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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三十四芳魂還京

三國之召喚猛将 青銅劍客 3418 2024-01-31 01:12

  “這裡有一個同黨!

  紀昌從蒿草叢裡拎出來一個年約五旬的枯瘦老頭,猶如老鷹抓小雞一般拎到了劉辯的面前,“給我跪下,老實交代,你們受了何人指示來行刺?
若有半句虛言,定然讓你人頭落地!

  枯瘦老頭吓得磕頭如搗蒜:“将軍饒命,大人饒命啊,小人并非刺客同黨,隻是被他強行擄來的向導。

  對于滄海君的來曆,劉辯比任何人都清楚,看這老頭面容清癯,雙手枯瘦如柴,身材瘦削,衣衫褴褛,想來路上受了不少苦,他所說的被滄海君強行擄來做向導十有八九是真。

  “你是何方人士,被這刺客從何處擄來?
又準備去往哪裡?
”劉辯吩咐醫匠給潘金蓮收殓屍骨,緩緩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問道。

  老頭跪地哭訴道:“小老兒乃是北海國安丘縣人士,一輩子以販賣藥材謀生,常年奔波于青州與江東之間。
不料半月前被這惡漢挾持,讓我做向導帶着他去江東。

  “誰關心你做什麼營生,問你這刺客什麼身份,從何處來?
”身高九尺有餘的宇文成都雙手叉腰,怒視枯瘦老頭,厲聲叱喝。

  老頭急忙慌不疊的答道:“回這位将軍的話,小老兒也不知道這刺客的真實姓名,這一路結伴同行,隻聽他自稱以前是袁紹的門客,因為感激袁紹的恩情,所以企圖刺殺大漢皇帝為舊主報仇……”

  宇文成都與張良、文鴦等人聽完不由得面面相觑,感慨道:“竟然是袁紹的門客,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
袁紹都滅亡了十年左右,竟然還有門客想着替他報仇,這世上真有死士啊!

  “他從何處來,為何會出現在海邊?
”劉辯目光如炬,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回、回大人的話……”老頭被劉辯的氣勢震懾,說起話來結結巴巴,整個人戰戰兢兢。

  紀昌飛起一腳踹在老頭的屁股上,叱喝道:“什麼大人?
站在你面前的乃是大漢天子,有眼不識泰山的老兒,你可知道自己罪過大了?

  枯瘦老頭吓得汗流浃背,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小老兒有眼無珠,請陛下恕罪!
這人自稱是從青州劇縣而來,他聽說王猛的侄女被天子納為美人,就琢磨着混進王家做個家丁,等跟随那王明君送親時再伺機行刺……”

  聽老頭說到這裡劉辯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如果滄海君果真這樣做,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新婚大喜,誰能想到送親隊伍裡面還混雜着刺客?

  老頭繼續嗫嚅着說道:“後來……因為唐軍困住了劇縣,王明君不知何時才能離開青州,這刺客等的心急便主動離開劇縣南下。
途徑我們安丘的時候迷了路,恰好撞上小老兒在山中采藥,他聽說我在青州與江東之間行商多年,便脅迫小老兒給他做向導南下……”

  “為了躲避戰事,我們便沿着海邊荒無人煙的小道趕路,卻不料在這裡撞上了陛下的銮駕,小老兒真是罪該萬死!
請陛下念在老兒乃是無心之過上,饒過老兒這風燭殘年的性命吧?
”老頭一邊叙述事情的來龍去脈,一邊淚流滿面的叩首請罪。

  張良叱喝道:“你雖然是無心之過,可畢竟是你把刺客帶到了海邊,間接害死了潘夫人不說,還差點傷到了陛下。
按照律法來說,你這罪過可是大了!

  劉辯歎息一聲,舉手道:“算了吧,這老兒看上去也不像是大奸大惡之徒,潘氏秉性善良,我想她若是九泉之下有知,肯定也不會讓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家為她償命,就放這老兒離去吧!

  枯瘦老頭稽首頓拜,謝過天子不殺之恩,猶如受到驚吓的兔子一般,很快消失在一人高的蒿草叢裡,去的無影無蹤。

  “陛下,潘夫人為了保護陛下遭逢不幸,香消玉殒,天地同悲,不知該如何處置?
”比起垂頭喪氣的禦林軍,擔任軍師的張良迅速冷靜了下來,急忙向劉辯請示如何善後。

  此刻已經是二月中旬,天氣逐漸轉暖,屍體也就是僅能夠保存四五天的時間,走海路顯然不行。
而劉辯又不想把潘金蓮孤零零的埋葬在這無人居住的荒山野嶺,否則自己九泉之下有何顔面見這個癡情的女子?

  “文鴦何在?
”劉辯心念電轉,很快就打定了主意。

  文鴦跨前一步,抱拳施禮:“臣在!

  劉辯起手起草一封诏書,并加蓋了煌煌玉玺大印交給文鴦:“你馬上動身,騎乘你兄長的快馬,把潘氏的屍體送回金陵,讓禮部以妃子之禮厚葬!

