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妻色撩人:聶先生,求休戰

第463章 女人中的極品

  蕭臨風去了雲外天宮。

  知道他來了,蘇雲生匆匆來到包間。

  “咦,稀客呀。
”他笑嘻嘻的道。
“你可有一陣子沒來了。
聽說回了雲城一趟?

  蕭臨風懶得跟他廢話:“陪我喝幾杯。

  蘇雲生挑眉,“情緒有點不對。
出什麼事了?

  他向來自持,借酒澆愁這種事絕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

  不過今晚看起來,似乎有些頹廢。

  看來,是遇到事了。

  這世上還能有讓他蕭臨風頹廢的事?
蘇雲生心裡充滿了好奇。

  兩人碰了一杯,他胳膊肘碰了碰蕭臨風:“哎,西山影視城奠基儀式上那事,你來真的還是純屬炒作?

  當初看到那新聞,他愣了半天都沒回過神。

  喬宓?
了不得呀,這小女子竟然這麼大能耐,居然把蕭臨風給拿下了?

  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這段時間,他總想找個機會把蕭臨風叫出來好好問問,奈何這厮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前段時間突然又回雲城了,一直都沒有音訊,電話都打不通,他以為那事就這麼完了,交往之事可能隻是一種炒作手段,沒想到,他竟然又回來了。

  對于這個喬宓,他好奇得不行。

  可惜蕭臨風卻沒有為他解惑的心思,隻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悶酒。

  “哎哎,你倒是說說呀,你和喬宓,不會是來真的了吧?
我可告訴你啊,那女人不簡單,你看袁家人,一個一個的被她收拾了,手段通天着呢。
在燕城,她的名聲可真是爛到不行了,我勸你最好還是離她遠點,小女子段數高着呢,你丫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蕭臨風苦笑。
是啊,在感情中,他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否則,怎會碰了這麼一鼻子的灰?

  他轉動着手裡的威士忌,看着被子裡面色彩斑斓的液體,怔怔的,有些出神。

  忽然就冒出一句:“雲生,你是女人這方面的專家,你說,如果一個女人願意跟你接吻,願意跟你做所有親密的舉動,唯獨不肯跟你做ai,這代表着什麼?

  “噗”,蘇雲生口中的酒悉數噴了出來,噴了蕭臨風一臉。

  男人瞬間石化,不悅的皺起了眉。

  “抱歉抱歉。
”蘇雲生忙不疊的抽了張紙巾給他,“一時沒忍住。

  蕭臨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去了盥洗間洗臉。

  出來的時候,蘇雲生迫不及待的湊了上來,“臨風,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說清楚一點,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臨風也正好需要一個人來幫他解惑,于是,稍稍沉吟了一下,隐去了喬宓的名字,大緻将他們的事說了說,重點突出了兩人幾次做ai未遂的情況。

  蘇雲生聽完之後,一臉打了雞皿的表情:“臨風,你說的這個女人,該不會就是喬宓吧?

  蕭臨風硬邦邦的道:“不是。

  “不是?
”蘇雲生摸了摸鼻子,不是才怪呢。

  蕭臨風沒好氣道:“你到底懂不懂?
不懂就算了。

  “切,”蘇雲生感覺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差點跳起來,“我可是婦女專家,接觸過的女人比你吃過的鹽還要多,我不懂女人?
說出去要笑死人……”

  蕭臨風斜斜的瞅他,涼涼的道:“那你倒說說看啊。

  蘇雲生湊近了他,一臉深沉的道:“臨風,我仔細想了想你的問題,最後确定,這個女人對你不是真心的,她另有所圖。

  這麼簡單粗暴的結論?
蕭臨風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了一下。

  蘇雲生笑了笑,道:“我給你仔細分析一下哈,你說這個女人願意跟你接吻,也願意跟你做情侶間親密的舉動,比如撫摸什麼的,但就是不讓你上她,很顯然,她心裡沒有你。
雖然我不知道你跟這個女人具體的關系,但是綜上所述,我很确定,她隻是把你當做替身,或者一塊跳闆,來達到自己的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又說得更加通俗一點,“說白了,她把自己當成一顆糖了,想利用你的時候,就給你點甜頭吃,她看上去很開放,但是内心還是很保守的,或者說,她在對她所愛的人忠貞,她認為隻要不突破最後那層底線,她就算沒有對不起她心裡的那個人。
所以,她可以跟你接吻,可以跟你有任何身體的接觸,唯獨,卻不讓你跟她有實際性的關系。

