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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可疑的身份

血色雄鷹 寒冬燒刀酒 2656 2024-01-31 01:12

  “這可是個好機會啊,甯可現在讓這幫年輕人去混混經驗,也比将來上了戰場枉死要好很多。
”飛鷹淡淡的說道。

  飛鷹這樣一說,裴鑫心中頓時了然:原來,老首長也是這個意思!

  (隻不過,貌似這請報上逃入了秦嶺附近的兩人,身份來曆似是有些不簡單呐,不是一般人。
就憑秦嶺基地裡的那幫毛頭小子能順利抓得住這兩個人?

  裴鑫有些不太自信的想到,不過卻也沒有說什麼,或許隻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

  這人呐,一上了年紀就喜歡瞎想,哎。

  心中一歎。

  飛鷹腦海中正琢磨着這份情報,看樣子似乎是想要利用這兩人來幹點什麼,讓他們發揮自己最後的餘熱?

  這兩人是什麼身份,可以給秦嶺基地的學員們作為訓練‘教材’?

  桌子上,那份情報文件上,僅有兩個人的介紹,但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卻是占據了大半個頁面。

  ――――

  趙海勇,男,陝西柞水人,現年35歲。

  1999--2003年在華夏安京大學就讀,2000年成為赴美交換生,在美利堅斯坦福大學獨自生活一年,期間接觸人物不詳。

  自美利堅歸國後,2004--2007年在華夏範圍内開始‘遊曆’生涯,期間與人接觸較少。

  三年間足迹遍布華夏中東部重點軍事區域附近的城市,有較大嫌疑盜-竊-軍-事-機密。

  2008--2011年間在陝北某機械公司擔任設計助理,期間頻繁與不明身份人物接觸。

  2012年經陝西某重工業集團設計部主任王振東批示,成為陝西某重工業集團設計部一名設計助理,協助公司科研人員進行研發工作至今。

  。

  。

  一周前,經過正常手續請假三天,期滿未歸。

  三天前,我方(夜貓)人員查到其在柞水老家現身,我方蹲守人員迅速出動進行抓捕,未料對方謹慎異常,并未進入老宅而是直接遁入秦嶺。

  現今查證,趙海勇此人赴美留學期間被********洗腦,甘願成為對方馬前卒,歸國後與組織内‘前輩’王振東,共同刺探我軍軍事技術,盜竊我軍軍事機密,行為極其惡劣,當屬-叛-國!

  王振東,男,陝西漢中人,現年46歲。

  。

  。

  。

  一周前,經過正常手續請假三天,期滿未歸。

  三天前,我方蹲守人員發現其跟随趙海勇出現在柞水,後對方謹慎異常,并未進入趙海勇老宅,跟随趙海勇一同遁入秦嶺中。

  經查,王振東所作所為其性質與趙海勇一樣,均屬-叛-國!

  ――――

  長長的一頁紙張上,隻有着這兩人的介紹。

  而這些,還僅僅是短時間内所能夠查到的,更多的資料還有待繼續追查,不過顯然,沒有那麼多時間了。

  或許,往後查到的資料會有更加驚人的消息也說不定。
畢竟,上面的那些消息不僅籠統,而且太尋常,很有可能是經過了對方‘加工’後故意留給了‘夜貓’組織的人。

  趙海勇及王振東兩人可能是已經有所察覺,又或是二人接到更隐秘的上級的通知,已經提前遁走。

  不過,這兩人大概怎麼也不會想到,近在他們咫尺的秦嶺山脈中會存在着一座雄鷹作戰部隊的基地吧。

  “此事就交給歐陽龍雲去操-心吧,他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人,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飛鷹言語間有着一絲狠意,他又何嘗不痛恨這種沒骨頭的人!

  趙海勇與王振東這兩人,能夠在華夏潛伏這麼久,肯定得到了不少機密。
生擒他們,套出有用的情報後,這倆人也就沒有了價值。

  到時――哼~有的是辦法炮制他們!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秦嶺基地。

  亢偉離開後,基地中還是如往常一般,訓練,訓練,各種瘋狂的訓練!

  在這裡,所有學員都要經受非人對待。
這不是大話,能夠經受得住這種訓練的人,怎麼可能是正常人?

  你讓一個正常人扛個五十斤沙袋跑個五十公裡試試?

  什麼?

你說小意思?
沒問題?

  雖然是扛着沙袋繞着基地附近的山頭去跑,但是扛沙袋在訓練中卻不算什麼。

  針對體力,耐力,技能,生存。

等各大方面的訓練,光是看一看就讓人眼花缭亂,想要堅持下去,更需要超越常人的毅力!

  距離上一次任務已經過去一個月的時間了,如今,已經是冬月了。

  冬月中的秦嶺,本身就是一道最美的風景。

  雲海茫茫,立身秦嶺中,仿佛人在仙境。

  連綿的群山,一望無際的雲霧,還有寒霜覆蓋的植被,景色美不勝收。

  大多數人都是難得欣賞這樣的美景,看到這樣的景象都會忍不住流連忘返,順便贊歎兩句。

  當然,除了秦嶺基地中的那些‘不懂’欣賞美的人。

  ----

  “你丫的昨晚沒吃飯呐!
下半身擡高點!

  砰――

  教官一臉不爽的樣子,舉起手中的鋼棍朝着大腿上的肌肉狠狠打了下去,發出砰的一聲。

  被打的是正在做俯卧撐的馬亞軍,這家夥疼得面色瞬間漲紅,可就是死活不肯出聲,依然是死死咬住牙關。

  擡眼看去,數百學員們都趴在地上,身軀一上一下的做着俯卧撐,像極了數百人同時做着某種活塞運動。

  “疼吧?

  這個教官湊了過來,臉上挂着自認為是人畜無害的笑容。

  “疼就喊出來,喊出來就不疼了,啊。
”教官誘惑的說道。

  雖然是個大男人在馬亞軍面前誘惑着,但馬亞軍那一瞬間還真有種想要大喊一聲的沖動!

  真他嗎的疼啊!
次奧!

  (這個****的教官是看老子長的比你帥那麼一點,就看老子不順眼是吧,這尼瑪都第三棍了!

  馬亞軍心中高喊着。

  當然,教官們下手也是有分寸的,不然類似于棒球棍那般粗細的鋼棍,一棍子敲下來人就廢了,也不用再搞什麼訓練了,直接把人送醫院得了。

  教官們下手時都是打在了軟組織上,既能保證讓這些桀骜不馴的家夥們感到非常痛,又能保證不會影響今後的訓練。
頂多是這些家夥們疼個一兩天。

  本身就皮糙肉厚的,說不定屁事沒有呢,你看,翰林不就這樣嗎?

  翰林?

  李翰這小子又怎麼了?
怎麼會好端端的又拿他來做典型呢?

  真是個悲催的家夥――(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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