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

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 第65章 是自己想多了吧

  第65章是自己想多了吧

  蘇墨钰發現自己現在有點害怕容薊,不是之前那種害怕,而是……另一種自己也說不上的害怕。

  害怕他看自己的眼神,與自己說話的口氣,還有那些總是令人浮想聯翩的舉動。

  容薊他……該不會真的是斷袖吧?

  哪有用那種暧昧口吻跟男人說話的。

  是自己想多了吧?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吧?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吧?

  “蘇舍人,殿下有令,要您即刻過去見他。

  蘇墨钰悚然一驚,從椅子上跳起來:“現……現在嗎?

  “是的,蘇舍人趕緊準備一下。

  準備?
準備什麼?
準備好給他上?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容薊可千萬别是斷袖啊!

  懷揣着緊張的心情,跟随侍人來到容薊所在的房間,“殿下,蘇舍人到了。

  屋内傳來一個磁軟好聽的聲音:“讓他進來吧。

  “蘇舍人,請進。
”侍人恭敬地為她打開門扉。

  邁着比小碎步還要碎的步伐,一點點挪進屋子。

  房間裡本身并不算黑,但因為外面陽光太刺眼,所以走進屋子後,一時不适應,沒有看到腳下的凳子,不小心被絆了一下。

  一隻強有力的大掌牢牢握住她的手臂,同時耳邊傳來溫軟的聲音:“怎麼了?
想什麼這麼入迷,連路都不看。

  她條件反射地向後撤了一步:“沒、沒什麼,屋子裡太黑,沒看見。

  他将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對于她明顯的排斥,有些不悅:“蘇舍人今日的态度很奇怪,好像在故意躲着孤,怎麼,怕孤吃了你不成?

  蘇墨钰有苦說不出,眼前這家夥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冷面閻王嗎?

  “沒有的事,殿下想多了。
”她看了眼他的手,想到個好借口:“微臣是怕弄疼殿下。

  “弄疼孤?
”他好笑着反問,簡簡單單三個字,卻被他潤色出了古怪的意味:“你要怎麼弄疼孤?

  不行了不行了,她真的沒法再跟容薊共處一室!

  她閃躲着目光:“殿下叫微臣前來,究竟有何吩咐?
若是沒有要事,微臣就先告退了。

  他不回答,折身走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你不是想知道那賊人的同夥是誰麼?
”他看着對面的位置:“坐下。

  蘇墨钰硬着頭皮坐過去:“難道殿下已經有眉目了?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容薊忍不住發笑:“蘇舍人,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啊?
”她一臉蒙圈:“微臣一直都是這樣的啊。

  “你的強勢哪去了,你的倔強哪去了?
還有……”他身子前傾,雙手撐在桌面上,探身看向她的雙目:“你的無恥哪去了?

  面前的容顔,依舊劍映蕭索冷孤光,可那眼神,卻輕佻得很。

  蘇墨钰一時間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個夢,可眼前的臉容卻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诶?
殿下,您看那是什麼?
”她一臉驚詫,指着容薊身後。

  順着她所指回頭看去,卻什麼都沒看到,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她耍了。

  “蘇墨钰,你真行。
”口吻是咬牙切齒的,但眼神,卻帶着絲笑意。

  誰說他不無恥?

  他若不無恥,這世上就沒無恥的人了。

  蘇墨钰假意不明,咧着嘴憨笑。

  說真的,裝傻比裝聰明要難多了,她臉頰都要笑酸了。

  還好有人幫她打破了眼前的尴尬,屋子的門被打開,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被丢了進來。

  蘇墨钰上前看了眼,“這人誰啊?
”長得五大三粗,還留着一圈絡腮胡。

  不是吧?
容薊的口味也太重了,連這種貨色都能看得上眼。

  至于那麼驚訝嗎?
不就是審問犯人,容薊有些搞不懂她眼中的震愕之色是從哪來的。

  “他之前戴着人皮面具,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你自然不認得。

  啊?
原來這家夥是偷盜赈災銀的那個賊人啊,還以為……

  看了眼容薊,對不住啦,剛才那麼想你真是不應該,以你的條件,就算要找男寵,也要找上檔次的,這種貨色,簡直不夠看。

  “他有供出什麼嗎?
”蘇墨钰一本正經,剛才那種鬼鬼祟祟、奇奇怪怪的神色,已經完全不見了蹤迹。

  容薊走到那賊人身前,目光森寒:“嘴巴硬的很,一個字也不肯透露。

  這一點早在蘇墨钰的意料中:“那就殺了吧,反正留着也沒用。

  那就殺了吧……

  淡淡五個字,從她嘴裡說出來,就好似在說飯不好吃倒了吧一樣稀松平常。

  容薊聞言,臉上表情依舊,隻有眼底快速劃過一道淺淺的流光,轉瞬即逝。

  “殺了太可惜,再硬的骨頭,也總有軟下來的時候。
”他的語氣同樣稀松平常,卻更顯陰寒。

  正當蘇墨钰納悶時,他将地上人的猛地拎起,丢在椅子上。

  接着,她聽見接連幾聲咔咔聲,清脆利落,如果一定要形容,就好比一疊蘇打餅幹被咬碎時的音效。

  伴随着咔咔聲響起的,是男人凄厲痛苦的哀鳴。

  蘇墨钰吞了吞口書,如果她猜得不錯,那賊人的肩胛骨,應該是被容薊給捏碎了。

  捏……捏碎了。

  這要多大的力氣啊,想想就覺得疼。

  男人臉上滲出豆大的汗珠,濃密的絡腮胡被汗水給粘成一縷一縷,他卻仍是抖着唇,一語不發。

  容薊眉心一蹙,又朝他另一邊肩胛骨按去。

  男人疼得死去活來,除了眼神有些飄以外,倒真是個硬骨頭。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也罷,孤曾經在刑部大牢也學了不少手段,可以一一在你身上試過。

  眼見他擡起手,往男人的頸椎移去,蘇墨钰突然大叫一聲:“慢着!
”湊上來,指指男人青白的嘴唇,“你先把他的下颌骨接上。

  他似是有些迷茫,蘇墨钰再次重複:“接下颚骨。

  他這才恍然,原來他一直不肯求饒,竟是下颚骨被卸掉,說不出話來。

  下颌骨一被接上,男人就破口大罵:“有本事就把老子殺了,使這種下三濫手段算什麼好漢!

  蘇墨钰強忍着沒笑,容薊卻一點面子不給,嘲弄道:“我為刀俎你為魚肉,自然是孤想怎樣便怎樣,你可服氣?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