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西一根火把直接扔了過去。
結果正中那人頭部,那人也不躲,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平一南帶着哭腔說:”這不會是中廳的屍魔吧?
“我一聽尖叫道:”什麼?
“然後麼麼麼麼麼的聲音就在這溶洞内回響。
甘甯低聲道:”你喊個屁啊。
“我說:”屍魔啊。
“甘甯說:”什麼屍魔,不就是一具僵屍而已麼,我先去把它收拾了,一會咱們對付蜘蛛。
“我一把拉住他說:”我靠,你剛才沒聽懂吧,這不是僵屍,是屍魔,比僵屍厲害的多。
“
甘甯不但一點沒有害怕,反而來了精神。
笑道:”好,知道了。
“說完拿着火把就沖了上去。
卧槽,這都是什麼人啊?
人家都巴不得躲着走,他倒好,還得自己往上送的。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送人頭嗎?
我扭頭對他們說:”倒一瓶火油,先阻斷蜘蛛的來路,咱們先對付這個,如果讓它們前後夾擊,那咱們就可以洗洗睡了。
“說完我拿出最後一瓶火油橫着倒在裡地上。
我說:”等它快來了再點。
我去幫旺财了。
“
說完提着劍沖了過去。
甘甯一刀刀的砍在那屍魔身上就留下一道印子,而且屍魔一點反映都沒有,也不還擊。
甘甯砍了一會說:”我靠,這是屍魔,還是石魔啊?
“我喘着氣說:”既然它不動,來,拿繩子把它捆上。
“說完我把身上的繩子扔給甘甯一個頭兒。
他一拽,我們倆圍着屍魔轉了幾圈後把它綁了起來。
這時候我才仔細看了看這個屍魔的模樣。
它長得和常人無異,隻是皮膚白的滲人,眼睛是閉着的。
燒焦且淩亂的頭發全貼在臉上,烏黑指甲倒是長得下人。
剩下一點都沒有什麼可怕的,比剛才那幾句幹屍長得可愛多了。
甘甯拿着刀敲了敲屍魔的腦袋問平一南:”你确定這是屍魔啊?
“平一南走過來,點點頭說:”應該是,剛才咱們來這的時候,他并沒有在這啊。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它沒有攻擊咱們。
“
鄭在盧說:“是不是咱們剛才燒他的時候他覺得熱,就跑出來了。
”我笑道:“旁邊就是水,他怎麼不跳水裡。
以後這麼無腦的話就别說了。
”鄭在盧在一出發的時候就被我嚴重警告過,路上不要說廢話,說多了,我就不踢他報仇了。
所以這貨到現在才說了這麼幾句話。
鄭在盧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對平一南說:“這有什麼辦法處理一下嗎?
”平一東跑過來,一看屍魔也是一愣,問道:”這是?
屍魔?
“我一把拉住他說:”對呀,你不是專治各種僵屍的老中醫麼,你研究吧。
“
平一東皺眉道:”你們怎麼把它放出來了?
“我對他說:”你二弟讓放火燒棺的。
“平一東歎道:”二弟,你糊塗啊。
屍魔水火不侵,刀槍不入,這是你能燒的了的嗎?
“說完從随身的包裡掏出了一踏子符,給屍魔貼了個全身。
正當這時候,平一西喊道:”黑寡婦來啦。
“我們衆人扭頭看,黑寡婦已經從下面的通道擠了上來。
看到平一西點的火牆,理都沒理,直接就沖了過來。
我無奈道:”唉~大型BOSS就是任性啊。
”平一西大喊:“快拿火油,往它身上扔。
大哥,咱們去砍它的腿。
“
說完幾個人便沖了過去,那跟小坦克一樣的黑寡婦豈能讓他們這麼輕易得手,大錐子一樣的腿朝着最近的平一西就是一擊。
還好甘甯反映快,一把将他拽了回來,才撿回一條命。
甘甯趁機手中大刀一揮,黑寡婦的前腿之一就被他砍了下來。
黑寡婦大怒,朝着甘甯就沖了過來,想用嘴前倒刺一樣的鉗子咬他。
甘甯豈是等閑之輩。
單腿向後一蹬,就跳出了好幾米,躲開了黑寡婦的一擊。
可是黑寡婦動作極快,猛地一沖,還是把甘甯給帶倒了。
我趕忙跑過去拉住甘甯的衣領向後一拽,将将躲開。
我看黑寡婦把屁股對準我們扭了一扭。
旁邊的小北喊道:”快跑,它要吐絲了!
“話音剛落,從黑寡婦橢圓形的屁股尾端就噴出了白色的粗絲。
我們倆人在地上一骨碌。
趕忙躲開。
我爬起來對着不遠處的小北喊:”把你的火油給我,我這沒有了。
“小北從兜裡掏出火油,我趕忙跑過去拿,結果火油剛拿到手,我就感覺腳腕一緊,低頭一看,一坨黏糊的東西已經粘在了腳腕上。
剛看完還沒反映過來,我就被一股巨力拖了過去。
我在地上被拖拽這趕忙轉過身,隻見黑寡婦從嘴裡吐出的粗絲已經被它嘴上的鉗子夾住,正在用那一隻前爪捯着他的蛛絲。
我躺在地上,拿着火油瞄着黑寡婦的面門就扔了過去,結果黑寡婦一張嘴,火油罐子直接被它給吞了。
我看這招沒奏效。
趕忙拿手中的劍去割蛛絲。
可是這蛛絲韌性極強,就像拿塑料玩具刀割膠皮一樣,根本使不上勁。
甘甯一把拉住我,然後把刀紮在地上當作支撐。
對着他們大喊:”快仍火油,火把。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用毛個劍啊,用火把燒才是正道。
我剛想到,旁邊的章老四就沖了過來,拿着火把朝蛛絲燒去。
一下便燒斷了。
這一系列事情就發生在幾秒鐘内,我一骨碌趕忙爬起來,從章老四身上拿出火油,這次我多了心眼,我把火油的蓋子拔掉後,點着以後才朝黑寡婦扔去。
黑寡婦也不傻,看到有火朝它來了,趕忙一躲。
然後順勢去攻擊别處的人了。
火油罐子一落地,立馬燒着了一片。
我罵道:“這怪太他媽賊了。
”甘甯掏出他最後一個罐子說:”你去當誘餌,把他引到牆邊!
