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壽接過姐姐手中那杯紅參茶,晶瑩的俏臉上霞飛雙暈,輕輕抿了一口,把茶杯放到桌子上,臻首低垂,竟還是不敢擡眼看大家。
劉豐一陣目瞪口呆,這還是之前的那個伏壽嘛?
桌子上另外幾女,又能好到哪裡去,趙雨心裡有鬼,且不用說了,貂蟬、甄姜早就和劉豐做了夫妻,但是今天可是換了一個身份,和衆女見面,心中自有異樣。
如今隻有一個大喬還沒有和劉豐入那洞房,她心性柔和羞澀,又能比其她幾人好到哪裡去?
萬年公主把幾人的表現看在眼裡,心中複雜難言,看了眼坐在大喬身邊賊眉鼠眼的劉豐,她笑着道:“各位妹妹,快些吃飯吧,今日天氣不錯,飯後咱們到禦花園去賞玩一番可好?
”
說起遊玩,伏壽立馬恢複了小孩子心性,她拍了下小手,擡起頭來,歡快道:“好啊,好啊,大家好久沒一起玩了那。
今天我們去打牌好不好?
”
周圍沉悶的氣氛似乎也随着伏壽得笑聲,一掃而空。
最近幾日,大家都很忙碌,如今能閑了下來,一起遊玩,自是符合衆人的心思。
吃飯完,萬年公主領頭,拽着蔡琰的手臂,向禦花園走去,後面跟着的依次是大小喬姐妹,甄姜和伏壽,貂蟬和趙雨,獨獨劉豐一個人苦逼的在後面走着。
邺城的夏天來的很早,禦花園内郁郁蔥蔥,姹紫嫣紅,比春天的時候,還要來的美麗,尤其是中間的寬大的亭子,遠遠看去像一個睡美人一般,靜靜的靜卧在中間。
拾階而上,腳底參之不平,異樣的摩擦,卻令腳底闆很是舒服,也不知道是哪個能工巧匠在原本的青石闆上,密密麻麻鋪上了大小不一,卻都美麗異常的鵝卵石,讓禦花園中本來最普通的小道,也變成最引人注目的風景線……
劉豐一人待在後面甚覺無聊,他厚着臉皮,小跑着上前幾步,擠到貂蟬和趙雨中間,在她們紅暈的表情中,一手拉住一個,笑道:“談什麼那,怎麼聊的這麼歡快?
”
貂蟬早已熟悉、習慣了劉豐這般動作,看了眼低眸垂首的趙雨,臉上漾出笑意,慢聲道:“我在和趙雨姐姐,在說禦花園當初設計的經過那。
”
是嗎?
劉豐轉過頭去,看着趙雨,笑到:“你來這麼久了,對劉府不比紅昌陌生吧,怎麼這個都不知道?
”
趙雨鳳眼微擡,撇了他一眼,右手和劉豐的手掌緊緊相握,也不吱聲,隻是把纖細的腰緞向他靠近了些。
趙雨幾乎自然而然的動作,卻是讓劉豐心中柔柔的顫了下,這個之前的冰山美人,在完全向自己綻放後,愈發的有女人味了,一颦一笑間,都能讓劉豐心緒滿懷,柔情湧動,情難自禁……
“趙雨,說些你不知道的吧,”劉豐看着眼前的景色,眼中全是回憶:“這個禦花園當初,可是我和紅昌,伏壽還有姐姐她們一起想辦法設計出來的那,甚至還有一個你可能都不知道的名字。
”
“不知道的名字?
”趙雨略微來了點興趣,望了眼劉豐,奇道:“這座園子,不就是叫禦花園嗎?
難道還有其它的稱呼?
”
劉豐面露笑意,看着安靜的一直在旁邊認真聽二人說話的貂蟬,道:“紅昌,你給她說說,當時我們還起了什麼名字。
”
貂蟬似乎也想起了昨日的種種,似喜似嗔的看了眼劉豐,眼波流轉,緩緩對趙雨道:“趙雨姐姐,這個園子的名稱原本豐妍壽昌,後來因為顯得太俗了,才改成有老……相公起的禦花園。
不過為了紀念,這個名字也雕刻在禦花園入口的石碑上,隻是在後面而已~”
那個石碑上後面還有字?
趙雨回頭,遠遠的看到掩映在草叢裡的青石碑,不是貂蟬說起,她還真沒有注意過。
“豐妍壽昌?
”趙雨喃喃低語,似乎對起這樣奇怪的名字很不解。
貂蟬看出她的疑惑,輕笑一聲,絕美的臉上露出淺笑,道:“趙雨姐姐你就不要疑惑了,這,這就是我們的名字組合來的……”
啊,原來是這樣,趙雨滿是詫異的擡頭看了眼劉豐,發現他也在望着自己,目光灼灼,眼神中充滿柔情蜜意,她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羞意從耳根處開始發燙起來。
如果當時自己再勇敢一點,不想的那麼多,或許自己也可以參與其中,名字也能刻畫上去吧,趙雨心中不無遺憾的想着,不過現在也是最好的結果那,想到這兒,她心中一點點的遺憾也消失不見了。
隻要和他一直在一起,那便是最好的結果,不是麼?
柔和溫暖的陽光撒在禦花園中的每一個角落,清新的空氣中,夾雜着花粉的馨香,陶醉了彩蝶起舞,蜂兒采蜜,沉澱了一整個冬天,經曆了春日的醞釀,禦花園終于迎來世間最美麗的怒放,像那妖娆的舞女,把人世最驚豔的舞蹈,呈現在衆人面前。
“此處隻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
”即使來了很多次,看了很多遍,劉豐來到亭邊,放眼四望,還是忍不住的驚豔,心中雀躍歡呼。
“每次來,都要見你要臭屁幾下,羞不羞啊?
”伏壽看着劉豐又是這樣,拽着甄姜,忍不住打趣道。
這才多久?
伏壽這個小女妮子看來又回來了,今天才變成淑女沒幾下,又忍不住了?
劉豐不懷好意的往伏壽玲珑有緻的身材上望去,神情說不出的猥瑣。
伏壽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婚前姐姐可是和她說過不少,也讓她看過不少書籍,見劉豐怪異的眼神,哪裡還不明白他在想些什麼,頓時把頭埋在甄姜的懷裡,羞紅面頰,扭着不依道:“甄姜姐姐,你看他又要使壞了,你快去教訓教訓他。
”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甄姜劉豐對視一眼,劉豐的眼神卻是更猥瑣了,甄姜早已對他知根知底,見他這般,嬌軀一軟,面色比伏壽還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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