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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 第217章 明天見

  第217章明天見

  “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不說話,隻看着她笑,前世今生近四十年的人生經曆,還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蘇墨钰也傻眼了。

  好把,他想抓就讓他抓着好了,反正也不會少塊肉。

  一路上,閻烈洲就這樣抓着她,連喚了好幾聲蘇兄弟,一開始蘇墨钰還有些别扭,後來幹脆随他去了。

  終于,馬車行駛到了蘇府大門前,蘇墨钰掙了掙手:“閻烈洲,我到了。

  閻烈洲擡起眼,很是迷惘地看了她一眼:“到了?

  “嗯,到了。

  他瞧着蘇墨钰,也不知在想什麼,手下的力道始終不肯松懈半分。

  跟一個醉酒的家夥相處,真的好累。

  她正要出聲提醒,閻烈洲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似的,猛然松手,很是不好意思道:“蘇兄弟,我送你進去。

  “不用了。
”她按住他:“我自己進去就行,你也趕緊回去吧。

  閻烈洲沒有堅持,卻跟着她一起下了馬車:“我看着你回去再走。

  不想再跟他争辯,生怕拒絕後,他又提出更加古怪的要求,隻好依了他。

  從馬車到蘇府大門的距離不算遠,走上十幾步就到了,在即将跨過門檻前,她回頭朝馬車的方向望了眼。

  紅衣紅發的男子筆直地站在馬車旁,像一株亘古的松柏般挺拔。

  夜風吹拂起他的衣擺,飒飒作響。

  她想說,我走了,你也回去吧,但張了張嘴,終究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想起适才在馬車上,他問自己的那句話:你不願意随我一同去邊塞?

  為什麼想要讓她随他一起去邊塞呢?

  其實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卻始終不敢肯定。

  從初見到如今,這個男子,一直都是以一顆最真摯的心來待她。

  如果說這個世上,她最不願意欺騙,最不願意辜負的人,便是閻烈洲。

  然而,她注定要辜負他。

  望着他挺直的身影,眼中不禁浮起一層袅袅霧氣,她眨眨眼,那道紅色的人影,便模糊成了一團。

  心裡湧上不知名的滋味,她深吸口氣,将那股五味陳雜的酸澀感壓下去,沖他揮了揮手,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蘇府大門。

  府裡少了竹青那個咋咋呼呼的小子,還真有些不習慣,以往她不管多晚回來,竹青都會在門前等候她,不停地向她打聽一天的有趣見聞。

  歎口氣,也不知這小子現下如何了,會不會有了溫柔鄉,就樂不思蜀,把她這個少爺給忘了。

  推開卧房的門,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拿起火折子,點燃窗邊的燭台。

  “钰兒,你怎的這麼晚才回來?

  微弱火光亮起的瞬間,一個幽沉的嗓音自背後傳來,她險些吓出一身冷汗。

  “你怎麼在這裡?
”說起來,這已經不是容薊第一次偷偷摸摸跑到自己房間裡了。

  一身月白長衫的男子,斜斜歪在窗邊的圈椅裡,似睡非睡,在他的腳邊,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卧在那裡,畫面無比和諧。

  蘇墨钰顫了顫嘴角,皮卡丘這小色/狼越發不稱職了,以往看門這件事做的還不錯,除了自己以外,就連竹青,都不讓他靠近自己的卧房,如今容薊這麼大個人在這裡,它竟然熟視無睹,壓根當他不存在一般。

  靠之!
連看門都看不好,要它何用!

  “钰兒……”又是一聲幽幽的輕喚,容薊微微擡了擡眸子,有潋滟的波光,穿過濃密的長睫,朝她睇來:“你在想什麼?

  她走到桌邊,倒了杯涼茶,喝了幾口後才道:“我在想,你明天不上朝嗎?
這麼晚了還不趕緊休息。

  “你不是也一樣麼?
”他似乎真的困極了,連眼睛都是半睜半阖。

  将剩下的茶水飲盡,蘇墨钰道:“我又不需要處理國事,也不需要批閱奏折,比你輕松多了。

  他依舊半閉着眼,嘴角卻歡愉的勾了起來:“你在關心我嗎?

  這厮還真會打蛇随棍上,就不能給他好臉色!
“我困了,要睡覺,你也趕緊回宮吧。

  “钰兒,我不想走。

  她無語:“你是太子,不能耍小孩脾氣。
”她走過去,将他從圈椅裡往外推:“走啦走啦,子時都過了。

  他懶洋洋的,不甘不願起身:“你為什麼總是要催我走?
難道,你就不想我嗎?

  她越發無奈,“咱們天天見面,什麼想不想的,就算想要思念一下,也沒這個機會。

  他轉過身來看她:“可我想你,一個時辰不見,就想得緊。

  她臉一紅,這厮的臉皮怎麼越來越厚了,到底跟誰學的?

  “那現在已經見過了,趕緊走吧。

  “钰兒……”他忽而握住她的肩膀:“鴻胪寺的薛大人與趙家小姐下個月成親,今日送來請帖,說要請我去吃喜酒。
你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他。

  她抿着唇,垂着眼,緘默不語。

  她不敢多問,怕問得多了,又牽扯出那些令人煎熬的身不由己。

  歎一聲,他知道自己所說的話,她全都明白,可她就是這麼個性子,一旦對某件事懷有排斥,就會裝傻充愣,假裝不明不白。

  可他又怎麼忍心逼迫她呢?

  她怕是就吃準了這一點,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裝糊塗吧。

  “钰兒,你會愛上别人麼?
”他捏住她的下颚,強迫她擡起頭來,目光深深望進她的眼底。

  她不閃不避:“不會。
”她也擡手,捧住他清隽的臉頰:“愛一個人尚且如此艱難,我的心很小,裝不下其他人。

  他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卻也沒有追問,隻殷殷道,“讓我抱一下你。

  兩句話沒說到就開始不正經,面對這樣的他,她着實無奈,很是别扭地說:“那、那就抱一下吧。

  他展顔一笑,伸展雙臂,将她結結實實摟在懷中,垂首,輕嗅她發間芳香:“钰兒,不許愛上别人,否則的話,我就殺了那個奸夫。

  霸道!

  蠻不講理!

  這番心性,倒與市井傳言相符,果真是心冷如鐵。

  “我走了。
”放開她,轉身自窗中一躍而出,臨走前又回身道:“明天見。

  她低低回了句:“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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