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妻色撩人:聶先生,求休戰

第244章 為别的女人守貞

  他慢慢地回過身來,皺着眉,神色清淡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
”尤清芳冷笑道,“你到處找秋如水的女兒,還想把她藏起來,你以為我真不知道嗎?
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趕盡殺絕,已經夠對得起你了,你也别太過分,真撕破了臉,誰都不好看。

  聶慎行捂着兇口,劇烈地喘息了兩聲,盯着尤清芳的瞳孔裡,仿佛冒出了火來。
“你做了什麼?
”他敏銳地從她的話來,聽出了些端倪,“你對她做了什麼?

  兩年前,白荷突然失蹤,難道是她幹的?

  “沒錯,”尤清芳爽快的承認了,“是我把她趕走的,可,那又怎樣?
我的丈夫藏着他情人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這要是傳出去了,聶家的臉面還往哪裡放?
我的臉面還往哪裡放?

  是她!
果然是她!

  當初,他就懷疑是她,隻是一直沒有拿到實際的證據罷了。

  沒想到她居然自己承認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盯着她,眼裡幾乎要冒出火來。

  “為什麼?
”尤清芳冷笑,“她的存在就是一根刺,一根卡在我喉嚨裡的刺。
這根刺不拔了,如何消我心頭之恨?
難道你要我眼睜睜地看着,我的丈夫日日對着他情人生的孩子,思念她的母親嗎?
聶慎行,你這麼做,将我置于何地?

  “所以你就對一個無辜的孩子下了毒手?
”心頭冒起一股怒火,這一刻,聶慎行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幾步就沖了過去,一把掐住了尤清芳的脖子,瞳孔睜大,喘着粗氣道:“你把她弄哪兒去了?
你說,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咳咳。
”尤清芳喘不過氣來,臉色都變了,“你放開我,聶慎行,你想謀殺嗎?

  “你說!
”聶慎行卻卡着她的脖子不放,神情癫狂,眼睛赤紅,目眦欲裂,“你這個毒婦,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她了?

  “我什麼也沒做。
”尤清芳用盡力氣叫了起來:“我隻是把她趕走了。
我沒有殺她,也沒有怎麼她,隻是把她趕走了而已。
她後來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

  聶慎行呆了一呆,然後松開了手。

  尤清芳得到自由,立馬跳到一邊,捂着脖子咳嗽了起來。

  “不要讓我發現你在騙我。
”聶慎行沉沉地盯着她,眼裡燃燒着憤怒的火焰。

  “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實話。
”尤清芳毫不畏懼地迎視着他。

  聶慎行從她的眼裡看不出異樣,他緊握的拳頭攥了攥,又松開了。

  “你說得對,”他盯着她,譏諷的一笑,然後,報複似的道:“我不碰你,的确是在為水兒守貞。
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隻有把你想象成水兒,我才能進行得下去。
否則,我會惡心,根本下不去口。

  說完,他再不理她,轉身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尤清芳呆了兩秒,然後,“啊――”她瘋了似的叫了起來。

  很好,聶慎行。
你既然這麼不想要我,就别怪我給你戴綠一帽一子。

  一股熱皿沖上腦尖,尤清芳很快換了衣服,拿了車鑰匙出門。

  “大少奶奶,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管家追出來問。

  回應他的,卻是摔門而出的聲音,和車子引擎發動的聲音。

  二樓某個房間裡,聶老爺子穿着一身絲質的黑色睡衣,靜靜地站在窗前。

  看着尤清芳的車子飛快地開出去,他幽暗的眼裡掠過一抹深沉痛心的光芒。

  這一夜,尤清芳在一個牛郎年輕的身體上,得到了久違的快感。

  狂潮如雲席卷,她的身體在欲一海沉淪,起起伏伏,沉沉浮浮。

  唇紅齒白的小倌兒在她的身一下妖娆地笑着,贊美着:“姐姐,你這個年紀皮膚還這麼緊緻,身材保養得這麼好,真是難得。
我都喜歡上了你怎麼辦?

  “是嗎?
”她像少女一般嬌笑着,“那以後你就跟了我,可好?

  男孩子開心極了,愈發地賣力起來,“好啊,我一定會讓姐姐每天都快樂似神仙的。

  于是,新一輪的激一情大戲再度上演。

  在愉一悅的最高點來臨時,尤清芳終于忍不住落下了淚。

  隻是不知道,這淚是為誰而流。

  ……

  嘉裡中心,連姝上完今天的最後一節課,走出大廈。

  陸明珠的生日趴體事件過後,她便辭去了陸家家教一職,不再去授課。

  畢竟,發生了那樣的事,再教下去也沒有意思。

  因此,她一提出辭教,陸掌珠便答應了。

  不過,因禍得福,一些語言機構得知她給陸家姐妹都上過課,便紛紛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并開出了很具有誘惑力的聘請條件。

  經過甄選,連姝選中了這家位于嘉裡中心的培訓中心,擔任他們的意大利語老師,兼韓語老師,薪水很是豐厚,養自己和奶奶已是綽綽有餘。

  司機将車開了過來,她剛要上車,另一輛豪車已緩緩滑了過來。

  後座車窗搖下,露出聶慎行溫和儒雅的面容。

  “連姝?
這麼巧?
”他微笑着跟她打招呼。

  “大哥?
”連姝也有些驚訝,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他。

  聶慎行笑了笑,道:“我來附近見個客戶,剛要離開,就看到了你。
不着急走的話,一起喝杯咖啡?

  連姝想到聶慎霆說過的關于他大哥生性多疑懷疑自己的身份的話,也正好想借此機會消除他的懷疑,于是欣欣然答應:“好啊。

  兩人在街邊的咖啡館找了個比較清靜的位置坐下。

  聶慎行喝了喝咖啡,道:“剛才見你從嘉裡出來,怎麼,在這裡上班?

  “嗯。
”連姝點點頭:“在聯創培訓中心做外國語老師。

  “那真不錯,”聶慎行贊許道:“好好幹。
這工作大有前途。

  “我會的,謝謝。
”連姝笑了笑。

  “最近跟慎霆過得怎麼樣?
都還好吧?
”聶慎行跟她唠着家常,很随意的樣子。
面上的神情看起來很平靜,但沒有人知道,他的内心掀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

  一個禮拜前,他收到了一份匿名快遞。

  快遞裡有一張收養證明的複印件,上面清清楚楚地寫着,某年某月某日,白頌朗秋如水夫婦在C市某福利機構收養了一個剛出生的女棄嬰,取名白荷。

  聶慎行大為震驚,他沒有想到,白荷竟然不是水兒親生。

  可水兒是生過孩子的,當年她産子的時候,很多人都知情。

  如果白荷不是水兒的孩子,那麼,她生下的那名女嬰,又去了哪裡?

  是不幸夭折了?
還是送人了?

  這一刻,他鬼使神差地,忽然就想到了連姝。

  連姝是被連氏夫婦抱養的,而白氏夫婦每年都會去探望。

  這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系?

  還是,連姝其實就是水兒親生的女兒?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自己的孩子不養,要抱養一個棄嬰?

  聶慎行覺得,自己被一張巨大的網罩住了,他困在網中央,看不清真相。

  然後三天前,他又收到了一份匿名快遞。

  快遞裡的資料,讓他更加震驚。

  那是一份來自醫院的檔案病曆,病曆上說,白頌朗精子存活率極低,很有可能生育不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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