  “其實這種女人才是真正的歡場高手啊,在你和她交往的整個過程中,她把控着你們所有的節奏,什麼時候該怎麼樣,她計劃得非常清楚。
臨風,這種女人是女人中的極品,段數高着呢,一般的男人,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他自問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沒有征服不了的女人,因此,對于蕭口裡的女人,他真的是好奇死了,也感興趣極了。

  “臨風,你快告訴我,這個女人是誰?
我去會會她,看看到底是何方高人。

  蕭臨風一手将他推到一邊,臉上的表情明顯陰沉了下來。

  盡管他在内心不停的否認着喬宓不是蘇雲生描述的那樣的人,可是,潛意識裡,他卻開始偏向他說的那些。
否則喬宓那些不正常的表現,又該如何解釋?

  他擡起下巴,将杯中紅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舞台中央,脫一衣一舞一娘正在搔首弄姿,賣力的表演着,燈光明明滅滅,打在舞娘妖娆的身段上,很是誘惑。
蕭臨風卻無心欣賞。

  蘇雲生拍拍他的肩,有些擔憂。

  好友多年,雖然不在同一個城市生活,但彼此還是了解的。

  這些年來,蕭臨風醉心事業,禦風在他的帶領下,越發強大,已然跻身國際知名企業。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的身邊不可能沒有女人,但那些不過是逢場作戲過江之鲫,不以為然。
真正能讓他上心的,根本沒有。

  就連馠馠的生母,他們也猜測,不過是一夜一情的産物。
憑他蕭臨風的能耐,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隻要他一招手,分分鐘排隊排到南天門去。
可如今,他卻在為一個連床都不肯跟他上的女人費神。
這說明了什麼?
老樹發芽了?

  但很顯然,這個讓他發芽的女人不是常人。

  一個男人在女人堆裡順風順水慣了,忽然遇到一個不好搞定的女人,的确很容易動心。
俗話說,老房子着火,撲都撲不滅。
男人就是這樣,越征服不了的,就越想征服,或許這個女人正是抓住了男人的這點心思,所以才能讓蕭臨風為她這樣神魂颠倒。

  作為好友,他隐隐的替他擔心起來。

  他歎口氣,“臨風,你别告訴我,你陷進去了。

  蕭臨風沒有回答他,他的眸光像深海的水,暗流如流。

  蘇雲生看着這樣子的他,皺起了眉。

  能讓蕭臨風動心的女人,一定不是一般的女子。

  燕城有這樣的人物存在嗎?
如果有,他應該早就認識了,那麼又是誰,能在蕭臨風來到燕城這短短的兩個月裡,讓他如此牽腸挂肚?

  搜腸刮肚的想了一遍,也沒有找到答案。

  目光落在蕭臨風身上,他的腦中忽然靈光一現。

  臨風曾經說過,他來燕城,就是為了尋找馠馠的生母。

  他們都曾以為,馠馠的生母跟他不過是一夜一情的關系,生下孩子後就被他拿錢打發掉了,如今看來,似乎并沒有那麼簡單。
否則為什麼他找了她這麼多年?

  難道說……

  他下意識脫口而出:“臨風,你說的那個女人,該不會是馠馠的生母吧?

  蕭臨風僵了一下,再一次硬邦邦的否認:“不是。

  不是?
蘇雲生很意外。
不過轉念一想,也對,若真是馠馠的生母,又怎麼可能不肯跟他上床?
他倆要是不上床,怎麼會有孩子?
看來真是他想多了。

  他拍了拍腦袋,眸光一轉。

  既然不是馠馠的生母,那麼就是,喬宓了。

  早知道那女人不簡單,沒想到,精明如臨風,竟然也一頭栽了進去。

  這個女人的石榴裙,還真是一張殺人于無形的網啊!

