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價錢之後,陳一凡跟着劉具離開了私人房。
這裡重點聲明,我陳一凡不是為了區區一百兩而屈身的,一百兩銀子怎麼能抵得上我和劉具劉兄弟的情義呢?
情義無價,為了情義,我舍身取義,世界上已經很少我這種重情義的男子漢了。
再次重點聲明,以上純屬主角臆測,請不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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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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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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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的事情說三遍,三遍啊。
走到衙門大廳,迎面碰上了陳一凡的“好朋友”李東耳,今日的李東耳看着十分憔悴,得意洋洋的他,最近一直失眠,還遭遇了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刺殺事件失敗,而且還碰上了大人物,那一刻,李東耳崩潰了,差點要哭了。
他就是想要殺死陳一凡這個禍害,鐵公雞,無恥之人而已,誰讓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得罪自己,甚至還揍了自己一頓,這口氣無論如何都要出。
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那麼倒黴,正好碰上了其他人刺殺大人物的刺殺,碰在一起,然後就悲劇了。
昨晚他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輾轉反側,徹夜不眠,早晨起來,一片安靜,可這樣的安靜給他一股絕望來臨之前的安靜,讓他十分恐懼。
這不,正好不好碰上了讓他倒黴的混蛋陳一凡,頓時火冒三丈,都是他,都是這個混蛋,要不是他,自己怎麼會涉嫌刺殺大人物,又怎麼會弄得現在這麼慘。
掄起衣袖,揮拳過去,他不曾想到的是自己昨天才被揍了,今日卻要揍陳一凡。
陳一凡微微一笑很傾城,站在那裡不動,任由李東耳揍自己,李東耳冷笑,好你個陳一凡,真以為我不會打你嗎?
“給我死來。
”
拳頭出去,然後一聲哀嚎聲響徹衙門,如殺豬一般,甚是刺耳。
“啊啊啊!
”
“我的手,我的手。
”
抱着手滾在地面上痛哭流涕,聞聲出來的官兵看到這一幕,劉具劉大人在那裡,頓時沒了興趣,紛紛回去,當做看不到。
陳一凡十分滿意劉具的出手,蹲下身子道:“李東耳啊,你怎麼躺在地面上了呢?
地面涼,快點起來啊,要我幫忙嗎?
”
伸手要拉李東耳,李東耳十分懷疑,猶豫幾次,陳一凡不停眨動眼睛,催促他趕緊的,李東耳猶豫幾次,伸手上去,身子起來了,正要順勢揍陳一凡。
陳一凡龇牙一笑,手一甩,李東耳飛了出去,狠狠落地。
“啊啊!
”
陳一凡嬉笑道:“哎呦,失手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再來。
”
李東耳哪還會相信他的話,這個混蛋,以為劉具在身邊就沒事了嗎?
狐假虎威的家夥。
劉具,自己不能招惹的人之一,心中縱有無盡怒火,也不敢爆發出來,他恨透了那個扮老虎吃豬的陳一凡,你以為你是老虎嗎?
你隻是一隻小雞。
想要和我鬥,看我不弄死你。
“李東耳,以後陳兄是我罩着的人,要是被我知道你去找他的麻煩,就是和我過不去。
”
這話一出,李東耳傻眼了,這是怎麼了,世界變了嗎?
為何要這麼對待我,老天啊。
陳一凡和劉具笑着離開,對于陳一凡的行為,劉具無奈,他和李東耳的龌蹉事情,他多少知道,也沒有在意。
兩人很快來到了元月樓,生意還是那麼興隆,隻是那一間房間沒有人敢進去,老鸨帶着兩人到了房間,匆忙離開。
“陳兄,你看看這裡,一點都沒有改變,還是和當初一樣,死者就是死在這裡,當時大人坐在這裡,你看看。
”
陳一凡靠近過去看了一下,浏覽一遍周圍,窗戶緊鎖,沒有明顯的線索,陳一凡仔細查看,來到桌子邊緣,端起茶壺看了一陣子。
“這裡的東西我都派人檢驗過,沒有毒。
”
劉具靠近解釋,茶杯,茶壺,都檢驗一遍,沒有任何線索。
放下茶杯,陳一凡走到床上,掀開被子看了一下,沒有大的發現,這顯然不像是作案現場,幹淨得不像話。
“劉兄,你确定案發現場是這裡?
”
劉具詫異了一下,沒有想到陳一凡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點頭道:“這裡确實是案發現場,當時我們來到這裡,死者就在那裡躺着,不可能會有其他的案發現場。
”
“要是死者是被人轉移到這裡的呢的?
”
“陳兄的意思是說?
