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女兒滿月,一直忙到現在才有功夫上來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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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大海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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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書宣時并不是一個肯輕易服輸的人。
這是日本軍官的通病雖然在人前總是表現得彬彬有禮的樣子,但是,那隻是他們習慣執着的一種形式而已。
而在他們的内心,非到緊急時刻,是不願意低下頭顱的。
戰場上原來的形勢是,雙方混戰,其中,由于19聯隊戰線拉得太開,因此不少地方都出現了彼此混雜的局面。
7。
标準的敵中有我,我中有敵。
往往,被包圍在最裡面的是學兵軍某個前突的小分隊,而包圍着他們的日軍,又被學兵軍的大部隊包圍着。
學兵軍後繼部隊的加入打破了這種平衡。
歐陽雲原來的計劃,是不準備經過李家屯子的。
三個師中的另外兩個旅便是如此,他們直接跳過了李家屯子,趕往了昌平。
但是,當聽說李家屯子竟然陷入了混戰,而且敵軍達到了一個旅團的規模,他便立刻改變了主意。
2。
其實不用井書宣時求援,一直關注着李家屯子戰事的吉柱良輔也已經感覺到了18旅團的險情。
他也很快就想好了對策,決定調遣一個聯隊前往支援,最少要将18旅團拖出可能被全殲的泥潭,然後穩住戰局,等待第一軍主力的到達。
可是,另外兩個旅學兵的加入卻迫使他不得不放棄了這一計劃。
最先趕到昌平的并不是學兵軍的直系部隊經過長時間的快速行軍,學兵們真的困了、乏了,便是趕到戰場,他們也不可能立刻投入有效的進攻。
7。
最先發揮作用的是張硯田的前冀察特警縱隊,正是該部在昌平西北面名為老土溝子的突兀出現迫使吉柱良輔不得不将原本調往李家屯子的第聯隊下屬的一個聯隊直接堵在了那裡。
二張的特警縱隊在學兵軍體系中一直是特殊的存在,這種特殊并不是因為歐陽雲的态度,而是二張自我的感覺。
4。
在二張眼中,學兵軍是一支完全不同于其它**的隊伍。
一度,兩個人甚至認為這是屬于D的軍事組織,而心有餘悸,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而随着了解的深入,他們漸漸的接受了這支年輕得有點過頭的軍隊還有其長官。
在裝備更新、軍饷等等方面,歐陽雲并沒有對二張的部隊有一點見外。
不同的是,連同裝備還有軍饷發放的還有一組三人組成的“商人監督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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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歐陽雲的創意了,以商人經援的名義給特警縱隊更換裝備、發饷,同時也讓商人代表進行監督,核實裝備的更換情況、軍饷的發放情況。
這是另外一種看起來柔和得多的管理方式,二張倒是通情達理,因此,雙方在這一點上并沒有矛盾。
當然,二張心中還是有想法的,認為小長官并不信任他們。
學兵軍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别的不說,其經濟能力便不是二張敢于懷疑的,必經,從容的解決将近兩萬人的換裝以及饷銀問題并不是一件易事。
2。
要知道還在冀察東部單獨遊蕩的時候,二張為這些瑣事沒少掉頭發。
二張一直想獲得學兵軍正規軍的待遇,這種待遇是信任上的。
因此,在接到歐陽雲要求進援昌平的命令之後,張硯田發了狠,用盡了辦法鼓舞軍隊士氣,帶頭急進,最後,竟然愣是搶在學兵軍“正規軍”前面趕到了戰場。
并入學兵軍之後,特警縱隊進行了軍制改革,為了便于指揮,隊級體制直接置換成了團營,如張硯田的第二特警縱隊,現在便下轄五個團又一個獨立營一個警衛營,而最先出現在老土溝子引起日軍注意的,便是由其直接指揮的警衛營。
4。
警衛營的營長名叫于宏觀。
趕到老土溝子之後,他立刻發電給旅座,稱發現了鬼子的大部隊,請求出擊。
而張硯田在一刻鐘之後,便親自趕到了這裡。
這時,第九師團那一個原本要前往李家屯子的聯隊已經和警衛營交上火了。
8。
警衛營剛剛在不久前才換裝衛青式突擊步和由其改制成的衛青式沖鋒槍。
在幾乎人手一把輕機槍的警衛營面前,日軍的第一次進攻沒有占到絲毫便宜,此時已經退了下去。
而在這股日軍的後面,大約三四百人的鬼子騎兵正在勒馬張望。
張硯田拿起望遠鏡,将日軍遠遠近近的舉動一一的收入眼底,十分鐘之後,在其它部隊陸續趕到之後,他将所有的團長召集在一起說:“兄弟們,衛青式突擊步還有沖鋒槍好使不好使?
”衛青式沖鋒槍是學兵研發所新研制出來的産品,批量生産之後,恰好兩個特警縱隊需要換裝,而衛青式突擊步數量又不夠,因此被歐陽雲全部裝備給了特警縱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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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硯田的部隊中,沖鋒槍便裝備了兩個團。
沖鋒槍也好,突擊步槍也好,其火力延續性帶來的好處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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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座這麼一問,幾個團長個個喊好,于宏觀更是龇着牙豎起手中沖鋒槍說:“那還用說,除了射程短了點,那簡直就是一挺輕機槍啊!
”
張硯田笑着問:“現在沒有人覺得委屈了吧?
”剛剛得知要并入學兵軍這個小軍閥,特警縱隊中不少軍官是有意見的,一是東北軍情節使然,另外則是嫌廟小,怕沒有前途。
于宏觀便是其中的主力,此時,他嘿嘿笑着說:“旅座,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您怎麼還拿出來說事啊!
打從兵發宛平開始,兄弟們已經認準這條路了。
嘿嘿,自家兄弟,您有什麼話就明說嘛!
”
張硯田嘴角一撇,瞪了他一眼叱道:“那當時是誰嚷嚷着要去投奔于軍長的?
好了,言歸正傳,自從我軍加入學兵軍以來,軍座的态度大家也看到了,對我們這支後娘養的隊伍那真是沒話說。
可是,大家發現沒有,到目前為止,軍座都沒有下派一個軍官參謀,也沒有重新委任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軍座這是把我們當客人呢!
他這是對我們不信任哪!
因此,我覺得,是我們拿表現的時候了。
”
“旅座,這點我們也看出來了。
我知道您的意思,您就直說怎麼打吧!
兄弟們都聽您的!
”一個團長的聲音,其他人則都熱忱的看着張硯田。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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