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 第247章 強行被生病
第247章強行被生病
如往常一般,蘇墨钰卯時起身,穿戴整齊後,準備進宮上朝。
誰料正準備踏出院門時,竟被守在門前的護衛給攔住。
“什麼意思?
”她看了幾人一眼。
站在最前方的一人道:“老爺吩咐,少爺身子不适,還是留在府中養病為好,老爺會替您向皇上告假,少爺不用憂心。
”
什麼?
身子不适?
在家養病?
還要替她告假?
她這是……強行被生病了!
蘇太師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竟然強迫自己留在府上,難道他已經知道了什麼?
應還不會,從昨天蘇太師與自己說話的口氣來看,他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及與容薊之間的關系。
隻是,他将自己禁足在家的舉動,怎麼看怎麼不正常。
“讓開。
”她對幾人低低道,口吻雖輕,眼神卻毋庸置疑。
不管事态如何發展,她都不能坐以待斃。
幾人彼此互看了一眼,紛紛走上前,将蘇墨钰包圍在其中。
這是打算用武力解決了?
正好,她也有此打算。
不等幾人反應,她先一拳打在裡自己最近的那人臉上。
對方生生接了她一拳,卻并未倒下,反而毫不猶豫地迎了上來,順勢接下她揮出的第二拳。
蘇墨钰沒想到,看似普通的幾個護衛,武功竟然這般高,看來蘇太師是鐵了心要将自己留在這裡。
看守她的四個人,武功都不弱,蘇墨钰雖然能逐個突破,顯然對方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四人一起包圍她,即便使出渾身力氣,也不是這四個人的對手,蘇墨钰隻好妥協。
不知現在朝堂上是個什麼光景,蘇太師稱病休朝這麼長的時間,突然重新臨朝,不知會使原本就動蕩不安的朝局發生怎樣的變化。
且自己又突然生了病,在家休養,明眼人一瞧都能瞧出端倪。
蘇墨钰急得團團轉,但又出不去,隻能在自己房裡幹着急。
皮卡丘蹲在她身邊,一直在用大腦袋蹭她,似乎在安慰她一般。
蘇墨钰知道,這事急了也沒用,可一想到昨天蘇太師及蘇慶和說的話,就忍不住焦躁。
她最讨厭被動的局面,不論事态有多糟糕,隻要能牢牢掌握住主動權,就有柳暗花明的餘地,可如今她兩眼一抹黑,朝堂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她一無所知。
這種感覺實在糟糕透了!
一切隻能憑想象,憑猜測,可除了胡思亂想,根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訊息,還會讓自己變得更慌亂更焦躁。
從早晨等到日落,什麼消息都沒得到,煩躁的同時,也漸漸平靜下來。
或許,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蘇家畢竟家大業大,根基深厚,朝廷就算要對付蘇家,也要循序漸進,不會直接和蘇太師扯破臉皮。
如此一來,事情就還有轉圜的機會。
想到這裡,一直提起的心,才落回原位。
見皮卡丘安靜地陪了自己一天,很是感動,拍拍它的大腦袋,翻出一塊肉幹丢給它:“吃吧,别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
皮卡丘盯着她,仔仔細細瞧了好半天,才低下頭,叼起肉幹美美吃了起來。
蘇墨钰又取出一塊,指了指房頂,然後抛向上方,皮卡丘順勢躍起,在半空中叼住了那塊肉幹。
“嗯,不錯不錯,動作很靈敏嘛。
”她又取出一塊,這次來點高難度的。
将手中肉幹分成三份,先将其中一份抛到半空,等肉幹開始下落後,再将另一份抛起,緊接着,将最後一份筆直丢向前方。
如果皮卡丘将目标對準空中的肉幹,就要失去丢向對面的肉幹,如果它決定去追對面的肉幹,那就要失去空中的肉幹。
二者不可兼得,人生亦是如此。
十全十美,隻是人們美好的願望而已,事實上,卻沒有人能夠真正做到。
懂得舍棄,懂得選擇,這才是人生道路上,最關鍵的一課。
同樣的矛盾,放在皮卡丘身上,自然也是一種掙紮。
即便選擇空中的,在它躍起的一瞬間,也會錯過另一塊,似乎不管怎麼選,最終吃到嘴裡的,都隻有一塊。
然而――
皮卡丘接下來的舉動,卻讓蘇墨钰大吃一驚。
它既不去追丢到對面的肉幹,也不躍起去追空中的肉幹,而是張開嘴巴,等着兩塊肉幹分别落進嘴巴,接着,心滿意足地,把最後一塊肉幹從地上叼起,吞進肚子。
蘇墨钰大張着嘴巴,心裡瘋狂呐喊:不對,不該是這樣的!
這是作弊,赤裸裸的作弊!
皮卡丘走回她身邊,伸出粉嫩的舌頭,讨好地看着她。
蘇墨钰把剩下的肉幹收起來:“不給了!
你太狡猾,哪有這樣鑽空子的,不公平,很不公平!
”
皮卡丘表示無辜,什麼公平不公平,能把肉幹吃到嘴裡才是正事,至于方式,很重要嗎?
是啊,能達到目的就行,至于方式,重要麼?
在她糾結究竟該選擇魚還是熊掌的時候,皮卡丘卻用實際行動告訴她:想那麼多做什麼!
想要哪個就拿哪個,連個都要也行,隻要有這個機會,這個能力,貪心一點也完全沒有問題。
看來,不是人生太過艱難,而是人們想得太過複雜。
因為有太多的欲望,太多的雜念,才有由此衍生出許許多多的煩惱。
瞧瞧皮卡丘,整日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玩,日子過得相當滋潤。
皮卡丘屁颠屁颠跑過來,吐着舌頭,搖着尾巴,還想要肉幹吃。
蘇墨钰捏了把它身上的肉,搖頭:“不能再吃了,你是狼,在着這麼長下去,就要變成豬了。
”
皮卡丘正要撒嬌,身體卻猛地繃緊了,弓起脊背,一副随時準備進攻的姿态。
蘇墨钰也繃緊了神經,豎起耳朵,仔細聽着周圍的動靜。
隐約中,似乎聽到衣袂劃過夜風時,發出的破空聲。
猛地轉身,從床頭的暗格中,取出一把匕首。
與此同時,窗棂吱呀一聲,她不及細想,腳下飛快移到窗前,高舉起手中匕首,狠狠朝着來人一刀斬下!
“嘶――”的一聲,對方發出倒抽冷氣的聲音,同時低喝:“钰兒,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