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此時再也不敢說一句話,他以為眼前這個思源不過是和羅部長有着很淡的關系,隻是過來打着招牌的,這種人,他見過很多,不過也得适可而止。
但關鍵沒想到的是,這個思源真的有着很鐵的關系。
羅部長風輕雲淡跟自己說了幾句話,對于他來說,就是山嶽一般的壓力!
他知道如果等會這個事情傳出給宇哥知道了,自己這一方土霸的地位恐怕有不保了。
“好了,你放我們走吧。
”
思源說道。
在一旁的千香兒則是一臉驕傲地看着思源,思源這一刻心裡還有一些安慰。
石邪也看到了周圍的人慢慢地散開。
“朋友,還不趕緊走,要不然等會就來不及了。
”
千香兒看了一眼阿豪,朝着石邪叫道。
石邪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接着三個人一起下樓。
而電話另一邊。
羅海羅部長挂斷電話,臉上本來洋溢着的笑容已經變淡。
在一旁的秘書問道:
“羅部長,那個小思是誰啊?
”
羅部長淡淡地回應道:
“我欠他有一點人情,不用打聽的。
”
秘書點點頭,小人情,的确不用打聽。
而在下樓的一瞬間,思源也有些後悔,他知道這次幫助了這個‘農民工’,下一次要是有急事想要求羅海羅部長的話,恐怕就很難了。
在一旁,石邪很真誠地說了一聲:
“謝謝。
”
思源有些歎氣地說道:
“你要是一早找我要一千塊錢多好,你自己沒有,你大可以找别人或者我借一下,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晚了,我先走了,你一個人在常州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打我電話。
”
他将一張名片遞給了石邪。
石邪一怔,他倒是沒想到思源竟然是這麼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好,多謝,這也是我的名片,你拿着吧。
”
他将一張名片遞給了石邪。
上面寫着軍區總教官,石邪。
這幾個字,卻是連什麼軍區都沒有寫完整。
思源除了看到了總教官這三個字有些怪異外,其他倒沒什麼猜測,他也覺得可能石邪身上有點小武功,應該什麼普通武館的教練甚至是村莊的一些獵頭,畢竟遇上那麼多人不膽怯,本身肯定有一些實力的
。
“好,我們先走吧。
”
思源叫上千香兒。
千香兒朝着石邪可愛地笑了一下,接着就和思源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這裡。
石邪等他們走遠了之後,他才緩緩地轉身。
嗡!
不一會兒,他就重回了狀元樓。
啪!
他一進來!
那些僞裝成食客的幾十個流氓頓時眼睛都瞪了起來。
“老大!
剛才那個小子又回來了!
”
有人大叫道。
頓時西裝革履的混混頭子,阿豪連忙走了出去,一看到不是思源而是石邪,他松了一口氣,接着眼神變得有些猙獰起來說道:
“小子,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沒有帶走,想要回來啊?
告訴我,我幫你去找。
”
他舔了舔嘴唇。
那剛才受到的窩囊氣此時全部化作一片怪異扭曲的憤怒!
“哦,我的确有。
”
石邪點點頭。
下一刻!
嗖!
他整個人身體一動。
嘭!
站在前面的一個人直接打飛,而所有人卻是看到石邪站在剛才那人所在的位置。
這速度,快到連動作都看不清,猶如是憑空出現般。
“我忘了要把你們這群垃圾教訓一頓了。
”
石邪淡淡地說道。
“該死!
”
阿豪大叫,眼睛都紅了,他從身上直接将刀抽出!
“都給我上去,砍死他!
”
轟!
一聲令下。
下面的小弟全部都齊刷刷地沖過來,拿着一柄柄刀具,像是蝗蟲一樣要将人鋪沒!
“你當我不知道你這農民工有功夫嗎?
老子找這麼多人,就算是有功夫也要将你砍死!
還敢叫我垃圾!
老子叫你今天上天無門,下地無路!
”
阿豪大叫道。
然而下一刻,他根本都笑不出來了。
眼前的石邪翻掌,握拳,舉手投足之間種種動作打出,而更可怕的是他們隻能看到一絲這些動作的痕迹!
那些圍上來的人,根本就像是被隔山打牛一樣,齊刷刷地飛起來,印在天花闆上,貼在牆壁上,埋在地闆上……種種姿态一一出現!
不到十秒鐘。
場中,幹幹淨淨。
隻剩下一個人還在站立。
阿豪咽了咽口水。
他此時兩條腿都在打篩子。
石邪慢慢地走來。
“别……别過來,我認錯,我真的認錯了。
”
阿豪眼神驚懼,他說話都有些模糊不清。
石邪沒有表情,隻是皺了皺鼻子。
一股難聞的尿躁味從那裡傳過來。
“你不是說欺負農民工嗎?
”
石邪問道。
阿豪拼命搖搖頭。
“你不是說你要一群人打我嗎?
”
石邪又問道。
阿豪噗通一聲跪下,恐懼地叫道:
“大哥!
是我有眼無紙,是我該死,我不是人啊!
我要是知道你有這麼好的身手,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你動手啊,饒了我吧大哥!
你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
”
聽到這裡。
石邪又說道:
“你不是……”
阿豪擡起頭,正要求饒!
嘭!
石邪一手,直接将阿豪拍暈。
“欺軟怕硬的東西!
”
他拍了拍手。
如同這樣的人物,石邪看到都會嫌髒!
不過剛才那股氣,此時也是消得差不多。
“這狀元樓,還是滾吧。
”
石邪将一根筷子一發力,頓時出現一道空氣爆響聲和牌子碎裂的聲音。
那個寫有狀元樓的門匾直接轟然斷成了兩截,然後掉落在地。
接着。
他打開了一張名片。
上面寫着一個人,徐亮。
洛陽國際咖啡廳老闆。
一個很中西結合的場所。
石邪上網搜索了一下,頓時知道,這個洛陽國際咖啡廳是整個常州最大的咖啡廳,裡面環境很不錯,位于市中心位置,看來老闆的背景實力很強。
“就這裡吧,這樣最少,一些蒼蠅不會往我這裡趕了。
”
石邪淡淡地說道。
二十分鐘後。
他從出租車下來。
看着在人口鬧市區的一座巨大的文藝建築坐落在眼前,而在那門口,一個人正在焦急地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