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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目瞪口呆,剛剛還談得好好的(他自己認為的),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了呢?
“你會後悔的!
”過了一會兒,中年人總算醒悟過來,鐵青着臉威脅道!
“與虎謀皮,我才會後悔!
”薛仁貴冷哼道:“功名利祿誰都喜歡,薛某亦不例外。
可是我薛某人堂堂大好男兒,有手有腳,可以用自己的能耐去取,告訴你的主人,我薛禮做人做慣了,不喜歡當狗,也當不了狗!
”
“你,你給我等着!
”中年人撕下了僞裝的面具,面目猙獰的威脅着!
打人不打臉,可薛仁貴是赤果果的打臉。
薛仁貴說得一點沒錯,他就是主人眼裡的一條狗而已。
薛仁貴輕蔑一笑,道:“信不信我現在把你交給陛下!
”
中年人臉色大變,屁滾尿流的跑了!
交給李世民,他絕對是死路一條,一旦李世民順藤摸瓜徹查,他背後的人就會曝光,曝光後,自己全家上下都得死,他根本不敢拿自家性命開玩笑。
“薛大哥!
”李琰走進來,小聲詢問道:“那個人很慌張,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
“沒什麼。
隻是說了一些小事而已!
”
與中年人相比,薛仁貴什麼都不是,也根本沒有實力與之對抗。
或許,有人認為薛仁貴羞辱那條走狗是不智之舉,其實,這恰巧是薛仁貴高明之處!
中年人不問青紅皂白就送價值連城的珍寶,而且還承諾着事成後數倍饋贈,同時,又以功名利祿大加拉攏,如此不惜代價的讨好自己一個沒落貴族子弟,可見對方除掉競技者之心之堅定。
薛仁貴有着一顆玲珑心,他之所以不動聲色的虛與蛇委,除了要了解對方的目的之外,還想了解幕後人的一些狀況,以及被陰謀施與者的價值所在。
最終,得出的信息讓他心驚、心顫!
首先,幕後主使之人有着濤天财富與權柄,其次,他們要害的人,同樣有着不同尋常的來曆,如果像他一樣是普通人家的子弟,哪怕一萬人堆起來也值不了這個價錢。
當他明白雙方的能量後,迅速的作出了選擇,當然,他本人也是堅決不會充當某些陰暗面的劊子手的。
打發李琰去休息後,薛仁貴思如泉湧:對人是太子?
還是王子?
除了皇室宗親裡有價值的大人物,誰能當得起這般天價一般的刺殺呢?
薛仁貴知道已經陷入一個難以想象的是非漩渦之中了,想要置身事外根本不可能!
為保證秘密不緻外洩,定然會以種種手段來對付知道秘密的人,擁有如此權勢的人,想要除掉自己,與殺一隻雞沒有半點區别!
怎麼辦?
坐以待斃麼?
顯然不是薛仁貴的作風,想了一會兒,薛仁貴霍然起身,大聲道:“琰弟!
我出去一趟,你在這裡呆着,哪都不要去。
等我回來!
”
自己解決不了,那就讓解決得了問題的人去解決!
薛仁貴打定主意,不待李琰有所回複,立馬向外匆匆而去。
此行的目的地,是秦風等人的休息區。
決賽期間,武士不得外出,這是硬性規定。
便是秦風等長安人士,也不例外!
“諸位兄長,小弟又來打擾了!
”
“歡迎打擾!
”秦風詫異的看着面色凝重的薛仁貴,笑着說道。
說曹操曹操到,這不,正商量着怎麼卻對付薛仁貴的戟法,正主就送上門來了。
薛仁貴見大家都在,道:“小弟遇到一個天大的麻煩,隻是在長安無親無故的,連一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于是,就想到了諸位兄長,叨擾之處,還望海涵!
”
“四海之内皆兄弟,出門在外,誰不需要幫助的時候?
薛,兄弟盡管直說!
”秦風差點露了餡,還好,大家都沒有留心。
羅通笑道:“兄弟盡管直說!
能幫忙的我們一定幫忙!
”
秦風剛剛對他們說:薛仁貴是将來的同僚,陛下已經答應了。
也因為秦風的話,大家對這位武藝超群、品德不凡(體現在比試場中不讓他人丢醜)的少年心懷好感。
程處默更是大笑道:“隻要你不是造反、不是刺殺皇帝陛下,與皇室宗親,文武大臣。
我們老大都能幫你。
”
“是啊!
你隻管說。
”尉遲寶慶感激薛仁貴給他體面收場的機會,亦是應和。
薛仁貴感激萬分,萬萬想不到僅有一面之緣的他們竟然有着如此火熱的心腸,他沒有絲毫隐瞞,将事情的起因經過一一道來。
甚至連自己的來曆,與柳迎春的關系也沒有隐瞞,終了,他望着秦風道:“事情就是這樣了。
”一副讓秦風拿主意的模樣。
“卑鄙!
無恥!
”
“此事交給我們來解決吧!
”
程處默大發雷霆,尉遲寶慶更是鄭重承諾。
“多謝,謝謝!
”薛仁貴喉頭一陣哽咽,連話都說不連貫了。
畢竟還是年輕人,遇到這種天大的事情,縱然是薛仁貴亦是心有惶恐。
而現在,這群人竟然二話不說的就願意幫自己承擔,這份仗義讓他不知如何回報為好。
同樣,也對幾人的來頭而震驚了。
這種天大的事情,他們竟然面不改色的接下了。
這得擁有多大的能量啊?
他們到底是誰?
一個個疑問,讓薛仁貴徹底淩亂。
“老大,這絕對是針對你的陰謀!
