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

第173章 真相

  第173章真相

  有這樣跟人談話的嗎?
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對方,若白苦笑一聲,見她已經朝三樓的方向走去,也不打算解釋了。

  實際上,蘇墨钰也隻是試探而已,她并沒有絕對的證據證明,若白就是那個殺人魔,不過她的直覺一向很準,并且隻有若白才有殺人的動機,沒有人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冒那麼大的風險去當什麼人渣制裁者。

  若是放在以前,這件事她壓根不會去管,但現在姚錦程人在蘇府,她不得不謹慎行事,姚紀靈那個女人,總給她一種說不上的恐懼感,好似在那張清純的面容下,藏着一個可怕的惡魔,随時都會把人拉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墨钰。
”容朝早就在等她了,指着長廊最裡面的一間屋子道:“人就在那裡。

  蘇墨钰點點頭,一邊推門一邊道,“沒有被人察覺吧?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麼?
”他跟在她身後,前一步替她推開門扉。

  是啊,容朝辦事,她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聽到開門聲,屋内的女人轉過頭來,眼中希冀歡喜的目光,在看清蘇墨钰的刹那,頓時變為了失望,“這位公子,你不是說,會讓我見到程兒嗎?
”她伸長脖子,拼命往蘇墨钰身後瞧:“程兒在哪?
他有沒有一起來?

  女人年齡不大,也就三十多歲,但外表看上去,卻比實際年齡老了不止十歲,滄桑的面容,蠟黃的臉色,幹枯的頭發,一看就知道她的日子過得很是艱難。

  走到女人對面,蘇墨钰為自己和她各自斟了杯茶,這才開口:“我們将你帶到這裡,就是幫你找兒子的。

  女人愣了愣,“找兒子?
什麼意思?
你們不是已經找到程兒了嗎?

  “我們是找到他了。
”她指指對面的茶盞,示意女人不要客氣。

  但女人哪有心情喝茶,一個勁追問,“那他在哪?
他為什麼不來見我?

  面對女人的執拗,蘇墨钰隻好開門見山:“你還不知道?
他現在可是奉天城最有名的風雲人物,幾日前,在淑妃娘娘的壽宴上,大鬧了一出千裡認親,他現在已經蘇太師的兒子了,風光無限,前途錦繡。

  女人呆住了,口中無意識地喃喃:“不,怎麼會……”

  “據我所知,姚錦程的親生母親,是個名叫葉湄的女人,這個女人,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
”她飲茶的動作一頓:“你又是誰?
該不會是那位湄小姐死而複生了吧?

  女人搖了搖頭,痛苦道:“不,我……我……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放下茶盞,蘇墨钰收起散漫的姿态,神色肅然道:“你女兒帶着姚錦程千裡認親,我就不信,你壓根不知道,你生的這對姐弟的膽子不小,竟敢假冒葉湄之子,以蘇太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判他倆一個腰斬,都算是輕的!

  “不要!
”女人尖聲大喊,猛地抓住蘇墨钰的手:“求求你們,放程兒一條生路吧。

  “生路?
”蘇墨钰冷笑着抽回手:“既然想要一步登天,攀龍附鳳,就要承擔由此帶來的一切風險。
”她忽然又笑了:“在他們決定作死之前,你的好女兒,難道沒有提醒過你?

  女人原本捂着臉面哭泣,聽到這句話,猛地停止了抽泣,擡起頭來,雙目似淬了皿一般,嘶啞着聲音道:“姚紀靈不是我的女兒。

  蘇墨钰有些意外:“不是你的女兒?
她和姚錦程,分明是姐弟……”

  “她不是我的女兒!
”不知受到了什麼刺激,女人突然激動起來,原本淬皿的眼底,幾乎被某種刻骨的恨意所湮沒:“這個女人……她……她奪走了我的丈夫,又奪走了我的兒子,奪走了我的一切,我恨不得殺了她……”女人咬着牙,顯然憤怒到了極點。

  蘇墨钰與容朝對視一眼,後者發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見女人久久不言,又補充一句:“你若還想見到你的兒子,就把一切真相,原原本本告訴我們。

  女人閉上眼睛,内心當中似乎正在與某種情緒做着抗争,身軀大幅度地顫抖着。

  過了很久,她才平靜下來,放開捂着臉頰的手,沙啞道:“我叫苗慧,是湄小姐身邊的婢女,十幾年前,她與京城來的一位老爺一見如故,兩人時常一起吟詩作對,彈琴下棋,湄小姐生性恬淡,為人善良,她不想争奪什麼,也沒有野心,即便知道這位老爺是京城的大官,有權有勢,她也沒想過要去京城,過錦衣玉食的生活,她是真心愛那位老爺,不想讓他為難,更不想讓他家中的妻子怨恨于他,正因為如此,她才狠下心來,與那位老爺恩斷情絕。
自此之後,她就病了,是我陪着她走完了人生最後一段路程,她臨去前,讓我将那位老爺留給她的念想葬在她的棺椁前……”

  說到這裡,蘇墨钰忍不住插了一句:“她讓你把那些東西都埋了,你為什麼不照做?

  女人很無辜:“那是小姐的心願,我怎麼會違背?
是姚紀靈那個賤人,她得知了這件事後,從我口中套出了小姐墓地的所在,将那些舊物挖了出來。

  這種事情,的确是姚紀靈能做得出來的,而且,以這女人的智商,根本不是姚紀靈的對手,隻是……注意到她言辭中的稱呼,蘇墨钰覺得很是奇怪,她竟然叫姚紀靈為小賤人,就算姚紀靈不是她的女兒,這種稱呼,也實在不合時宜。

  容朝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代她問道,“姚紀靈怎麼也是個十幾歲的姑娘家,你這麼辱罵她,着實有些過分。

  “過分?
”女人吃吃地笑了起來,口中呢喃着,一連重複了好幾個過分,突地,她站起身,眼中閃着異樣的光澤,逼視着容朝:“你可知道,八年前,當她倒在我家門口,我好心收留她的時候,她就是現在這幅模樣,八年後,她還是這幅模樣,一分一毫,都未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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