”
劉具很快明白,這裡确實不像是案發現場,太幹淨了,除了兩具屍體,其他東西要麼就是随意撒上去,就是的刻意布置的。
“我想這裡并不是案發現場,案發現場應該是在隔壁其中一間,我們去看看。
”
劉具陰沉着臉,跟上陳一凡的腳步,來到了隔壁的房間,驅趕那間房間的人,來到房間,仔細觀察,沒有人任何發現,陳一凡帶着劉具又道了另外一間。
尚未進去,老鸨出現了,阻攔在他們身前道:“兩位官爺,裡面還有客人呢,你們………你們不能進去。
”
“哦?
”陳一凡笑了,審問:“我看你是心虛了吧?
你不讓我們進去,我們可就非要進去。
”
劉具上前一步,推開老鸨,陳一凡推門進去裡面,裡面也有幾位客人正在玩得開心呢,數數人數,一男四女,我靠這是五……五……,大家懂得,不需要我多說了哈。
裡面的人看到陳一凡等人進來,顯眼的衙門标志,顧不上憤怒,匆忙逃竄,陳一凡笑着調侃道:“劉兄,他們真好興緻啊。
”
“哈哈,真男人也。
”
“看來劉兄也想要試試哦?
不怕嫂子?
”
“開玩笑了,我劉具堂堂的衙門捕快,豈會是怕内之人,陳兄,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劉具挺兇道。
陳一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整個衙門都知道劉具乃是懼内之人,夫人一聲命令,不要說出去滾混了,連逛街都不敢,灰頭灰臉回去。
你好意思在我面前裝逼嗎?
我陳一凡何許人也,會不知道你們那點事情。
被陳一凡盯久了,劉具不好意思看他,側頭凝視神色慌張的老鸨,惡狠狠道:“說,你是不是隐藏了重要消息?
”
老鸨心頭一憷,連忙擺手,緊張道:“官爺說笑了,老婦人怎麼敢?
”
“不敢,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你知道不知道知情不報乃是大罪,重則砍頭,輕則流放。
”劉具恐吓道。
其實沒有那麼嚴重,最多也就是流放,輕的話,打幾個大闆,坐上十天半個月大牢就沒事了,劉具試探一下,她到底是不是隐藏了重要的信息。
“官爺,話可不能亂說,老婦人乃是一等良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就算是官爺,也不能随意污蔑。
”
“哦?
是嗎?
”陳一凡忽然轉身,盯着老鸨笑道:“我怎麼看你都出汗了呢?
是不是怕被我們發現?
”
“呵呵,官爺說笑了,老婦人這是熱,肯定出汗了。
”老鸨緊咬嘴唇道。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要我給你說說嗎?
”陳一凡坐下來,緩緩道。
老鸨心頭一憷,他該不會看來了什麼吧?
不可能,我做得那麼隐秘,沒有人會知道的。
“官爺說笑了,老婦人能有什麼可說的,元月樓乃是老婦人一手經營的,怎麼會眼睜睜看着元月樓毀去呢?
”
“元月樓是你的沒錯,可如果有人買下來了呢?
”陳一凡眯着眼睛道。
他可是得到了消息,元月樓在幾天之前,已經被人賣出去了,之後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其中的聯系,由不得陳一凡多想。
老鸨心中發冷,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這件事情除了我,就是他,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情。
他肯定是在試探我,對,肯定是在試探我,我不能中計。
“官爺說什麼呢,元月樓乃是老婦人的心皿,怎麼可能賣了呢?
”
劉具移動身軀,防止老鸨逃跑,外面的兄弟得令紛紛包圍住元月樓,一聲令下,全部逮捕歸案。
“是不是,你自己回到衙門去說,我可沒有時間和你廢話那麼多,劉兄,捉人吧。
”
“好的,陳兄弟。
”劉具下令道:“來人,包圍起來,一個人都不能放過。
”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你們……。
”老鸨大喊道:“你們不能這麼做,我……。
”
“别我了,你還是去蹲大牢吧,陷害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哦。
”陳一凡還不忘加一把火。
老鸨聞聲,雙眼一白,暈阙過去,所有人都逮捕之後,劉具看向陳一凡的目光變得不一樣了,他怎麼知道老鸨就是兇手。
“陳兄弟,你……。
”
舉手,住嘴,陳一凡道:“劉兄,一百兩銀子,可别忘了。
”
“…………。
”
劉具那個氣啊,好你個陳一凡,就惦記着那一百兩銀子,就不能給我說一說,你是如何看出來的嗎?
還有,你怎麼确定她就是兇手,萬一不是呢?
想要一百兩銀子,可不是随便說說就有的。
“你不用擔心,一百兩肯定是我的。
”陳一凡看透了劉具的内心,堅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