”羅通面沉似水,肯定的說着,比賽到了現在,冠軍隻能在秦風與薛仁貴之間産生,而對方想要收買薛仁貴,那麼,目标隻能是秦風了。
程處默、尉遲寶慶聽罷,火氣更大了。
李業诩亦道:“沒錯!
隻可惜薛兄弟放走了那個人證。
要不然,将人證交出去,可以順藤摸瓜的挖出幕後主使。
”
薛仁貴聽罷,亦是追悔莫及,自責不已。
其實,薛仁貴已經做得夠好了,再怎麼說他也隻是一個沒有絲毫閱十幾歲的少年,這種大事,再妖孽的人也不可能做得滴水不漏!
除非,像秦風這樣。
“他走不了的!
”秦風冷靜的說道:“你們忘記規定了麼?
”
“對啊!
”經秦風如此一說,大家恍然而悟。
比賽規定:決賽的武士不能外出,不能與外人接觸;如果有人貿然前來視探,必須經過嚴格審查。
這項規定,本來是為了杜絕出錢收買參與決賽的武士打似仗而設定的,卻想到不在此幫了薛仁貴一個大忙!
設立這項規定的時候,也耍了一個心眼,那就是進來容易出去難,目的就是為了看誰欲行不軌之事,這種做法是秦風出的鬼主意,靈感來自于“警察故意給罪犯搶槍機會,而名正言順擊斃”一事。
這個陷阱知道的人不多,所以,自投羅網的那個意欲收買薛仁貴的家夥肯定還在侍衛的手裡頭。
秦風啼笑皆非,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無意之建議,竟然釣到了一條大魚,而且還是條想要對付自己的大鲨魚!
秦風執起筆,飛快的寫了一封信,拿出進宮的腰牌,大聲道:“來人!
”
“有何吩咐!
”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士兵跑了進來。
“我是秦風,麻煩你将這封信送給陛下!
”秦風将書信封好,與腰牌一起遞給士兵,道:“這是進宮的腰牌,可以在宮裡暢通無阻!
”
“你,你說你是誰?
”士兵連退幾步,一臉震撼的表情:秦風名滿天下,之前,隻是獲得士林的尊敬,而随着虎贲軍取得了輝煌的戰績,并為屬下強出頭後,在軍隊底層擁有數之不盡的崇拜者。
這名士兵亦是如此,故而,一聽秦風自報門戶,激動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秦風,一手創立鐵皿虎贲軍的虎贲将軍?
”薛仁貴早知秦風等人不簡單,但聽“秦風”二字的時候,也忍不住驚叫起來
武舉在秦風的建議下而設之事,早已傳遍了天下,薛仁貴來長安,且能夠走到這一步,全因秦風之所緻。
故而,對于素于謀面的秦風除了仰視與欽佩之外,還有着幾分感激之情。
現在,秦風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薛仁貴禁不住激動萬分:不愧是我學習的榜樣,果真不同凡響。
“不就是我嗎?
”
打發走士兵後,秦風一一介紹道:“羅通、李業诩、程處默、尉遲寶慶!
”到了這步田地,已經沒有隐瞞的必要了,秦風索性大方的介紹了起來。
薛仁貴隻聽得目瞪口呆,總算明白這些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了,原來一個二個都來曆不凡,個個都是開國功勳的子弟,也難怪他們如此了。
同時,也對他們的與人為友的處世之道佩服不已。
這個世道,作為功勳二代,還能保持這種平常心的人可不多呢!
“不愧是五虎将,不管武藝如何,單是這份品行就足以讓人仰視了。
”薛仁貴感佩不已。
“薛兄不必多禮!
”見薛仁貴有行禮的意思,秦風笑着打斷了,并說道:“陛下開創武舉,其用心就是不使薛兄這樣的人才埋沒,薛兄武藝超群,放眼整個朝堂都是屈指可數的。
薛兄能來,陛下的用心沒白費。
說句不好聽的話,像薛兄這樣的人,隻有在戰場上才能體現你的價值,也隻有上了戰場,才能不辜負你這一身的能力。
陛下對薛兄的武藝可是贊不絕口呢!
”
“陛下,也知道我薛禮?
”幸福來得太快,薛禮有些懵圈了。
秦風等人明白寒門子弟出頭不易,對于薛仁貴的失态之舉并沒有半點嘲笑之意。
“當然知道了,他可是看了你與寶慶那場比試!
”
“真的嗎?
”如果說見到秦風讓薛仁貴激動,那麼,秦風的這番話足以讓他陷入狂喜之中了。
“當然,我一般不撒謊的!
”
羅通等人嘴角一抽,強忍着拆穿的念頭。
側過臉去,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秦風卻感覺自我良好,繼續道:“陛下的意思是希望你到我們虎贲軍中曆練,而這也是我的意思,不知薛兄是何想法?
”
薛仁貴雙目一凝,拳頭握緊:秦風身為虎贲将軍,深受帝寵,能夠成為他麾下的一員,戰事起時,将不愁沒有露臉表現的機會。
心動了,面對這種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薛仁貴哪能忍受的了這個誘惑。
勤學苦練,為的是什麼?
還不是“學會文武藝,貨與帝王家!
”?
薛仁貴早有從軍之志,隻是之前年紀尚小,又有着情侶的羁絆無法成行,一直無法成行。
現在,有了愛侶的支持,前途無量的秦風又願意拉了他一把,傻瓜才會拒絕呢?
薛仁貴神色激動,萬分嚴肅的一拜道:“承蒙将軍器重,我薛禮願意加入将軍麾下,為我大唐效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