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赢了,拿到了酒瓶,于是,她拿起了酒瓶,給自己到了一杯酒,一口氣喝光後,又給自己到了一杯,這才放下酒瓶,端着自己的酒杯離開了洪波的桌子。
洪波看向酒瓶,發現酒瓶内已經沒酒了。
“草!
”洪波看着那白俄女人離開的方向,罵了一聲。
然後,将酒杯放到桌上,站起身,向着廁所走去。
一進入廁所,洪波便開了紙條,紙條上面是用俄文寫了一段字:馬疊爾飯店舞廳“摸摸舞”,找一個穿花蝴蝶上衣的女孩。
洪波馬上将紙條撕成碎片,準備将紙屑丢進便池内。
突然,一陣風起,洪波警覺地将手放到了身後,輕輕地松開手。
那些紙屑從手中快速地滑落下去,落入了便池内,由于洪波算計準确,紙屑是全部落入便池,外面沒有一片紙屑。
而這時,一個人站到了洪波隔壁的蹲坑,眼晴掃了一眼。
但是,他還是慢了一步,已經見不到那紙屑。
洪波這時擡起頭,看向那人:“想看巨無霸嗎?
”
那人知道自己暴露了,罵了聲:“小黃瓜有什麼看的。
”
說完後便離開了廁所,出門時,便勁地摔了門。
洪波也離開了,洗手出來後,洪波看向那些跳的正瘋狂的男女,搖搖頭,離開了“中東鐵路哈爾濱總工廠俱樂部”。
坐上出租車,洪波說道:“馬疊爾飯店。
”
出租車一到“馬疊爾飯店”,洪波便快速下車,進入飯店。
但是,洪波走進舞廳時,外面來了幾輛車,他們是跟着洪波而來。
幾輛車停車後,有十幾個人下了車,問了門童幾句,也進入了舞廳,一進來,他們便看到了洪波在一排女孩子中挑女伴。
洪波走了一個來回,便指着一個穿紅衣的女孩說:“你今天穿的喜慶,那我就選你了。
”
可洪波的話一說完,雞頭跑了過來說:“先生對不起!
她的熟客來了,一定要她做伴。
”
說着雞頭将那紅衣女孩拖走,讓洪波莫名其妙。
洪波沒辦法,隻得又指向一個穿白裙子的女孩說:“就你了。
”
然而,那雞頭又過來,将那女孩拖走,一點面子都不給洪波。
就這樣,洪波點了十三個女孩子,最後都被人搶走了。
洪波一見,馬上不悅:“沒興趣了!
不點了。
”
說着洪波便回到了坐位,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
而這時,那十三個女孩子,都被帶到了飯店的一間房子内,日本人正對她們進行審問。
審了一個小時,終于審明白了,這些女孩的确是跳“摸摸舞”的,她們都有人證。
這時候,跟蹤的人不死心,他們才不相信洪波是專為跳與摸而來。
可是,這時候,洪波已經不點人了,坐在那喝酒抽煙。
這時,雞頭走了過來:“先生,要不要點一個伴。
”
“我點了十三個,十三個都被你拉走了,我還點什麼?
”洪波沒有理那雞頭。
“對不起啊!
不是我要這樣,而是有人命我這樣。
”雞頭說。
洪波瞪大眼睛:“皇軍什麼時候開始掃黃了?
”
雞頭忙說:“不是掃黃,是帶她們去問話。
”
洪波不相信,指着一個穿花蝴蝶上衣的女孩子說:“那她為什麼不用去問話,她不是你們的人嗎?
”
“她是我們的人,但是你沒有點到她,所以她沒有被問話。
”
洪波明白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這是有人在盯着自已,想通過自己,找到與自己接頭的蘇聯人。
“先生再點一個。
”雞頭勸着洪波說。
洪波搖頭:“不點了,要是再來一次問話,那我今晚會氣死。
”
雞頭可不會放棄這個顧客,她輕聲地說:“馬上就要關燈了,你現在去那個穿花蝴蝶女孩那裡,就剛好燈熄,到時,他們就是想攔也攔不住了,夠你快活的。
”
“好!
”洪波站起身,向着那個穿花蝴蝶上衣的女孩走去。
就在洪波走到了那女孩面前時,從左右兩個方向,有兩人向女孩走來,可是,這時燈熄了。
在熄燈的一瞬間,洪波拉着那個女孩快速向左邊走去。
“麻糕魚産的卵最大有十毫米。
”洪波說道。
女孩笑着說:“你說的不對,大馬哈魚的卵最大有十一毫米。
”
暗号接上了,兩人便在昏暗的燈光下來到了一個椅子上。
女孩坐在洪波的身上,輕聲的說:“今晚,到聖瑪麗教堂的後面小樹林裡,有人見你。
”
說完後,女孩去往了一個角落,拿上了一套黃色的連衣裙,很快地換上了,将自己原來穿的花蝴蝶的上衣,放進了一個小園筒内,手用力一摔,那園筒便滑向了舞廳外面。
做完了這事,那女孩便從舞廳中離開,徑直向飯店外面走去。
而守在舞廳外的兩撥人,都沒有認出這個女孩。
在外面的一個角落,女孩收取了園筒,上了一輛小車走了。
而洪波,在女孩走後,便來到了一對親熱的男女的身後,雙手突然出擊,擊在他們的後頸處。
那兩人正快活着,哪裡有防備,便昏了過去。
洪波将那男人外套脫下,将自己的外套給那人穿上,然後,自己穿上了那人的外衣。
又将那人的眼鏡摘了下來,戴在自己的眼睛上。
将自己的頭發松開,蓬披在臉上。
忙完了這一切後,洪波才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舞廳。
在出飯店的大門時,洪波感到了有兩個人看了自已一眼。
但是随後,他們便收回了目光。
出了飯店後,洪波便上了一輛出租車,向着聖瑪麗教堂奔去。
到了後,洪波付了錢,對司機說:“我去見一個人就回。
如果你願意等我的話,我回程付雙倍車資。
”
那司機一個勁地點頭:“我一定等先生回來。
”
洪波來到了聖瑪麗教堂,從後門直接去了那個小樹林。
“麻糕魚産的卵最大有十毫米。
”樹林中有人問道。
洪波笑着說:“你說的不對,大馬哈魚的卵最大有十一毫米。
”
對上了暗号後,從樹林中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蘇聯人。
兩人走到了一起後,蘇聯人拿出了一個膠卷。
洪波則是從皮包中拿出了一疊盧布,遞了過去。
一個接膠卷,一個接盧布,兩人完成了交易。
随後,蘇聯人鑽進了小樹林,洪波向着出租車停的方向走去。
回到了出租車上,洪波說道:“返回馬疊爾飯店。
”
車子行走了五分鐘,出租車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
”洪波驚愕地看着司機。
司機手上拿着一把匕首:“将膠卷交給我。
”
洪波笑着道:“如果猜的不錯,你與那個蘇聯人是一夥的。
”
司機冷笑道:“你不覺得知道的太晚了嗎?
”
洪波一笑,手一動,一支槍對準了司機:“不晚!
”
司機不懼地說:“這周圍有我們的人,還有日本人,你敢開槍?
”
“我敢開槍!
”洪波手上的槍發出了輕微的聲音。
那個司機一怔,随後驚叫:“你有無聲手槍。
”
叫聲之後,那司機便死翹翹了,失去了掌控的車子向着小河沖去。
洪波馬上搶過了方向盤,将司機推出車去。
出租車馬上轉向,向着雙城駛去,在雙城,洪波坐上了車,去往了長春。
到達長春後,洪波乘上了飛往東京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