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後又坐回到前台後面繼續靠着，婵珺問：“餓嗎？
我去給你弄些吃的。
”忙了一上午，光喝酒了，她現在這麼一說，的确感覺有些餓了。
“算了吧，他們正在忙呢，我自己下碗面吃就得啦。
”說着就站起來準備朝後廚走。
老郭頭拍了下我肩膀說：”你歇着吧，我去給你弄。
“說完進了廚房。
我笑着對婵珺說：”你看看，咱們這人人都是大廚，你說這酒樓不火都不行。
“婵珺看着我笑了笑，說道：“子脩這孩子真的很乖巧。
”
我一愣，婵珺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我實在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不過看她的表情，好像和之前并沒有什麼變化。
我點了點頭，并沒說什麼。
婵珺見我沒吱聲，繼續說道：“真沒想到，你有這麼大的兒子了。
”我笑了笑，随口說道：“是呀，我也沒想到啊。
”婵珺一愣，我趕忙說道：“時間過的好快，一轉眼兒子就這麼大了，真是沒想到啊。
”
婵珺點點頭，目視前方，看着喧嚣的大廳說：“恩，是呀~“感歎了一句便不啃聲了。
我看了看站在那裡的婵珺，好像有些失落，我撓了撓頭趕忙轉移話題問道：”呃~對了，這一上午收入如何？
“
婵珺看了看賬本說：”還不錯。
“說完又不說話了。
我心想，這婵珺今天是怎麼了？
現在不是古代嗎？
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嗎？
難道她心裡是超前的一夫一妻制嗎？
還是我自己想多了。
”面來了~！
“老郭頭端着一個托盤走了出來，一碗面，還給我弄了兩個小菜。
我狼吞虎咽的吃完後便，酒勁也下去了不少，便又繼續招待客人去了。
這一天下來，在打烊後，我們放上最後一塊門闆後回到屋裡，幾乎全都癱坐在大廳裡，連平日裡極度亢奮的甘甯都趴在桌子上累的起不來了。
傑克喝着茶說：“我連着茶杯都快舉不起來了。
沒想到做這個這麼累。
“甘甯趴在桌子上半死不活的說：“唉~早知道這麼累，還不如在軍營裡老老實實的教他們練武呢。
“
婵珺和小北兩人這時候從廚房端出茶給我們挨個放下。
我接過茶水喝了一口對他們說：”老郭啊，要是天天都這麼忙，你就再招幾個人吧，要不這幾位天天這麼幹，沒領到錢就累死了。
“
”仲悠哥說的不錯，我現在胳膊都擡不起來了。
“平一南揉着胳膊說道。
”對了，你姐去哪了？
“我看向平一南旁邊趴着的鄭在盧問。
鄭在盧極其艱難的擡起頭，搖了搖說：”一早就沒見到，我姐她才不會告訴我她要幹什麼去。
“我換了個姿勢，仰在那裡說：”哦~休息會都回去睡吧，要不一會我就不想動了。
“
衆人休息了一會後便回了家。
之後幾天酒樓生意都還不錯，每天的上座率還挺高。
除了我們幾個有工作的偶爾閑的時候去幫幫忙外，剩下的人幾乎全部在打理酒樓的生意。
這天一早我們來到軍營，他們照常訓練，我照常坐在一邊抽着煙看着。
甘甯對我說：”你要是閑的無聊就滾酒樓幫忙去，天天我們訓練，你在這偷懶。
“我笑道：”我倒是也想訓練，我教什麼？
“
蒼尤笑道：”你可以學學啊。
“我不屑的看了一眼操練的士兵說：”跟他們學？
丢不起那面兒。
我還是在這歇着吧。
“傑克笑着說：“那你還是回酒樓幫忙吧？
”我說：“這麼早哪有生意，我去了也是坐着。
”
這時候一個副将走過來對傑克說：“将軍，操練完成。
”傑克點了點頭說：“嗯，那就讓大家休息一會。
”副将嗯了一聲便走了。
我們幾個有一句沒一句的在那聊着，我就見遠處的士兵都散了，有的三五成群的繼續研究着招式，有的坐在一邊聊着天。
還有幾個拿了幾根長槍各幾米就戳在地上。
然後一百多米以外又相對的戳了那麼幾根。
我指着那些人問：”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傑克看着我指的方向解釋道：”哦，你說這個啊，一會我們練習蹴鞠。
“
我一愣：”蹴鞠是練習？
“傑克點點頭說：”怎麼了？
“我問：”這不是娛樂活動嗎？
“甘甯說：”看你那不學無術的樣子，蹴鞠是日常訓練的一種，可以鍛煉士兵的對抗，身體的素質和耐力。
“
我笑道：”那麼多門有什麼意思。
怎麼踢都能踢進去。
“傑克看着我，輕蔑的一笑：”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
“我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對他們勾了勾手說：”來，看哥給你們表演。
