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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5章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我,最強棄少 枯木 2531 2024-01-31 01:09

  第1665章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聒噪!

  楚凡欺身而上。

  元聖門一衆邪修,以及稷下學宮一衆弟子、上百西懷城城懷軍,不約而同向後方躲去,靠在陣法邊緣才停下來。

  楚凡倒還罷了,靠着噬月大陣,強行将修為提升的伍明山,氣息暴露無遺,除了葉心淩與管庸之外,其餘人等皆心生畏懼。

  元聖門一衆邪修也沒有趁機動手的意思。

  畢竟稷下學宮與西懷城城防軍也是人多勢衆,還有葉心淩這等強大的元嬰修士,動手也占不到便宜。

  何況楚凡與伍明山正在開戰,這等強者無論是哪種戰鬥方式,靠近的話都可能被殃及池魚。

  “轟!

  楚凡雙拳,與伍明山對了一拳,洞窟之中,地面劇烈顫動。

  “嘶!

  伍明山吸了一口冷氣,又是雙拳擊出。

  地面再度劇烈顫動。

  “力度不夠!

  楚凡搖了搖頭,他本身的煉體,早就已是無漏之身,加上在火靈地塔第七層,被極品地火内外打熬。

  突破了問鼎之境後,肉身強度進一步提高。

  眼下看來,附着了噬月大陣的陣法之力,伍明山的銀狼煉體,仍無法測出他如今肉身的極限來。

  “可惡!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伍明山的一張老臉,被銀色覆蓋,但仍難掩驚愕之色。

  被陣法的力量一陣灌輸,他已晉升了元嬰大圓滿之境,身上有着無窮的力量,感覺一拳打下,一座小山也能轟碎。

  然而,連對了兩拳,雙拳痛苦難抑。

  身形一縱,向後退出足有兩三丈,手中一晃,伍明山手中出現了一把長劍。

  衆目睽睽之下,他并不是向着楚凡出劍。

  雙手就這麼抓着長劍的劍身上,徒手一折,長劍憑空斷為了兩截。

  看了一眼剛才抓着劍刃的銀色手掌,就隻有一道劃迹,連鋒利的劍刃,都難以劃開自己的雙掌,伍明山的目光,重新投到了楚凡身上。

  目睹這一幕,兩方的一衆人馬,也是無比吃驚。

  原來伍明山不是瘋了自殘,而是在試他的肉身強度。

  顯然,伍明山是在楚凡手上吃了虧,所以對自己的實力都有些不自信了。

  稷下學宮一衆弟子之中,沈圓圓抱着雙手,嗤笑一聲道:“三娘,玉兒,看來這元聖門門主果然是在吹牛,還說化神強者也難逃一劫,結果被老大給打傻了!

  “大概……是吧!

  田玉兒不确定道。

  他們僅是金丹之境,化神強者有多強,實在難以揣度。

  總之看起來,楚凡是穩占上風的樣子。

  “沈世子,你們這位楚師兄到底是何方神聖……”

  陳樊擠了過來,他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

  伍明山這等元聖門門主,擁有着元嬰後期境修為。

  整個西懷城以及旁邊的迷月城之中,也許能找出一兩個元嬰老怪,能與這等邪修強者抗衡。

  楚凡能一直輕松壓制伍明山。

  這怎麼可能是新生,肯定是稷下學宮有備而來的強者。

  沈圓圓捏着三層下巴,少有的露出一副沉思之色道:“或許,大概像伍明山所言,老大是一個怪物吧……”

  西懷城城主府。

  後院的烤肉香味,不停傳到客廳之中,數十個仆人侍立于一旁,随時準備将足夠數百賓客食用的美食送上餐桌。

  為了讓沈圓圓盡興,這一頓,西懷城城主府沒少花心思!

  隻是如今夜幕降臨,本該是稷下學宮一衆弟子以及城防軍的隊伍回歸的時分,陳懷忠以及幾個城主府高層,在客廳之中,都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

  一個白胡子老頭皺着眉頭,對陳懷忠說道:“城主,陳大統領不是早早傳訊,他們順利清剿了數十窩銀腳蜴,已準備回歸了嗎?

  另一幕僚道:“慶功宴都已準備好了,其他人不說,那位沈王府世子,必然是急着趕回來啊。

  陳懷忠搖了搖頭,沒有心情回答,走至大門前的石階上,看了一眼天際之上初升的月亮,臉上陰晴不定。

  那一輪月亮還稍缺一角,需到三日之後,才會到達所謂的月陰之夜。

  當然,陳懷忠從他的親子陳樊那裡,收到的訊息,隻是那些銀腳蜴可能是邪道強者馴養,還不知道有噬月大陣的存在,哪會關心此事。

  為了保密,他甚至沒有向其他人透露那訊息的内容。

  “樊兒怎麼不曾回我訊息,他們這一行百餘人,到底現在在哪裡……”

  陳懷忠望着東面,眉頭緊緊皺起。

  沒等到陳樊等人回歸,他一連激發了好幾道傳訊靈晶,結果都石沉大海。

  剛才又有一隊城防軍騎士,被他派遣了出去,沿途尋找陳樊以及一衆稷下學宮弟子的下落。

  看月亮越升越高,陳懷忠逐漸沉不住氣,喃喃自語道:“我得親自去尋一尋樊兒等人的下落,不行,還得讓許維漢也出點人手。

  許維漢是西懷城執法司司主。

  大夏王朝每座城池,城主府與執法司互不統屬,還暗中牽制,陳懷忠與許維漢之間多少有些龃龉。

  隻是事關一隊稷下學宮弟子,其中一個異姓王世子,外加兩個侯爵之女,這隊人馬絕不容有失。

  陳懷忠本來不打算分功給執法司,不過眼下顧不得許多了。

  陳樊日間帶走的人馬,已占了城防軍大半的精銳。

  身為城主,一時間也難以集結更多力量。

  揮了揮手,陳懷忠召過一個侍衛,将自己的令牌塞了過去,鄭重吩咐了幾句之後。

  不到一刻鐘後。

  城主府外的主道上傳來了密集的馬蹄聲。

  一個油頭粉面,戴着高冠的男子,坐在最前方的一匹高頭大馬上,似笑非笑向着府門前迎接的陳懷忠道:“陳城主,日間稷下學宮弟子來此之時,你不為我許維漢引見,待他們可能遇到麻煩,才喚我前來,這也太不厚道!

  “許司主,快帶你麾下的人馬上我的飛舟,咱們一路尋過去,要是那幾個稷下學宮弟子出事,你們西懷城執法司,也不好向稷下學宮交差!

  陳懷忠不願和許維漢打口頭官司,心急火燎道。

  他與許維漢都是元嬰初期境修士,雙方的人馬結伴而行,心中安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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