  眼見好友情緒不高,蘇雲生想了想,小心翼翼道:“臨風,要不要叫個妞來陪你?

  “滾。
”蕭臨風一腳踹了過去。

  蘇雲生悻悻然的道:“那好吧,我不打擾你了,你也少喝點,喝多了傷身。

  “啰嗦。
”蕭臨風不耐煩。

  蘇雲生摸了摸鼻子,走到一旁對手下吩咐:“蕭先生要是喝多了,就給他開間房,讓他在這兒睡下。

  “是,老闆。

  蘇雲生擔憂的看了一眼好友,無奈出去了。

  蕭臨風一整晚都在喝酒。

  他的酒品很好,即便喝多了,也隻是安靜的斜靠在沙發上,一身的寂寥,仿佛這周圍的熱鬧yin靡與他無關。

  他喝得不少,滿身的酒氣,卻偏偏一雙漆黑的眼睛亮得如同天邊的寒星般驚人,襯衫的紐扣開了三顆,露出清晰的鎖骨,有種清冷的性感,迷人得要命。
他的袖口松松的挽起,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握着一隻酒瓶,臉上的表情迷茫又緻命。

  喬宓,你對我,當真連半點情意都沒有?

  不,他不相信。

  這半年以來,那些耳鬓厮磨的日子,那些相處融洽的畫面,還有在靈水村時的種種,他不相信,那隻是一場戲。

  可是她的反常,又要怎麼解釋?

  他不是不經人事的毛頭小子,自然也知道,如果一個女人真心想接納一個男人,那麼她的身體一定會為他打開。
可他試了兩次,兩次都不成功。
每次剛進去,她就下意識的排斥,抗拒。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她内心深處并不想跟他發生這種親密的關系。
一個人的本能反應是騙不了别人的,也許她之前都是在演戲,到了動真格的時候,自然也就不願意了。
所以,才借故說疼,不肯讓他如願。

  她暈過去的那次,也許她也意識到了實在躲不過去了,所以才故意裝暈。

  難道真的如雲生所說,她隻是對他有所圖,所以才跟他做戲嗎?

  他閉了閉眼,腦中閃現過一幕幕場景。

  她并不情願跟他結婚。

  他們倆在一起,說得難聽一點,是他趁火打劫。
他在她最無助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闖入了她的生活當中,強行與之成為了夫妻。
所以她才提出要試婚。
而之後種種,每次他們關系更緊密一步,都是因為她有求于他。
就像雲生說的,他幫了她,她給他一點甜頭吃。

  僅此而已。

  她并不是真的喜歡他。
是他産生了錯覺,以為她喜歡上了他。

  現在,她的目的已經達到,明雅已經牢牢的被她掌控住了,她不再需要他的幫助了,所以,想一腳把他踢開了!

  否則,他離開的這兩個月,她的所作所為要如何解釋?

  隻是利用!
這個殘酷的認知像一柄犀利的劍,狠狠的刺入了他的心髒,疼得他捂住了兇口,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喬宓!
喬宓!
這個名字,像一個魔咒,在他的心裡一遍一遍。

  他臉色鐵青着,難看着,苦苦的笑了起來。

  這一夜,他徹夜未眠。

  天蒙蒙亮的時候,所有人都被他趕了出去,房間裡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喝了一夜的酒,抽了一夜的煙。

  直到手機突兀的響起。

  這一次,不依不饒,仿佛跟他賭氣似的,他不接聽就不罷休。

  他揉了揉發疼的額際,拿起手機看了眼号碼,發現是家裡打來的。

  于是,勉強穩定了一下情緒,他接了電話:“什麼事?

  清冷的聲音,完全不像是喝多了的樣子。

  那頭,是蕭攬月驚慌失措的聲音:“風哥哥,馠馠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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