“
說完朝着幾個正在那追球跑的士兵走了過去。
我對一個士兵說：”來，把球傳給我。
“那士兵一看是我，一腳把皮球踢了過來。
我右腳輕輕往起一擡，用腳内側一下把球卸了下拉，右腳一拉一撮，把球鏟起來，便踮起了球。
這球彈性實在不怎麼樣，比咱們正常的足球沉好多，這種蹴鞠的球是用皮革縫起來的，裡面用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填充的一個球，并不是空心的。
與其說它是球，倒不如說是沙包。
由于太重，颠了兩三下便掉了下去。
我說：”這球太沉了。
“傑克笑着走了過來說：”那必須得沉啊，練的就是下盤的功夫。
“我笑着對一個士兵說：“去守門。
”一個士兵愣了一下後跑到兩根長矛紮成的一個空檔前站好。
我退後了幾步，雙手叉腰站在那裡，擺了個和C羅一樣的動作。
甘甯笑道：”這麼遠，你踢的進去嗎？
“
我對他笑了笑說：”讓你們看看什麼叫腳法。
“說完後，助跑，瞄準左邊，腳背使勁一抽，一個正腳背的抽射，皮球直直的飛了出去，在士兵還沒反映過來之前，穿過士兵把手的大門，直接飛了過去，這沒網，所有不能叫應聲入網。
我笑道：”怎麼樣？
“傑克笑道：”可以啊。
腳力不錯啊，而且準頭十足。
“我笑道：”如果這是空心的，我還能給你踢出弧線呢。
“甘甯不屑道：”開什麼玩笑。
怎麼能踢出弧線。
“我笑道：”你們這球太沉了，肯定踢不出來，你這球要是有彈性，内部換成充氣的内膽，那必須肯以。
“
傑克問：”你說的那個就太輕了吧？
“我說：”輕的确是輕了點，但是技術要求就更高了，你現在這個是練下盤，但是隻是力量練習，速度和靈活并體現不出什麼。
“傑克問：”那你說那個球好做嗎？
“
我撓了撓頭說：”有沒有比較結實而有彈性的内膽，能吹起來。
“旁邊的蒼尤說：”嗯，動物的尿泡好像可以。
“我皺眉道：”那個是不是太容易破了。
“甘甯說：”多套幾層不就行了。
“我點點頭說：“如果這樣就好辦了，裡面用這個把球撐起來，外面用結實的皮革包裹縫紉，球不就有彈性了。
那樣踢起來更有競技性和趣味性。
”
傑克點頭道：“好，我現在就讓人去給你做幾個試試。
”說完叫來旁邊一個人按照我們剛說的那樣交代下去了。
副将跑過來說：“将軍，場地布置好了，随時都可以開始。
”傑克點頭道：”那就開始吧。
“說完副将一拱手便走了。
我們幾個都走到擂台上觀看，這時候兩撥人走到場中，一波站了二三十個人。
一個類似裁判的人把球抛向空中後便跑了。
兩撥就跟打群架一樣，開始圍着那個球亂踢亂踹，隻要球在哪，一片人立馬就圍了過去。
場面極其混亂而且毫無章法。
因為圍着球的人太多，球根本踢不出去，外面接應的人根本拿不到球，隻好也擠進去搶。
我指了指他們笑道：”這能練出個屁來，中間圍着十幾個人，外面還一片連球都看不到的，這能練出個屁。
“我剛說完，球不知道被誰一腳踢了出來，一片人又沖了過去。
瞬間摔了個人仰馬翻。
他們幾個都一臉習以為常的表現看着。
我說：“嘿，老幾位，看打群架有瘾啊？
”他們三個側頭看着我，甘甯問：“咋了？
”我指着下面烏煙瘴氣的一片人說：”這有啥好看的，土流氓打架都比這有觀賞性。
“
傑克聳着肩膀，攤手道：“這本來就是這樣啊，亂軍中取上将首級，這就是個小型戰場。
”他居然還說的一本正經。
我懶得理他，轉身下了擂台，他們以為我懶得看了，也沒叫我。
我在四周找了二十二塊大小差不多的小石子走了回來。
我一手抓着一把石子走了回來扔在地上。
他們三個看我不僅回來了，還帶了一堆小石子，都很好奇。
甘甯說：“你想幹嘛？
拿石頭扔他們啊？
”我斜了一眼他說：“滾，老子又不是你。
”說着我拿一塊帶尖的石頭在木地闆上畫了一個長方形。
然後畫了大禁區，小禁區，中圈，和兩個球門。
他們看我畫了個圖，都蹲下來看。
傑克問：“這是什麼？
”我說：“球場，這是大禁區和小禁區，是守門的人待的地方，他在這個區域裡可以用手擋球，但出了這個圈就犯規了。
中間這個圈是開球的地方，也是雙方的進攻和防守的一個界限。
”
說着我按照四四二的經典陣形，在兩邊都各擺了十一顆小石子。
我指着下面說：”你們現在這個踢的太費勁了，如果按照我的想法，一邊站十一個人剛好，十個隻能用腳踢的，一個站在門前守住龍門的。
這樣人數少，大家首先都能摸到球。
然後還能鍛煉團隊配合，身體，速度，意識等項目。
“
傑克一屁股坐到地上，指着小石子對我說：”嗯，有點意思，繼續說。
“之後我把足球的基本規則和裁判基本執法都和他們說了一下。
他們幾人聽的都是一臉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