”說完就跑了。
我看他正在往一塊石筍上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拿着劍沖了過去,對着黑寡婦的腿就是一通亂砍,沒砍兩下,黑寡婦就沖我沖了過來。
我趕忙朝着甘甯的方向狂奔了過去。
黑寡婦見我跑,它就在後面追。
我發現所有怪物隻愛追跑得快的。
我就納悶了,一個蜘蛛,沒得幹老跟狗學個什麼勁。
等我跑過甘甯後,隻見甘甯縱身一躍,左手拿着點燃的火油,右手握着刀就跳到黑寡婦的後背上了。
我正在玩命的跑,也沒看他,隻是用餘光看到他從石筍傻瓜跳了下來。
我又跑出幾米後扭頭看身後才發現,甘甯右手的刀大半截沒入了黑寡婦的身體裡,他左手朝着他的屁股上一扔,火油從罐子裡帶着火蛇就傾瀉了出來,黑寡婦大半個屁股就這麼燒着了。
甘甯趕忙拔出大刀,側身往下一跳,一個前滾翻站了起來,找個遠離他的地方就跑了過去。
這時候平家幾兄弟和鄭在盧都還朝黑寡婦扔火油瓶子呢。
我喊道:“别扔了。
它皮膚有彈性,罐子在它身上碎不了,都彈回來了。
”這時候黑寡婦看到屁股上着火了,屁股上一邊吐着絲,一邊在地上翻滾。
他不吐絲還好,越吐絲,燒的越大。
我估計他是情不自禁的被甘甯燒的大小便失禁了。
甘甯一把搶過平一東手裡的火油,點着後朝着黑寡婦的面門就扔了過去。
黑寡婦已經自顧不暇,還哪有閑情逸緻躲這些。
結果火油正正的砸在了他那兩排大眼睛上。
這回黑寡婦可直接瘋了,七隻錐子一般的腳亂蹬亂爬。
甘甯喊道:“大家都撤遠點。
”說着我們都跑到離黑寡婦很遠地方,看着一團火球在那抽風,它已經完全失去視覺和觸覺了,就在那亂怕亂撞。
這時候隻聽平一東大喊:“不好!
它要撞向屍魔了。
”這我們才發現,原來屍魔還一個人在那戳着呢。
平一東想要過去。
我一把拉住他說:“你不要命了?
”就在此刻,黑寡婦沖到屍魔旁邊,直接把屍魔撞到了,黑寡婦就在附近打滾,來回來去的碾壓着屍魔。
甘甯說:“唉~這屍魔身倒黴,被燒了一遍又一遍不說,還被大蜘蛛的屁股碾來碾去的。
”我苦笑道:“也特麼就你到現在這時候居然還能開玩笑了。
”甘甯笑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大爺的還想和這屍魔大戰三百回合呢,誰想這屍魔是個假的。
“
我問:”假的?
你怎麼知道?
“甘甯疑惑的說:“我不知道啊,我的意思是它到現在都沒動,肯定是個假的吧。
”我翻了個白眼,我剛才一刹那還以為甘甯知道緣由呢,原來還是在那胡說八道。
平一東指了指已經仰面抽搐的黑寡婦說:“大哥,我沒猜錯的話,屍魔馬上就要醒了。
祝你成功。
”我疑惑道:“為什麼現在醒?
之前為什麼他不動呢?
“平一東說:”蜘蛛也是會流皿的,雖然不是紅色的,但也是皿。
之前它沒動可能是因為蟲皿吸收不足,沒有徹底醒來,估計是走到這附近的時候,他身上的蟲皿就幹了。
“我靠?
這貨還是得加油的啊?
加的少一會就歇菜了,加的多就力量足啊?
話音剛落,就見已經燒焦的黑寡婦一動。
我們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
我拍了拍甘甯說:“英雄,上吧。
”甘甯不屑的吐了口痰,把刀橫檔在兇前向前走了兩步。
這時候黑寡婦又動了動,然後一下反了個身。
隻見它身下爬起來一個全身裹着繩子的物體。
我們定睛一看,果然,屍魔加滿油了。
屍魔起來後一點停頓都沒有,直接沖了過來。
我真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把他下半身也綁住。
但這念頭剛在腦中晃過,就在它沖過來的同時肩膀一動,繩子就被它掙脫了。
甘甯看完也是一愣。
但剛才牛已經吹出去了,硬着頭皮也得上啊。
于是提着他的大刀也沖了上去。
甘甯跳起來朝着屍魔的肩膀就砍。
結果屍魔更快,胳膊一輪,就把在空中的甘甯給掄飛了。
我們都是一驚,甘甯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罵了句娘,爬起來又沖了過去。
這回他學乖了,根本不和屍魔硬碰硬,能躲便躲,趁機砍它一刀,打的十分吃力。
我趕忙問平一東:“有什麼制屍魔的招嗎?
”
平一東皺眉道:“你也看了,剛才我能用的符全貼它身上了,一點也不管用。
”我急道:“你師傅就沒有告訴你們有啥方法嗎?
再這麼下去咱們都得死。
你看那屍魔竄的有多快!
旺财也就隻能撐一會了。
等他歸位了,那咱們都得完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