  潘金蓮舍身護天子的行為赢得了在場所有将士的敬重,文鴦也不例外,一臉凝重的躬身領命:“臣謹遵聖谕,誓死把潘夫人的屍體安然無恙的送回金陵。

  文鴦領了命令,用劉辯繡着飛龍在天的被褥包裹了潘金蓮的屍體縛在背上,向宇文成都借了一字闆肋癞麒麟,懷揣地圖,揚鞭策馬向南而去。

  這片地方隸屬琅琊國治下,掐指算算距離金陵也就是八百裡左右的路程,以一字闆肋癞麒日行八百裡的速度,就算文鴦需要先打聽路途,估計明日傍晚也能返回金陵,讓這個可憐的女人入土為安。

  望着文鴦絕塵而去,帶着自己的母親漸行漸遠,潘安嚎啕大哭:“嗚嗚……陛下,阿母走了,阿母不要安兒了,阿母再也不回來了!

  聽着孩子楚楚可憐的哭聲,在場衆人無不淚沾衣襟。

  劉辯在潘安面前蹲下身子,擡手輕拭他的淚痕,柔聲安慰道:“安兒别哭,你母親不是不要你了,她隻是去了另外一個世界等你……”

  劉辯說着話,伸手指向西方尚未消失的星辰:“你看到了嗎,那些星辰中就有一顆是你阿母變的,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她都會在天上看着你。

  潘安這才抹了抹眼淚,将信将疑的問道:“陛下果真沒有騙我?
阿母說陛下從來不會騙人。

  “父皇不會騙你!
”劉辯的語音有些哽咽,伸手輕撫愛子的腦袋,柔聲道,“以後不用稱呼陛下了,改口父皇吧,我是你的父親。
從今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劉安!

  潘安頭搖的像撥浪鼓:“我不改名,我就叫潘安,這些年來沒人和阿母作伴,孤零零的一個人,倘若我改了名字阿母一定會不高興的。
萬一不高興她就不變成星星來看我了,所以我不改名。

  劉辯歎息一聲,答應了潘安的請求:“好吧,難得你這孩子如此孝順,朕便依你,不改名了。

  樊梨花擡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痕,用軍禮參拜道:“陛下,這孩子生的聰敏睿智,讨人喜歡,臣妾想讨過來養在膝下,将他培育成才。
也不負我這一路上與潘姐姐相識一場!

  劉辯一臉欣慰的答應了下來:“太好了,有愛姬照顧安兒,朕就放心了。
朕相信在你的提攜撫養下,此子将來必成大器。

  劉辯當下命潘安向樊梨花叩頭認母,但這孩子性格倔強,頭倒是向樊梨花磕了,但“阿母”這兩個字卻是如何也不肯喊,樊梨花淡然一笑道:“陛下莫急,安兒剛剛失去了母親,想來心中悲痛,待相處的久了自然便會改口。

  一件插曲就此落下帷幕,潘金蓮香消玉殒,潘安正式認祖歸宗。
青州戰事如火如荼,片刻也容不得耽擱,除了留下孫崇與三百多船夫在海邊補充食物與淡水準備返程之外,其他人俱都跟随着劉辯踏上了北上劇縣的征程。

  海邊一片蒿草,茫茫無際,走了半天不見人煙,劉辯不由得心煩氣躁。

  當即勒馬帶缰對張良道:“我們因為飓風在海上耽誤了五六天的行程,也不知道青州的戰事發展到何等地步了?
大隊人馬走的太慢,朕決定帶着費衛、姬昌師徒快馬加鞭先行一步,張子方你與成都帶着隊伍随後而行,咱們到劇縣後再會合。

  張良也看出了劉辯一路上憂心忡忡,心急火燎,當即颔首答應:“陛下馬快,輕裝簡行比帶着隊伍還要安全。
既然陛下去心似箭,你便帶着成都将軍上路吧,微臣與樊娘娘帶着隊伍随後,一路打探,一定會安然無恙的抵達劇縣。

  劉辯卻堅持不肯帶宇文成都:“目前青州境内犬牙交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們萬一遇上了大隊曹兵或者唐軍該如何是好?
朕絕對不允許海邊的這一幕再發生,就留下成都與燕青來保護子方與朕的兩位愛姬吧!

  樊梨花與張出塵卻是不肯:“成都将軍可以以一當千,有他在陛下身邊護衛,我們才能放心。
如果陛下堅持留下成都将軍,我們與張大人是絕不敢讓陛下上路的。

  經過一番争執之後,由劉辯做了最終決定,留下宇文成都跟随隊伍壓陣,而劉辯則帶着燕青、飛衛、紀昌三人,快馬加鞭先走一步,提前趕往劇縣一探究竟,回頭再派斥候來聯絡張良。

  馬蹄聲哒哒,在張良、樊梨花等人的注視之下,更換了普通人衣衫的劉辯帶着燕青、飛衛、紀昌三人揚鞭策馬,絕塵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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