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又低下頭,臉頰紅的發燙,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暗暗的想着,好奇怪啊,我這是生病了嗎?
忽然她想起父親說過的話:現在這個世道貼心的男人可不多了.....心中就又是莫名的一慌,不敢再想下去。
劉豐見她害羞的緊,也知道這時候不是再說下去的時候,連忙對她道:“我們趕緊回去吧,這天悶了一下午,指不定會不會下雨那。
”
大喬心中亂糟糟的,哪有心思聽他說的什麼話,更不要提下雨了,聞言隻是慣性的點了點頭,劉豐笑着把馬牽到她面前,當着小喬的面,就把還在愣神的大喬給扶了上去,剛把大喬給扶上馬,劉豐就發現了不對勁。
本來喧鬧的集市,一時好像靜了下來。
他先是好奇的看了眼還在馬上的小喬,卻見她正睜大一雙漂亮的眼睛,望着自己那,不由得有些撓了撓耳朵,轉頭去朝四周望了望,頓時也愣住了。
因為四周無論行人還是買菜賣菜的,都在瞪大眼睛的望着他那。
這是怎麼了?
他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也有點受不了這個氣氛,趕緊上了馬,帶着大喬小喬望家裡趕去。
劉豐出了集市的一瞬間,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隻感覺後面立馬像炸了鍋似的,又吵鬧了起來,各種聲音瘋狂的朝他耳朵裡鑽,隐隐約約還能聽清幾句:
“這是誰啊?
這麼大膽?
”
“我要殺死這個小子,啊,我的女神啊...”
“不行,别攔着我,讓我去死吧......我實在受不了了,誰能告訴我,這一切不是真的?
”
“唔,好殘酷!
”
......
晃晃悠悠的騎了半程,劉豐見兩女一句話不說,也終于感覺不對頭了,他撓了撓耳朵,轉過頭來就想說些什麼,卻見大喬一直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小喬則是一副要殺了自己的模樣。
頓時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隻好又悶悶的回頭,騎着馬,慢慢的走着。
一路無言,回到家時,還好天色還是亮着的,隻是微微有些昏暗了下來,看來這騎馬真的省了不少時間。
從回來到吃飯時,劉豐都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氛圍籠罩着四人,劉豐也是無奈的很,大小喬不用說了,就連那個嘻嘻哈哈的橋玄,也是一本正經的吃菜,一句話不說,弄得他郁悶不已。
飯罷,他回到屋子,愈發覺得煩悶起來,不由得起身打開房門,門剛一打開,就聽見嘩啦啦的一陣雨聲,大雨就下了起來。
娘的,什麼鬼天氣啊,早上還陽光普照的,現在就傾盆大雨了,劉豐煩悶的想着,今天下午他睡了夠,現在他又哪能睡得着那,有心找人說說話,卻不知道找誰,向着典韋和侍衛他們的房間望去,卻見他們的屋子裡正燈火通明,不時有幾聲呦呵聲隐隐傳來,一聽就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了。
這群家夥,本來還覺得對不住他們,沒想到吃喝的比自己還好。
劉豐很是無語的想着,有心也去和他們一起,但是想想還是算了,自己一去,莫說他們還能玩的起來,就是算能,估計也是沒現在這麼開懷。
自己又何必去掃人雅興那!
門就這樣敞着,劉豐回到屋裡,躺在床上,不由得又想到身處冀州的自己的女人們了,唉,也不知道現在他們怎麼樣了?
他悶悶的想着,恨不得立馬飛回去,和她們團聚。
就這樣一連過了幾日,橋玄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倒是劉豐的密探陸陸續續的把各種情報送了過來,看着手中各種情報,唯一感覺重要點的就是孫策好像在和袁術商議什麼,有拿玉玺交換的可能,
劉豐一看到這個就急了起來,因為這事還真有可能發生,雖然因為自己的到來,這個世道和上一世變化很大,但是難保不殊途同歸啊,畢竟自己能力就算再大,也不可能改變曆史的進程啊。
他在房間裡來來回回的走着,不停地思考辦法,目前看來,李術似乎聽從了自己的建議,但是他更聰明點,知道怎麼樣提升自己的更大的價值。
而有了自己的推波助瀾,孫策對于統一江東,就能更進一步提前完成。
再則有周瑜這個智囊在身邊,他和袁術的交易就也能理解了。
而一旦交易達成,自己來江東的計劃就會完全泡湯。
橋玄會怎麼幫助自己,袁紹,曹操等各路軍閥派出的秘密部隊又在做什麼?
劉豐一時頭有點大。
這時間就像流水一般,如果曹操和袁紹是六月份開戰,那留給自己的時間就隻有一個多月了。
現在可謂分秒必争,但是自己在做什麼?
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逗逗二喬。
歎了口氣,其實他一直在等橋玄,希望橋玄能給他一個滿意的路徑,因為他手裡也有一張王牌,是在還在冀州的時候,就安插下的,不過對于這張王牌的使用,他根本不想白白用掉。
他總覺得玉玺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
自己一旦輕舉妄動,反而毀壞了大事。
走出房間,劉豐來到橋玄的房間,猶豫再三還是進去了,決定問個明白,不能總是被動的等着,把希望寄托給别人啊。
進了房間,就看到橋玄正拿着一本破舊的古籍在津津有味的看着那,還沒有睡覺。
他坐在他的旁邊,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飲盡後,才對着老神在在的橋玄道:“我說橋嶽丈,你準備什麼時候幫我找玉玺啊?
這都快一個月過去了。
怎麼還沒有半點動靜?
”
橋玄翻了翻白眼,自動忽略掉他的稱呼和滿嘴的胡侃,小心翼翼的放下古籍後,才看着他笑道:“現在知道急了?
早幹什麼去了,我不看你玩的挺不亦樂乎的嘛,就沒有好意思打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