華,這個和你無關,可老夫女兒為何眼瞎了,竟然看上你。

  他不懂,女兒到底是如何想的,前面有無數有才華的男子不要,非要要眼前這個一無所有的人,沒錯,一無所有。

  陳一凡的身份,鎮西王肯定去調查過,包括靈州那邊,把陳一凡底細摸得一清二楚,在常人眼中,他那些經曆是神奇的,出人意料的。

  在他這裡,顯得平淡,作詩,兩三首,不算什麼,洛都随便一個讀書人,都能寫個十來首詩詞,隻不過是不好而已。

  而查案手段,這是他的專業,難以評價,為人呢,還算可以,這一點,是朱必較對陳一凡最為滿意的地方。

  “人生若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小子,想不到你還是有些文采的哦。
”老小子眯眼微笑道:“頗有老夫當年的風範,我告訴你,當年老夫我也是用一首詩把你未來嶽母大人給娶到的,想當初,我風流倜傥,玉樹臨風,那叫一個潇灑,我都不想說了。

  “小子,你擠眉弄眼什麼的,不相信老夫的話嗎?
老夫告訴你,想當年,我那時候還沒有遇到你的未來嶽母大人,洛都之中,誰不知道我朱必較情聖的名号,随便張口,無數美女蜂擁而來,啧啧。

  嘴上發出“啧啧”聲響,想象他說話的語氣,無數的美女,那個情景,那個畫面,陳一凡臉色更加不好看,不停眨眼。

  朱必較還在混不自知說着:“正所謂一夜春宵值千金,老夫我當年經曆不止幾十次,不是老夫我吹牛,你随便出去打聽一下,老夫朱必較,誰不豎起大拇指的,喂,小子,你是不是眼睛有病啊,無緣無故眨什麼眼。

  “你該不會是不相信我吧,可惡,可惡,小子,你等着,老夫我這就……就……啊哈,今天天氣不錯啊,是吧,小子。

  回頭,眼睛瞪大,緩緩上揚,四十五度角,凝望天空,由衷感歎。

  陳一凡不知道該不該接話,老小子啊,不是我不幫你,是你自己不夠聰明,怪不得我。

  隻看到未來嶽母大人滿臉冰霜望着朱必較,單手叉腰,眼神犀利看着朱必較,嘴唇張開,冰冷說道:“情聖是吧,春宵十幾夜是吧,無數美女是吧,我看你是身癢了吧,朱必較,你繼續說啊,我倒要聽聽你當年的情史。

  朱必較要哭了,苦澀着臉,不停給陳一凡眨動眼睛,陳一凡不為所動,是自己作死,我已經提醒你好多次了,現在知道慘了吧,讓你嘴角,讓你吹牛,看你如何解釋。

  “啊啊啊,痛,痛,夫人,有人在呢,你多少給我點面子。

  “啊,嘶,痛,夫人,輕點。

  看着朱必較被未來嶽母大人拉着耳朵離開,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陳一凡憐憫搖頭:“老小子,吹牛也要看周圍,不是誰都可以吹牛,這一次,算是教訓吧。

  還有一點忘記說,鎮西王府中,地位排列順序:第一個,不需要想,未來嶽母大人白雲露,無人可以撼動的首發。

  第二是吃貨,第三小姨子朱珠,第四是丫鬟紫兒,第五,才是朱必較,等等,不是他,是我陳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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