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衆矚目中,閱兵式終于開始了。
打頭的是步兵方陣,分為三個隊列,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是學一師一旅的一個營,然後是猶太獨立旅的一個營,走在最後的,則是自衛部隊的一個中隊。
單單從服飾上來看,這三個隊列各有特色。
學一師方陣統一的正規學兵軍冬季常服,身上是藏灰色的棉軍裝,腳上則是統一的軍用棉鞋。
這種棉鞋咋看和老百姓所穿的棉鞋沒什麼不同,但是其鞋底卻是特制的,不僅粘合有一層橡膠底,而且還釘有鐵制的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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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個戰士統一的着裝,統一的鋼盔,統一的“衛青式”突擊步槍,槍口統一的“衛青式”軍刺,在指揮員的帶領下,昂然走過觀衆席。
在将将來到主席台前方時,随着指揮員大喊一聲:“正步走!
向左看,敬禮!
”戰士們發出整齊的“一二”喊聲,然後刷的一聲,除了排頭兵之外,所有人都将頭轉向左方的主席台,同時極有節奏的将本來抱在兇前的步槍前伸,然後,雙腳繃直,踢起了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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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咵、咵、咵……”除了負責直播的播音員正在透過麥克風解說着:“現在走過主席台前面是學一師第一旅……”戰士們整齊劃一的腳步聲成了此刻唯一的聲響。
這宏巨的聲響透着铮铮風骨,透着一股蕭殺氣勢,瞬間就将所有人心中的雜念給驅除了。
主席台上,歐陽雲帶領衆人肅穆的直立着,當方陣走到面前的時候,他莊嚴的敬了節軍禮,大聲道:“同志們好!
”
“首-長-好!
”戰士們用響亮的聲音回應了他的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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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看,”這時,方陣的頭一排已經走到了主席台的末端,随着指揮員喊出這樣的口令,刷刷的聲響裡,戰士們收槍,又恢複到齊步走的狀态。
而緊跟在他們後面,猶太獨立旅的方陣也已經邁進了主席台前的跑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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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歐陽雲欲搞這樣一個形式大于實質意義的閱兵式,作為猶太獨立旅的最高長官,歐陽斯特恩開始并不以為然,他之所以沒有提出異議,隻是出于一個軍人恪守自己的天職而已。
當然,自踏入操場開始,從任丘民衆眼中讀出了許多内容,他改變了這一看法。
這讓他不自覺的将兇膛挺得更高了,同時,對于自己今天的表現也有了更高的要求。
參加閱兵式的幾支隊伍,雖然大多是以營為單位,但指揮員無一例外的至少是旅長級别的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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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猶太獨立旅的指揮員,為了更準确的喊出口令,就在閱兵式開始的前一天晚上,斯特恩把自己關在宿舍裡,獨自練了半個晚上的口令。
現在,該是考驗他昨天晚上特訓的效果了。
斯特恩收腹,吸氣,當一隻腳跨過前面那條作為标記的白線的時候,他吐氣開聲大喊道:“正步走!
向左看,敬禮!
”随着自己的喊聲,他舉起了右手,頭向左轉,口中默念着“一二”,腳下踢出了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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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時,剛才還顯得細碎的腳步聲一下子變得隆重起來,“咵咵”的直震得地面微微顫動着。
猶太獨立旅的出現,無論是對于那些華僑,還是美國人都是個意外。
美國人尤甚,其中一個戴着眼鏡的企業界人士驚愕之下差點掉落眼鏡,他急忙伸手扶住,然後更仔細的看過去,還以為自己開花了眼——這中國人不都是黑頭發黃皮膚黑眼珠的嗎?
這些人怎麼回事?
這黃頭發、白皮膚、藍眼睛,這分明是歐洲人種嘛!
顧戀雲注意到了身邊這些代表團臉上的表情,她小聲的解釋說:“這支部隊隸屬于我們學兵軍的猶太獨立旅,戰士大部分為猶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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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猶太人?
!
”不少美國人驚住了。
而一個老華僑則因為太過激動,顫巍巍的說:“這,真是我們中國人的軍隊嗎?
”
“是,他們都已經加入了中國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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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支強軍哪,真正的強軍哪?
!
”老華僑說着,眼中一熱,竟然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其實何止是他,此時的觀衆席上,許多人早已經是熱淚盈眶。
多少年了,純樸的中國人民盼望擁有這樣一支軍隊多少年了——他們不會再逢外必敗,不會隻會在自己人面前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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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并不是一件不可及的事情,可是,卻讓他們等待了太久太久了。
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顯示稀疏的一兩聲:“學兵軍萬歲!
”然後,整個觀衆席便爆發出如雷般的呼嘯:學兵軍萬歲!
歐陽雲靜靜的看着斯特恩指揮着部隊從自己面前走過,他的眼中也已經蒙上了一層霧氣。
曾經,也是這樣的場景,不同的是,那個時候的他隻是電視機前的一個觀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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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他在那個時空所見到的唯一的一次閱兵,那一次,在閱兵式進行的幾個小時裡,他坐在電視機前,眼淚就沒有停止過。
那個時候,他想的是:父母把自己從一個嬰孩撫養**該有多麼的不易,而新中國又何嘗不曾經隻是一個嬰孩。
要把這個嬰孩撫養長大,那要多少代人付出怎樣的心皿啊!
三個步兵方陣之後,是由機械部隊組成的方陣,同樣也是三個。
緊跟在步兵方陣出現在衆人眼前的是學兵軍新近組建的坦克部隊。
誠如播音員解說的那樣,這是一支年輕的部隊,這一點可以從那些坦克嶄新的車身和炮膛上看出來。
坦克方陣一出現,觀衆席上便傳出了歡呼聲,其中不少人更是興高采烈的歡呼着:看,這是我們學兵軍的坦克,我們學兵軍也有坦克了!
而主席台上,美國代表團中對軍事有所了解的
幾人則無一例外的瞪大了眼睛——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
學兵軍的坦克一出現,這些專業人士就看出來了,學兵軍的這種坦克竟然是他們前所未見的一種類型。
别的不說,就拿其塔炮炮管的長度來說,就是他們的認識範圍内所不能理解的。
他們看向歐陽雲的目光,不禁更加撲朔迷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